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
“怎的?!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這話說的好像多多少少有一點兒哲理似的,讓我有種頓開茅塞的感覺!”
東方高興說:“得了!可別逗我了!”
“那倒不是,我說的是真話!”
東方說:“再有,正如你過去說的,也是學校領導常說的那句話,現在學校很複雜,當然他們說的複雜是說階級鬥爭複雜,而我倒要說真正複雜的是老師之間或者師生之間的情感關係複雜,這裡我更要說的是,是其二者之間關係,這關係是階級鬥爭能管情感關係,還是情感關係能管階級鬥爭,我說不好……”
西門攔話說:“那當然是階級鬥爭管情感關係囉!”
月光下,只見東方嘴一咧說:“我看不完全是,比如咱們說歷史上大的遠的吧,昨天我看本課外書,裡面專講古時的女人,如媬姒、妲已等等等等,她們都是一個女人,可就因為漂亮,便影響了整個歷史上的一個朝代,這無疑說明女人能倒轉乾坤;小的近的說咱學校,先說剛才嘮的於芳,她也因為漂亮,就能左右咱們的艾書記,以後能否影響孫書記也未可知;再說我的同鄉張玉英,她倒不甚漂亮,可她就說那麼一句話,這話既不是反黨,也不是反社會主義,而是說的是女人一點私事,可以說便掀起了軒然大波,好傢伙,這把學校領導忙活的,簡直如臨大敵,就連你都沒少跟著上下跳登;這些你不會不承認吧,既然你承認,那這說明了什麼,所以我說,有時是情感關係制約了階級鬥爭!”
西門著急說:“你這說的可真是反動話,讓人家聽見會抓辮子的,今後千萬說不得!”
“我只是和你說,我不怕你去出賣我!”
“那我倒不能,若那樣的話,我成啥人了呀!”
“想必你也不能!”說到此,話已談了很久,東方便望天上,月已西移,似乎該回宿舍了,便又問,“艾書記還和你說啥了?”
西門沉思,感到艾維忠透露出來的孫書記所談到的東方紅與張玉英是同鄉以及東方紅同自己的愛昧關係一時不便馬上告知東方紅,怕的是讓東方產生思想壓力,更怕張揚出去,節外生枝,將事情搞得更加複雜,便說:“別的艾書記沒說什麼。”
東方笑了說:“那我們就回寢室吧!”
“別呀!你忘了你開始下的保證了?”西門近前欲親暱說。
東方進而相勸道:“這一看我方才說的那番話算白說了,但看在彼此相處很久的面子上,我要奉勸你一句,你可千萬要正確理解我的一片苦口婆心,你不能想一邊子去;更不能看見人家到一起,你也便跟人家學,因為現在咱們正處於學習時期,不能和已走到社會上的別人比;我給你打個比方,男女之間的感情渲洩如人處在洶湧河流中的旋渦裡邊一樣,說愽擊也好,說玩也好,說歡娛也好,只有在激流中玩得遊刃有餘的人,他們才能說是好事和樂事;而你我還是個孩子,可以說現在還一點也不會水,甚至連打個“狗刨”都不會,就要下到旋渦深水裡去玩,這樣勢必就要被淹死的,所以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我說的話不知你明白沒有?”
西門一聽這話不太高興,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靜。
一隻遊狗從兩人身邊悄悄經過,東方嚇得媽呀一聲,遊狗頓時伸出腦袋,四肢伏地,吱牙咧嘴,東方撲到西門懷裡。
西門輕聲說:“不要怕,別理它,咱走咱們的!”
東方便跟著西門一步一步不慌不忙地往回走。
遊狗也消仃了,老實了,走了。
西門問東方狗為何不再叫了,東方無言以對,只顧後怕。
西門說:“剛才它過來時,你媽呀一聲地叫,它以為你要對它怎麼的,它就防著你,才對你吱牙咧嘴;然後我們一不答理它,我們走我們的,各不相擾,它便懂事地走了。”
東方說:“畜生和人一樣!”
回到寢室,東方一直沒睡著,就想一定要把西門的這番話告訴同鄉張玉英,以便讓她有個思想準備。
41誰人當面露愛意 哪個暗中生花心
41誰人當面露愛意 ;哪個暗中生花心
次日在校大門洞前,東方紅與張玉英見面,兩人自是一番親熱後,東方便看張玉英消瘦了許多,心中特不是滋味。便含著骨頭露著肉地講了艾維忠與於芳在辦公室如何**的經過,張玉英沒聽清楚,硬是要問個明白:艾維忠的手到底伸到於芳身上哪裡?逼得東方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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