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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粗人!”
女人這句話剛說完,不但自己嘻嘻笑,就連艾維忠都大笑不止。原來,這裡暗含著一個很久以前曾發生在孫書記身上鮮為人知並令人捧腹的故事!而於芳所以能知道,自然是自己到了學校工作後,認識了跟孫書記搞過土改的艾維忠到學校任團書記,那時兩人雖然尚未有染,但已十分要好,背後偸偸當著於芳一個人講的。於芳至今仍深蔵在腦海裡。
說是孫嘯天在土改時,曾在一個村子裡當工作組長,一派威風且純樸的樣子。“鎮反”“土改”各項工作屬實幹的挺好,只是講話太實太粗,甚至有時有點兒辭不達意,竟然鬧出了很多笑話:
這一天村子裡正在開群眾大會,孫嘯天台上講話,外面來了區上送信的小通訊員,將一個通知交給他看,上面用當時常用的簡筆字寫著:“各村村長、農會會長、工作組全體幹部,下午一點準時到區政府開會。”其中的幹部的“部”字,竟然寫成了“雙耳刀”那種土不土洋不洋的大白字。孫嘯天當時便問那小通訊員:這個“幹爺”是誰?不料小通訊員也不識字,就直晃頭。孫嘯天便問前來開會的群眾:在座的誰叫幹爺?大家也晃頭,有的說,咱們村也沒聽誰叫幹爺呀!身旁的財糧(後來稱為村政府會計)便站起看,才知孫嘯天唸錯了,卻不好意思直說,便點頭哈腰告訴說,孫工作組,這兩個字不念“幹爺”,念“幹部”,就指的是你孫工作組的,是讓你去區上開會!頓時惹得全體村民轟堂大笑,就連孫嘯天自己也笑了。並且還說,大家不要笑,我這個人是粗人,至於粗到什麼程度,你們的婦女主任她知道的!下面又是大笑,一旁的婦女主任甭住臉說,我可不知道,要知道也只有一個人能知道,那就是孫工作組家的嫂子肯定能知道!當時全場再一次大笑。孫嘯天便當婦女主任說,你別太客氣了,在我家裡是你嫂子知道,在你們村上唯有你才知道,因為你總跟我出去開會呀!結果又是轟堂大笑了一回……
此刻兩人同樣是一片心神盪漾,沉浸在歡娛之中。
女人還樂出了眼淚兒說:“真招人笑!”
艾維忠止了笑說:“但從今以後我倆卻要多加小心,因為孫書記雖然讓咱們還在一起,他的心卻是已有了戒備,暗中監視咱倆也說不定呢!”
於芳聽男人這麼一說,馬上又撒嬌起來,來到身旁說:“既然是這樣,那你最後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男人阻止,用手輕輕推說:“這回就是你敢,我也不敢,萬一讓孫書記知道就壞菜了!”。
女人抓住男人手說:“不呣!不呣!我要你給我,我要你給我……”
“可不行,大天白日,別讓人看見!”
“我要你,不是真到一起的那種,只是近乎近乎,怕啥?!”
“那也不行!”男人話雖然這樣說,手硬是伸過來到女人上衣裡面亂抓起來。
突然,門被推開,西門光輝站在門口,一眼看個明白。
兩人愣住了,一時手足無措。
西門光輝機敏地說:“其實我什麼也沒瞅著呀!”
艾維忠臉紅一陣白一陣說:“是呀!我們也只是在一起說說話呀!”
於芳淡然一笑說:“是我來向艾書記請示工作來著!”
西門著急地說:“我是來找艾書記有事的!那你倆先談著。我過後再來不遲的!”西門說完便轉身要走。
“別!你進來!”艾維忠說。
“我不了!你倆嘮,我趕趟!”
“什麼不?你要聽話,我讓你進來才真是有事兒!”艾維忠說。
西門光輝只好進來。
艾維忠熱情地讓坐下,於芳拿眼睛深情地看著西門光輝。
西門光輝十分聽話。順從地坐下。自己彷彿這時才發現心臟在胸腔裡忐忑不安地跳個不仃。只是重複著說:“艾書記。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我明白你的意思,咱們就不說這個了!”艾維忠臉上帶著笑意說。
於芳一旁親切地看西門一眼。轉而對艾書記說:“是呢,西門同學可懂事兒了,我可喜歡他了,在咱們學校裡。幾千名男生中,若我看,誰也比不上他,真的!”
艾維忠附合說:“那當然,讓不我怎麼能提名讓他當學生會主席!”
“他不但長的好看,關鍵是明白事兒,便招人喜歡!”於芳邊說邊湊近前。彈了彈西門衣服上的灰塵,近而現出多情的目光,接著說,“今後我就拿你當我的小弟弟。我便是你的親姐姐,咱們好好處。”
說完繼續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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