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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願意一是為了痛快,二是如果真能懷上,便達到了即成事實的目的,然後就逼迫男方離婚。然而艾維忠畢竟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多小還有些理智,想的比較周全,擔心出事露了馬腳,行事時終於違心地帶著了安全套,事畢時還說。這樣好!我們不能不響應我黨和人民政府的號召,節育是大事呢!於芳當時也戲謔說,你吆,幹事時也不忘響應上級號召!但你不是有覺悟,你是缺德!
由於安排的天衣無縫。那天晚上從始至終一切都很順利!幾次翻雲覆雨後,在天快亮時,女人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最後用力地薅了一把男人的物件,兩人又進行一番狂吻,以至在分別時雙雙落下淚來。之所以落淚,原因當然都源於彼此都得了莫大滿足後的那種激動!
但事情敗露也是出在那天晚上!
因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須知艾維忠早便和自己媳婦使用過安全套,那時還真是響應號召,但事畢後,都是媳婦收拾殘局,將男人的套子摘下後,在洗涮陰部時順便丟在灶坑裡。這次和於芳用過後,艾維忠當然十分謹慎,在於芳走後,他翻了被裡被外,看了褥子上下,以至抖了抖兩個枕頭,又看了炕上和屋地,找得滿頭大汗,無論怎麼找,只找到兩隻,便氣得不行,無奈先用紙將兩隻包好,揣到上衣兜裡,打算上班後再扔到學校什麼地方,定下的標準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可按此標準,不得不邊吃飯邊思考著沒了的那隻,一想不行,這要是讓媳婦回來一旦發現了,那還了得?!便害怕起來。於是,連飯都沒有吃好,又找一遍,甚至比方才找的還細,尤其那一對枕頭,扯掉了縫在上面的枕巾也沒看到那隻套子。一看手錶已到了上班時間,才不得不離開家來到學校。
到了辦公室,艾書記還坐不隱站不安地想著那隻套子,到底哪裡去了呢?就想找於芳問問,因為於芳太任性,更有點兒野性,也許是她不經意收到了自己身上,甚或為了沒事時玩也不一定。
正巧於芳進來,便問了究竟,於芳矢口否認,並大罵,“你還算個老爺們兒!這麼點兒事你都辦不妥貼?!”罵完又笑了,得意地問,“真要是讓你家的那母夜叉發現了,她定會不答應你,弄不好她便會當孫書記告你的狀,你將如何是好呢?”
艾維忠無言以對,害怕了!
於芳說:“真要是那樣,我告訴你,乾脆就和她離婚,你敢不敢?”
“到時候再看吧!實在不行,我才能和她離婚,然後就把你娶過來!”
於芳高興,就看手錶上的時間,並牢記在心上,上前又親了一口說:“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可要天地良心啊?!”又站起,拿眼睛逼視著。
“是我說的!”艾維忠固做高姿,再次抱起來於芳,啃了半天,啃得色性大發,手又伸到於芳下身,硬是扣了一回。弄得於芳火燒火燎。外面忽然有人走動,於芳才離去。
晚上,艾維忠一進家門,果然媳婦正在生氣。便不知恥地摟起了媳婦問:“寶貝呀!怎的了?”
媳婦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問:“昨晚哪個小騷x來了?”
膽卻的艾維忠固做鎮靜,平靜地說:“你可拉倒!誰能來我家裡,她吃豹子膽了,敢到第三中學大名鼎鼎的團委艾書記家來?!”便又佯裝出一事副笑臉。
媳婦冷笑一聲,嚯地翻開那枕頭背面,那隻套子露了出來,妥妥地貼上在枕頭上。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艾維忠臉刷地紅了,心想,我早上兩隻枕頭怎麼就只抖了抖?!沒有翻過來仔細看看。便倒打一耙說:“誰知道前兩天咱倆完事後你怎麼弄的?!可真是的,這怎麼還粘著呢?”
說著,就將套子拿在手中,高高舉起來,嘻嘻笑著說,“媳婦你看,這裡面還淌湯呢,一點兒沒幹呢!”
繼續顛過來倒過去讓媳婦看,媳婦卻不看,艾維忠只好趕忙到外屋欲丟進灶坑裡……
媳婦霎時明白。男人是想毀掉證據。我豈能答應他?!趕緊跟出來。在灶坑門臉兒欲奪那隻套子,艾維忠一看不好,就勢丟進灶坑裡,還用燒火棍橫扒拉豎攪和地和攏一氣。便從灶門口飛出一陣灰燼來。
媳婦無奈,氣氣地說:“你等著吧!明個我就去學校孫書記那告你去,不用你美!”
毀了證據的艾維忠很是得意地回到屋裡,但一聽媳婦要到孫書記那告他,立刻就傻了眼,不由得想起了於芳預先說的話來。艾維忠便六神無主起來,因為他怕的就是孫書記,便現出了笑臉,先來個死不承認。瘦驢屙硬屎說:“姓艾的不怕你去告,老子我走的正行的正,腳正不怕鞋歪,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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