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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你老伴兒尋了短見。一命烏呼,你是自找的,活該你有今天。人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真可謂天有報應!
可那渾身顫抖的李虎看著夏玉玲。突然又對媒婆叫喊:“你怎不給我打她呢?!她是小虎他媽派來的間隙,專門抓我來了!你還得給我打她,我才能得好!”
媒婆便沒好氣地罵起來:“你快住口,如果你再張嘴胡嘞嘞,我也不管你了!”轉而又對眾人說,“你們說我這可得怎麼整啊,他竟說人家這小姑娘是間隙,還說抓他來了。把我這心都嚇的毛突嚕的!”又告訴夏玉玲說,“咱這個老傷門旋他是真有病,你千萬別害怕,不行你們就快走你們的吧!”
夏玉玲臉嚇煞白說:“他胡言亂語我倒沒害怕,我就怕他打我。”
“他從來不打人!”媒婆解釋說。
東方紅雖然看著解恨,但還是能很世故地和媒婆說:“二姑奶,這一看他這病還真是不輕,你還得想法給他治治,可別耽擱了。”
“誰不說是呢!我這剛剛領他到你家找你爸又給他看看;你爸還和我說彆著急,得慢功夫才能治好。便又抓了幾包藥領傷門旋迴來了。”轉而又對李虎說,“你還瞪兩個瞎窟窿瞅什麼,還不快走!”
媒婆領李虎走後。夏玉玲母親說:“我看這個人病的不輕,現在就是個瘋子,瘋子說話都這樣,我是一點兒沒怕他,可我就怕他打咱家小玲。”
宋久申說:“他得敢?!他真要打小玲,看我怎麼收拾他的!”
東方紅說:“李虎他打肯定是不敢打,因為我細看了他的臉都嚇的煞白,他心裡頭真是怕夏玉玲,這是一種病態。屬於精神錯亂。至於他為啥怕夏玉玲我可就不好說了。”
夏母說:“這事兒我能說明白點兒,仔定是咱家小玲哪疙瘩長相——比如眼框了、耳朵了或是什麼和他原來的媳婦長的很相似。他一個精神不好的人,便照貓畫虎。硬說是他媳婦派來的,若不然他也不能。”
東方紅贊成說:“我姨行呀!你這麼分析倒是有點兒道理。可我原來跟他媳婦都在這屯子裡住,也沒少來往,但她長的和夏玉玲長的一點兒也不像呀!”
“那是因為瘋子的眼睛和咱好人的眼睛不一樣,迷迷叨叨的,我才剛兒說了是照貓畫虎,他自個看很像他媳婦,才大叫起來。”夏母說。
夏玉玲說:“我看我媽說的不對,你們都沒注意聽瘋子說話,他還說我姓夏,我心裡就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姓夏呢?”
夏母說:“那興是他聽見咱們誰說話露出你姓夏來,他才那麼說,若不不會的。”
沒等夏玉玲開口,東方紅便說:“不對,在我們同他倆來見面後,咱們誰說話也沒提到夏玉玲姓夏,這我肯定記著呢!”
“那可就怪了!”夏母說完思索著。
夏玉玲便說:“還有更怪的事兒呢!”
夏母問:“還有什麼怪事兒?”
夏玉玲便再次講起了那回在太子河渡口清晨想要自殺做的那一場夢來,夢見了李虎媳婦和花女母親,同樣是夢前夏玉玲根本未曾見過也從未聽說過所夢見的兩個人的一點兒訊息,卻偏偏就夢著了,並且夢中還有過交談……。夏玉玲在講述中隱去了曾想自殺的細節,以防夏母產生不必要的思想負責。剛講完,便到了東方家大門口。
東方紅在前面領著三人直接進到西屋診所,正好東方宙、劉敏、花女都在。便一一做了介紹,東方宙說:“咱家小紅上次回來時當我說過一次你們要來看病的事兒,既然來了,那便先切切脈吧!”
宋久申上前坐定,伸出右手,東方宙閉眼睛把脈。
花女為不影響幹父診脈,對劉敏說:“乾孃,這屋人挺多的,小紅還領一個小同學來,咱們是不是都到東屋坐一會兒嘮嘮喀呢?”
劉敏很是明白花女的意思說:“乾女兒說的對,那就走吧,我們都到東屋去。”說完抬屁股在前頭領著,小紅拉著夏玉玲跟在後面,花女最後出來並順手關上診所中門。
來到東屋,東方紅開口便繪聲繪色講了進堡子頭迂見李虎的經過。末了對母親和花姐說:“你們說他李虎能到今天是不天有報應?”
花女贊成,可劉敏卻說:“我女兒你別那麼說話,倒是李虎過去那些事兒挺招人恨的。可現在病成這樣也挺讓人可憐的!”
“我可不可憐他,我最恨像他這樣的。大男子主義,喜新厭舊,看不上他原來的媳婦,活該他得病,他死才好呢!”東方紅說。
夏玉玲插話說:“我姨你不知道,你女兒東方紅在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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