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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不好,我得當啥曲唱?!”
“我就不信了,誰他能看見?!到時候咱們從裡面把門擦好,讓他連影兒都貓不著!”
“那人家要敲門怎麼整?比如舍務老師來,人家說,放暑假了,要到各個寢室檢查一下四防安全工作。”
“敲門也不給他開!”
“你說不給他開不好使,他在外面大喊大叫,還哐當哐當砸門,誰能受得了,我是真害怕!”
“誰還能那樣?!不怪你是女的,膽真小!”
東方紅一咧嘴,眼睛後面好像還有眼睛看著西門說:“我是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人敲門,還非要進屋不可,你怎麼辦?”
“那我也不怕他!因為我是團委幹事,和他舍務老師都是同級,甚至我比他多少還能高點兒。到時候我就說,我是未婚青年,怎麼就不許找女朋友啊!”
“可我還是個學生呀,誰能丟得起臉?!”
西門生氣了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你就是不答應我,還說什麼這個那個的呀!”
“西門!你就這句話說對了!須知我說這個那個的,是在和你說著玩兒的,取個樂兒而已!我方才說了,明年初中畢業後,我肯定要往上考。因此我勸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你儘量也不要留在學校當什麼團委書記,還是繼續唸書好!”
“小紅你怎麼這樣?!我好話說了三千六,你為何一點兒也聽不進去呢?!”
“你再說什麼都用不著,我還要馬上就回我家,張玉英還等到著我呢,就先這樣,等開學時再見吧!”東方紅零食也不買了,抹身又回了寢室。
西門光輝被訕得白了白了地站在寢室門外,氣子氣子地自話自說:“好你個東方紅!可了我這心了啊!”自覺下面有精液溢位來。
時日真快,悠乎間四十多天的暑假過去了。
東方紅與二老與花姐及毛猴做別,滿帶著親情與鄉愁來到學校。先到寢室整理被褥——掃去了行李捲上的灰塵、鋪好床鋪,便想到教室看看老師和同學。
剛一出門便來尿了,趕緊就往一號跑。
還沒進門,看見教植物的科任老師趙東城拿個大糞勺子從男一號出來,遠遠地向其打招呼,對方卻沒有吱聲。便覺得怪怪的,心就懷疑,這趙老師開學頭一天怎麼就給學生打掃廁所,是怎麼回事兒呢?於是想問問別的同學,便往教室走去。
教室內幾個女生正和班主任劉瑞琴老師閒聊,東方紅進門便說:“我告訴你們一件新鮮事兒。方才我看見咱們趙東城老師掏上廁所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讓我好個納悶!”
大家都嘻嘻笑了。曹珍說:“你怎麼還不知道呀?!趙老師已成一個階級敵人了,咱們正嘮他呢!”
“曹珍你別瞎編亂造。頭放暑假時人家趙老師還好好的呢,這一開學他怎麼成了階級敵人了?!”
劉老師便說這是真事兒!
原來暑假期間,根據縣上統一安排,學校所有教師都到縣二中所在地——劉二堡鎮集訓,艾書記和工作組鼓動大家為正在進行整風的黨組織提意見,所有老師都坐在一鋪大炕上挖空心思地想著提什麼問題好,並有專人統計每個人所提意見的條數,對提意見多的還進行表揚。趙東城雖年紀高些。卻心直口快,他這天就說,糧食實行統購統銷政策我們倒是擁護,可就是老百姓的口糧標準定的太低,有點不夠吃。還編個順口溜:統購統銷好,口糧有點少。大人吃不飽,小孩直亂叫!因此,被定為右派分子。
東方紅忽拉想起婦聯宋主任有次說的右派分子借我黨整風之機,正在向党進行猖狂進攻,便點點頭說:“怪不得的。我說他怎麼去掏上廁所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劉老師小聲說:“其實就那麼回事兒,趙東城因為他是個男教師。並且有嘴無心,有話還愛照本實發;男同志之間又爭強好勝,甚至勾心鬥角;據說艾書記對他看法又不怎麼好,便抓住了他的發言上綱上線,結果就定上個右派分子。不然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於春花挺愛說話,就道:“劉老師不對吧?!我沒少聽說黨的政策從來就是一視同仁,只要趙老師話說的反動,既便是個女同志也同樣會定成右派分子。”
“我說你怎麼不信呢?!咱們也哪說哪了!在集訓時,我校真就有個女老師。是誰我就不說了,你們也別再打聽我。這名女老師在發言時和趙老師講的一模一樣的。也說飯經常吃不飽。可艾書記說,他一個女同志。說話嘴沒把門的,還愛順風打旗,她是愛趙東城薰染,才和趙東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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