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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的事,去死對不起孩子。又一想,月經沒來才一個月,未必真的就能懷上,自己一個人,還是死了好;如不然,那媒婆肯定要把事情揚出去,自己臉往哪擱,死了能說明自己清白,主意已定,再次要往下跳,卻還是二心不定,萬一自己懷上了,不是對不起孩子嗎?翻來覆去幾次,死,不死,不死,死,最後覺得還是死好,就傷心地說,我那沒見面的小寶寶呀,媽對不起你了,可媽又是個要臉面的人,倒是呢,媽跟你爸那頭一次到一起是有些不太好,可媽那時是有病呀,再說媽死後,寶寶你一個人跟你爸也好不了哪去,就跟媽媽一塊去吧!主意再次定下來,又一次要往下跳,可又想起丈夫小虎,臨死前須和小虎見上一面說說話,再跳不遲。於是,又遲疑起來。這時,看小紅遠遠地下學歸來,花女頓時心潮翻滾,我怎麼能死?!還有小紅呢,還有乾孃幹父呢,乾孃幹父還沒有見著,我怎麼能去死?!就等著小紅,淚水奪眶而出。小紅走到近前,便問,花姐,你怎麼在這站著,還哭得眼淚汪汪的?花女一聽這話,更是嗚咽成聲。小紅急得很,幾次問究竟為什麼,花女才竹筒子倒豆一般講了事情的原委和要死的決心。小紅也氣的一溜神氣,胸中燃起萬丈怒火,忙問,那老不死的倒碰著你沒呀?花女說沒有,只是摸了手。小紅心才落地說,他沒碰著你,你要死不是用不著的事兒,真要死了,媒婆她更高興了!花女邊抹眼淚邊說,我嫌?磣嗎!小紅想了想說,他摸你手傳出去倒是不好,可姐你沒仔細想想,那老東西很早以前就總掂記你,這在屯子裡未必鄉親們就都不知道,這照樣?磣,就如咱倆跟他去城裡買嫁妝那回一樣,這次摸手倒是比那次他說再有一隻小母虎更好的話重些,可重些也差不哪去;再說了,?磣的是他,不是你花姐,你怕啥呀?!就是這些都不算,我小紅還要告訴你,你真要去死,那媒婆肯定能蹦高樂的。你好好尋思尋思,哪頭輕?哪頭重?花女一聽,頓感茅塞頓開,心中暗自在說,小紅妹妹講的對呀!才止了淚水,擤了長長鼻涕。小紅說,快跟我去咱家吧,在這讓放學同學看見了,不也不好,還沒有死,沒怎麼的就叫人笑話了。說完,拉花女手下了岸,往東方家走去。花女見到乾孃幹父再次大哭一場,連罵帶哭地重新數答李虎一回。小紅也講了兩人半道相迂經過。劉敏從頭至尾聽得心突突跳,末了說,乾女兒呀,不是乾孃這個時候有意給你填亂,而是你迂事特不沉著,還多虧迂著了你的乾妹妹小紅了,若不然話,你真尋了短見,咱娘倆是不是再也見不著面了?!花女連連點頭,劉敏就高興,說,我女兒勸的也好,看事更能看到節骨眼兒上,李虎他居心不良,也是蒼天有眼,?磣的不是乾女兒,是那老不死的。一直聽得無比憤怒的東方宙進一步勸著花女說,你乾孃說的對,幹父早就估計到會有今天,他李虎也算鬧出頭了,正如村上的幹部在開會時經常講的那句話,壞事終於變成了好事,幹父告訴你一句話,你要記住,打今個兒開始,乾女兒你就在幹父乾孃這住下,只要李虎不死,咱們就再不登他李家門。花女點頭說,我還有心去工地找找小虎,讓他知道知道他家老混蛋是個什麼人。東方宙說,我看找小虎你不要馬上就去,原因是你立馬去找他回來,他正在氣頭上,過去他還說過,若有這事,他要用刀捅死李虎,出了大事不也不好;你說是不是?花女說,捅死他才好呢!東方宙說,這可不行,捅死李虎倒不說,小虎不得償命去,到那時你怎麼辦?花女不吱聲了。東方宙又說,再說還有一樣,乾女兒你可能正懷有身孕,走半道上出點啥事又怎麼辦?所以,信幹父話,你等小虎回來時再說不遲。這幾天你在幹父這裡先住下來,自己好好消消氣。淚眼吧嚓的花女說,我都有了,一個大活人總在這住著,什麼不能幹,可怎麼辦?!東方宙說,小紅不是說要教你識字嗎?小紅說,是呀,不行一會兒我就開始教你學,正好今天老師都去鎮上開會,又放一天假。花女說,光識字也不能頂錢花。東方宙笑了說,識字怎麼還不頂錢花?!識字後你再跟幹父學醫,學好了還能正大錢呢!劉敏說,乾女兒你別的就別多想了,一定要聽你幹父的話。花女不再言語,擦了淚水。不料次日,李虎調戲兒媳婦的事情,果然在屯子裡傳得沸沸揚揚,特別是那“爸有錢”的話,男女老少盡人皆知,簡直成了李虎的代名詞。甚至諸多上了年歲的人,誰都不敢在自家的晚輩面前直說“爸有錢”這仨字,似乎成了禁語,人們哪怕是閒說話,一旦誰說了這句話,便會怡笑大方,甚至以後成為有閒人的談話笑柄,至少會給你傳個仨月兩月的……
21父子動刀死哪個 姐妹挽手看誰人
21父子動刀死哪個,姐妹挽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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