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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出來見見你的小外甥女呀？！”

無心做題的東方紅在道扎裡趕忙說來了來了，便來到外屋迎接，抱起孩子，臉上還是沒有一絲笑容說：“來，讓小紅姨看看這小張坤長的出息沒出息？！”就看這看那道，“真出息了，方目長的真像你媽，眼睛像你爸，可這白淨法兒卻誰也不像，真招人稀罕呢！”

孩子哇地一聲哭了。

張玉英接過去說：“別哭別哭小寶貝，你小紅姨稀罕你呢，快聽媽話。好孩子！”小張坤才止住哭聲。

也算是禮性人的張玉英這時抱孩子進西屋診所，分別見了東方宙和花女後，又問嬸嬸怎不在家。東方紅答道，“我媽才領毛猴到街上溜達去了。”便領張玉英到東屋臥房敘談。而不能進小道扎裡，一來地方太小坐不下，二來有說話聲妨礙隔壁患者看病。

兩人落座，東方紅就問：“今天你怎沒去供銷社上班，是串休嗎？”

張玉英美滋滋地說：“哪是串休呀？！他們別人是串休，我現在已定到公社婦聯幫忙去了，是昨天下午你幹父張眼鏡親自找我談的，還囑咐我去了就要好好幹。要給咱供銷社爭光！”原來是公社機關最近有了人事變動，宋主任在兼任婦聯主任職務同時，已晉升為公社副社長，主抓文教衛生工作，由於工作繁忙，婦聯這邊必須儘快找個幫手，經宋主任到幾個下屬單位務色挑選，加之張眼鏡多方美全，都認為張玉英根正苗紅，是個合適人選。還要求明天就上班。最後說：“我張玉英是傻子睡涼炕，全靠時氣壯，但若是沒有你給我說先來供銷社這一步。就像上臺階似的，也未必能有今天，說來還要感謝你小紅妹子呢，所以一撂下飯碗就奔這診所來了！”

東方紅說：“可別說感謝我的話，咱們多年的交情，還是同鄉，那麼說不遠了！”沉沒一氣又道，“宋主任能提拔怕一定是孫書記的力量，你說呢？！”

“那不肯定是！可街筒子都傳他跟她好似一個人似的。咱供銷社那些女營業員沒事兒更是掛在嘴皮兒上，成天講的臭夠！”

“你去婦聯上班可別管她倆那臭事兒。咱就好好幹工作，幹好了還許能轉正呢。若能那樣的話，便是國家幹部了！”

“那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小紅你還不知道呢，開始宋主任認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但她知道你一心一意考大學，便拉倒了。”

“還有這事兒？！這一看宋主任這個人還真行，心眼兒特好使。”

“什麼呀，關鍵是你辦女性知識學會她借不少勁，鹽是哪鹹的醋哪酸的她總該知道吧？！”

東方紅點點頭說：“所以你去後也要跟著她學著點兒，說來咱們學會農村這塊是大頭，你一定要和我配合好，繼續把你那邊的事情辦好，這對你久後轉正會有幫助。”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就怕我沒那個本事！”

“彆著急，慢慢來。”

小張坤這時又哭了，張玉英便改鈕釦拿出那**來，擠幾滴到地上，又伸到孩子嘴裡，笑了說，“我不怕你小紅笑話，孩子每逢一裹上我，奶膀子這疙瘩驚哧溜的，可好受了，連渾身都舒服，我可愛讓孩子裹了。”

“是嗎？！”

“可不是怎的，你若是有孩子也能有這感覺，到時候就知道了。”

東方紅兩眼怔怔著，卻無言語。

張玉英笑了說：“我女兒裹倒還行，氣人的孩子她爸——你姐夫這些日子也心血來潮了，一到晚上就要先裹我，比她女兒裹的還有勁，吧答吧答的，響動可大了。”

東方紅依然不笑說：“你呀，什麼話都往出講，嘴連個把門兒的都沒有，多不中聽呀？！”

“那有啥呀，記得咱倆從小時我有什麼話不都對你說，到如今我都當媽了，更什麼都不在乎了！”小張坤睡去了，抽出**，又問東方紅，“你是怎的了？！從打方才我進你家門，你就一點兒笑容沒有，總是憂鬱，有啥不順心事兒吧？”

“也沒啥，什麼我就是歲數一天比一天大了，自已感到性格發生些變化，不像從小了那陣兒無憂無慮的了。”

“我不信，我猜你是想你相好的司馬秋了，現在兩人處的不挺好嗎？”

“還行吧！”

張玉英小聲問：“你嘗過他的甜頭兒沒有？”

東方紅臉刷地紅起來說：“那可沒有，你可別瞎說，要我媽聽見多不好呀！”

“你就糊弄你傻姐姐吧，我一點兒也不信，說句實在話，我是過來人。什麼我不都明白了！”

“我真沒有，你可別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