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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寢室外面嘩嘩尿起來,尿完打緊往回跑,胡亂用被把頭蒙上,抓心撓肝地想進入夢鄉,可豈能容易?!急得不行就盼時間能慢點,什麼洗臉刷牙,上課吃飯,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去管他,這時起床鐘聲開始響起,你雖然想起床,可還是困的要命,就還想睡,哪怕睡到鐘聲響完,再睡個一二分鐘也行,然而根本不可能,二十幾下的鐘聲早已響完,在意念中便恨那傳達室打鐘的老頭,為何不多敲幾下?!這時,有的同學已經起床洗臉刷牙,你才不得不從那小熱被窩裡爬起來。
其實這根本就不是說的時間快慢,而是說人的一種感覺,正如班長曹珍閒來無事時講的那句話,什麼“回籠覺、二房妻、幹炸丸子、囟煮雞,“四大香”,有閒人稱為“四大香”,在這裡居然能把“回籠覺”排在“二房妻”前面,這說的就是人的一種感覺,感覺乏困不行,說的是睡覺特別重要。同樣的道理,有的男人認為“二房妻”比結髮夫妻好,依然也是一種感覺,不是嗎,丟開人的長相、年令等等審美和生存條件不說,其實誰和誰到一起都是一樣的。再退一步說,男女到一起和有的人獨自撫摸相比,從某種意思上講,也是一樣的。都是由於觸碰才得到精神上的快慰,講的都是感覺。而一個人的感覺是建立在需要基礎上的,正如教植物課的趙老師講的人吃飯一樣,不是人饞,而是身體需要!睡覺也是需要,而不能說誰誰懶;推而廣之講,人身體上的各種器官或皮裡肉外的諸多物件也是一樣,它們既為人服務,它也有它自己的需要,所以它要什麼,你就得給它什麼;反之,如果你不給它,它就不能好好為你服務,它就要受到壓抑,以至生病也說不定……
閒言少續,東方紅早飯後剛要走進教室,已從家返回到學校的曹珍便從坐凳上站起迎出來,讓自己到外面,兩人站在房簷下。
曹珍先現出鄙夷的眼光,後又微微一笑,才小聲說:“我和你打聽一個人,一3班有個叫張玉英的女生,聽說她家和你家是一個屯子的,是不是?”
“是呀!怎的?”
“可也沒什麼……”
“曹珍你也是,咱倆鋪挨鋪住著,有啥事兒你就說唄,何必吞吞吐吐的?!”
曹聲聲音更小說:“她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
曹珍環顧了左右,看沒一個同學來,才貼耳根嘁嘁喳喳說了一氣……
原來英子上次無意中講的——讓她們班班長夏玉玲撫摸自己的話——已反映到學校團委艾書記那裡去了。
東方紅驚訝說:“你怎麼知道的?”
“還我怎麼知道的?!夏玉玲和我一個堡子住著,我跟她從小就處的好,只多個腦袋,前天星期六下晚回家,半道上她親口對我說的,我怎能不知道?!”
“那她一個女生,艾書記是個男的,那種說不出口的話,她怎麼能直接就對艾書記講呀?”
“不是直接講的!夏玉玲開始是當她們班班主任邱老師講的,邱老師不也是個女的嗎,而邱老師開始也沒和艾書記直接去說,她是透過艾書記的媳婦,就是在圖書室當管理員的那個,她是當她說的,管理員當然要當她丈夫艾書記講!”
“要是那樣的話,邱老師也不對,原因是即或英姐講的不對,啊對,我不該當你叫她英姐,即或張玉英講的不對,邱老師可以個別批評她,也不該向艾書記反映呀!”
“你不知道,邱老師嘴可不好了,一3班無論是那個學生,只要有屁大事兒,她都能向艾書記說,她掛著她能進步,因為她家成分高,聽夏玉玲說,她家是地主。”
“再者說,關鍵是夏玉玲,人家張玉英當她說的那話未必不是好心,她不該再當她的班主任講。”
“我也是這麼看的;那張玉英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啊?”
“我實不相瞞對你說,她在小學就和一個班,她還當班長,挺好個人!”
“……”曹珍無語。
東方紅瞅瞅曹珍說,“你當我說這話是啥意思?”
“我也實話實說,一個是想問問張玉英是啥樣人,再就是提醒你一下,我對你過去說的那些瞎扯蛋的話,你千萬別再當張玉英講,一旦講出去,不但對我不利,對你也不利。”
“你原來為的是這個呀?!那請你放心,我東方可不沒事兒什麼話都亂說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
“你沒聽說艾書記知道後,學校是啥態度?”
“這個我真不知道,夏玉玲沒當我說,再說學校啥態度,她怎麼會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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