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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把斧子,幾塊燒得烏黑的磚頭,上面有斧子砍的印痕。小虎問妻子,這炕面子我媽砍壞是啥用意呢?花女說,這你怎麼還不懂,我猜是你媽恨你爸和媒婆,扒了的意思是再不許他倆到一起了。北炕炕頭整整齊齊放著幾件疊好的衣服,花女說,這肯定是娘死前洗的。其中,有兩件是小虎的,另兩件是花女的。衣服上面落落擺放著兩隻銀手鐲,娘在世時曾講過,自己死後要將這手鐲給未來的孫子作個紀念。其餘各處?依然如常。小虎頓時淚如雨下說,我真沒承想呀!花女也落下淚來,恨恨地說,就怨你爸那老該死的,他若不不正經,俺媽不會落到這一步!說完又勸丈夫先別哭,給老人張羅後事要緊。小虎問小紅哪去了,花女告訴說,她回家找幹父乾孃去了。須臾之間,幾個鄰居來了,其中一個進屋便咂嘴,言說怎麼會這樣,簡直是天掉下來的事兒!另一個叫聲小虎道,你還楞著幹什麼,快把你媽卸下來呀!小虎才上炕,幾個鄰居相助,輕輕把亡人抬下已搭好的木板床上。身上蒙上了白布,心口窩上放了些米粒,頭頂點燃了長明油燈,腳下襬著化紙盆,小虎跪倒在地,將冥紙點燃,傾刻間火光忽閃忽滅,餘燼飛揚。小虎便跪地叩三個響頭,就勢大哭起來,邊哭邊述說,我的媽媽啊,兒子真沒想到你老就這樣離我去了呀,媽媽呀,你走的太讓兒子我傷心呀,媽啊,你不知道,我走後是專門到鎮上了結咱家的事情去了呀,完事兒子便往家趕,特意回來看看媽媽你啊,誰承想媽就匆匆去了,和兒子連一句話都沒說著呀,這可怎麼辦啊,兒子知道你是為何事走的呀,可我心眼慢,不明白你走為什麼要把南炕刨了啊,是你兒媳婦告訴我後我才懂得的呀,還是你兒媳婦知道你的那顆心啊,媽媽啊……一旁花女也淚水不止,趕忙拉著說,我幹父乾孃來了,快起來。小虎才起來,幹父站在眼前,小虎淚如泉湧,哭述道,幹父你可來了,今後你老人家就是我的親爸爸,你找我這樣的乾女婿,讓爸爸你跟我受苦了。東方宙說,小虎你冷靜些,快別叫我爸爸,你爸不進城看病去了嗎?!小虎道,他老不死的不是我爸,我不認他這個爸,他純牌是畜牲,不是人!花女說,我乾孃也來了,你還沒看著呢。不等小虎說話,劉敏說,乾孃明白你的心這個時候特不好受,不好受也不許亂說你爸,別讓鄉親們笑話。那邊東方宙看著亡人,拍大腿當眾人講述上午在大門口迂見親家母時親家母說的活著沒意思的話,然後說,我只想到親家母是一時說氣話,若知道是這樣,我怎麼也要好好勸勸她,或是讓她到咱家去一趟,也不至於這樣死啊!一個鄰居說,東方大夫,我看你也是亂了馬腳,人都死了,死了就不能再活著,快快商量商量怎麼發喪吧。東方宙道一聲也是的。這才找人去請陰陽先生郭子儀和待客的。小虎說,找什麼待客的,弄上幾桌待待打井了的和圍前跑後的就行……
22睿智外甥顯靈氣 精明小姨展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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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住院十七天傷口完全癒合,出院這天甚是高興,在媒婆的陪伴下,坐拉座馬車回家來。
住院半個多月裡,媒婆為換衣服回家一次,因此李虎早便知曉妻子亡故的訊息。出院回來,一看自家空空如也,心情不免五味雜陳一般,但不管如何,念及結婚多年的舊情,也是給外人看,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妻子墳上燒幾張紙,這時媒婆也要跟去,李虎不同意,便獨自前往燒了一通。回來一進屋裡,就看媒婆正在等候,馬上坐在身邊,開口說,我老相好的呀,咱倆這點事兒在屯子裡,我看是禿腦蓋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兒,不行你就把行李捲搬過來吧,讓它兩家真正變成一家,好不好?媒婆痛快地答應,樂顛顛取來行李放到炕上,抹身摟李虎親了一回,從此過上了日子。不提。
再說兒子李小虎自工程結束後,便一直伴隨花女一起住在東方宙家裡。次年開春,東方宙蓋了兩間廈屋,在完工時,劉敏提議說,為了讓花女和小虎各方面生活能方便些,不如將原來的診所不動,把新蓋的廈屋讓給他們小兩口去住,有多好呀!東方宙一聽,完全同意。花女與小虎更是喜上眉梢,合不攏嘴,再次謝過幹父乾孃,從此重打鼓另開張,獨立門戶過起了日子。
至此,在這亂亂轟轟的??m屠錚?菔笨梢運凳且黃?撇嗜?17耍⊥?舴5?哪切┒鞫髟乖共凰狄槐使聰??彩侵鸞サ?ィ?ㄓ性詰筆氯嘶蚴竊諛切┒員就屠?非橛卸樂印8馗行勻さ娜嗣切鬧校?謝褂幸恍┘且洌?輩皇鋇叵肫穡?渲杏械母械嬌坦敲?模?又形?⌒┙萄擔?踔劣幸壞闋圓煊胄鹽潁壞?械畝源私黿鍪塹背閃伺徘布拍?撓賞坊蠆櫨嚳購蟮奶缸剩??諂渲兇圓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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