第73部分(第1/4 頁)
母親劉敏便說:“我女兒剛放假回家來,你當父親的。別沒深拉淺地說她!”
花女一旁像著東方紅說:“講座現在沒輪到不怕,公社婦女主任不會把咱大隊忘了。咱們是好飯不怕晚!小紅妹子,我說的對不?”
東方紅尷尬起來。
劉敏接過說:“你說的對透了,我沒少品,我乾女兒除非不說話,可一說起話來,就沒有不對的時候!”
東方宙說:“那是一點不假!”
正在談的火熱之中,有鄉親來診病,花女便坐下給診脈。東方紅驚喜道:“怎麼我花姐居然能切脈了呀?!”
父親喜滋滋地說:“你花姐她不僅會切脈。望聞問切都行,還治好了咱大隊幾名患者的婦科疾病呢!”
東方紅便大模大樣說:“我最近幾天下邊也赤白帶下,花姐你晚上好好給我看看。”
花姐一邊切脈一邊點一下頭。
不巧,東院的小石頭來了。
東方紅馬上說:“小石頭,你姐不也回來了嗎?!你怎麼不在家看她,反倒跑這來了!”
“我是看你紅姐來了。”
“我有啥可看的?”
“你長的好看!”
“是嗎?!”
“嗯,從前你就好看,現在比從前更好看了!”
東方紅開心笑了說:“你真沒出息,竟說這種話;你長大可得好好唸書,外面長好看的姑娘有都是。不念好書就說不上媳婦,得打一輩子光棍兒!你聽著沒有?”
小石頭又嗯一聲,跑了。
東方紅跟出去到院子裡。拉住小石頭手問:“讓紅姐問問你,你還擺弄你的小**不?”
小石頭臉紅了一聲不吭。
東方紅想說如果你再擺弄,長大就會陽萎,但難以啟齒,便說:“你千萬別那樣了,不然就會生病的!”
小石頭點點頭,撒鴨子跑了。
東方紅回到屋裡,只見花女正在包著十來付的大湯藥,每五包為一提。並將兩提藥交與病人,病人算賬付錢告退。花女送出門去,須臾回來。
不用說幾人又接著聊了起來。
東方紅一高興便想起了以前夏玉玲有一天清晨想投河自殺繼而在太子河渡口所作的那奇怪的夢來。便對花女一一如實講了,花女和東方宙與劉敏都聽得心慌慌的。最後東方紅說:“花姐你說這是不是怪事,我和那院的張玉英在學校誰從來也沒對夏玉玲講過你媽我竇姨和你老婆婆——我姐夫李小虎他媽被丈夫李虎硬逼上吊的事情,可夏玉玲偏偏就夢見她兩個來了,你說招人笑不?!”
花女既疑惑又驚喜地說:“我不管招人笑不招人笑,我倒要問一句你小紅妹妹,你那個姓夏的小同學在夢見我媽時,我媽還打聽沒打聽她女兒我呀?”
東方紅搖頭說:“這個夏玉玲可沒說,不過我竇姨肯定是沒打聽你,如果打聽了,夏玉玲就能當咱們講出來的。”
劉敏說:“乾女兒你可別拿棒子就當針了,小紅和她那幾個同學都是小孩子,連正當相主說話都一點邊沒有,更不用說嘮夢中的事情,更沒場聽去了!”
“我媽你怎麼也能這樣說呢?!你要不信你自個女兒說話還未嘗不可,但不該不信夏玉玲話,人家可是個準稱人!”
東方宙說:“你娘倆別瞎爭爭,你們聽我說:這種事情有學者講,那叫心靈感應,不過那都是表現在至親之間,比如父子父女或是母子母女不在一起的時候,那邊孩子突然出了點兒什麼意外,這邊長輩心就嗄噔一下;但像我女兒講的她同學在夢中出現的這種事情,我還真頭一次聽到,的確是有點兒蹊蹺!”說完還直晃頭表示難以理解。
劉敏說:“連你爸都不能解釋,那這頁先掀過去,咱們再嘮點兒別的什麼!”
東方紅便問花女:“那你公公那老不死的現在活的怎麼樣呀?”
東方宙便笑了。
劉敏說:“李虎和媒婆原來過的還挺滋潤的,現在多少差點兒了。”
“怎麼他和媒婆現在臭了?”女兒問。
“臭倒沒臭,只是李虎神經也有點不好了,總是神叨叨的,不大離兒還笑,笑的挺嚇人的!”劉敏說。
“那他是活該!”
花女說:“我小紅妹子說的對。他神經不好真是活該;才剛兒不還嘮那個夏玉玲說的話嗎,小虎他媽的魂靈正在那邊勾著他老不死的李虎呢!”
“是,夏玉玲真是這麼說的。”
劉敏便看看外頭日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