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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芳高興。
艾書記說:“邱老師這個同志雖然家庭成分高一點,但據我考察,她還有些覺悟,表現還可以,也是個挺有辦法的老師。”
西門問:“就邱老師一個人談嗎?”
“不!你還陪著她一起談。我早便講過。凡是談話都不能一個人。尤其是談話物件是女生更要兩個人,你們兩個談,但要以邱老師為主,因為你終究還是個學生。”
“我一定配合好。請艾書記放心,那何時談呢?”
“等一等,我要先找邱老師把任務佈置給她,然後你再找邱老師,好吧?!”
“好!”
“談話要點你不知道嗎?”
“知道!不還是那兩條嗎?”
“是!還那兩條,你要配合邱老師,一定要攻下來。”
西門答應,出門來,聽室內兩人又再說著什麼。並有開心的笑聲傳出門外。
吃完晚飯,西門走出餐廳,就見東方紅在前面一邊擦嘴一邊走著,便喲喚一聲,東方紅一回頭。只見西門笑呵呵向自己招手,便轉回身來問有啥事兒,西門沒有回答,卻環顧左右有不少同學,頭便往東一扭示意著,遂獨自來到餐廳東山牆下僻靜處,東方心領神會跟著過來,在距離西門一米多遠處站定。
西門往前湊湊,貼近東方身邊,小聲說:“你還生我氣不?”
東方說:“生啥氣呀?!再說那天我態度的確生更點兒,完事兒我也有點兒後悔,不過我說的那些話,掏良心說真是為了你好。”
“我明白!你從學生會門前走後,我站半天尋思你說的話,回到寢室還睡不著覺用心一琢磨,感到你講的很有道理。”
“真的假的?!”
“真的!”
“我猜你是和我套近乎!”
“那可不是!如果我和你是套近乎,就用不著找你到這山牆下邊來,我說的是真心話。”
東方高興,看西門前大襟有個米粒,用扎扎著的一個手指頭給彈下來,並問:“後來你和於老師找張玉英談沒談呀?”
“談了,我就是為這事兒才找你到這疙瘩來。”
“談得怎樣?”
“別提了,談得一插糊塗!”
西門便將談話當時英子的生硬態度,於芳如何照鏡子擺弄留海,說不拿小豆包當乾糧,沒用分說就要開除英子,以至英子走後兩人弄個半紅臉兒,以及事後兩人又如何向艾書記彙報,談話又變成了邱老師一切等而,說個仔仔細細。
東方聽得也十分開心,不時叫好,甚至鼓掌。只是對談話將於老師換成了邱老師很不理解,說:“艾書記若是真讓體現了老師去談,對張玉英可大為不利;艾書記也是的,哪有談話直門兒換的,真是怪事兒!”
西門說:“怪事還有呢!”
“又有什麼怪事兒?”
“有!我對你講後,你可千萬不要再對外人去說……”
東方立即收了笑臉說:“西門你有啥儘管說啥,咱倆誰和誰呀?!別說此時此刻,就是今後,你也用不著再說什麼千萬別當外人說的話,因為別看我小,我小我絕不是沒事兒八大扯的女人!”
西門頓時愣了說:“那就好!”然而又小聲道,“我就懷疑於老師和艾書記他們兩個關係不一般,好像是……”用兩個彎曲大姆指相對一點一點的比劃,“有點兒那個似的!”
東方紅內心驚訝,表面卻很平靜說:“你不用用手比劃,也別說又是懷疑又是好像的……”
“你不信啊?”
“不是不信,我這個人就煩毫無根據說話,尤其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既是個團員,又是個學生會主席,不能像有的女人那樣,比如像夏玉玲就是,聽誰說句話或是一擠眉一弄眼兒,就認為別人如何如何,那樣不好,人說話要拿出證據,懂嗎?”
“證據有!那天彙報完我一出門,他倆在屋裡先是沒有動靜,眨眼工夫又嘻嘻笑了,這說明什麼?!你說說。”
“兩人先沒動靜,然後又一笑就說明有事兒,沒聽說過!”
“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先沒動靜那是其中有一個人,或是男的或是女的,也許是動手了,也許是兩人抱在了一起了;然後笑了說明兩人鬆開了,一高興就笑了!”
“你還挺會分析呢!”
“管保沒錯!”
東方微微一笑說:“西門呀,你說這話都是晚三春了,他倆之間的事情在學校有的老師和不少學生中,早便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