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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使是鍛鍊培養你也不能你一個人去談話,因為你是個男生,而張玉英是個女生,一個正式談話,哪有男生找女生談的?!”
“你說的是。艾書記開始是安排我一個人,後來他也考慮你說的這一點,才又找天天跟著他的那個小於和我一起去談。”
“是不是頭兩天拎著鉛油桶跟那個胡老師在牆上寫大字標語的那個?”
“是,她叫於芳。”
“我以前曾跟於老師一走一過看見一回,但沒有說話,是不是長的挺好看的那個?”
“怎麼說呢,反正她是屬於一看挺順眼的那種!”
“那你們想多時找張玉英談?”
“我得跟於芳碰碰才能定。”
東方不無戲謔說:“真看你入團了,又是學生會主席,管於老師都不叫老師,竟然直呼於芳。這能好嗎?”
“於芳她並不給學生講課。再說我是背後和你講話。才這樣稱呼她一下,有啥不可以的?!”
“我勸你儘量還是叫於老師為好,因為你畢竟是個學生;再我還問你,你倆找張玉英談話。是以你為主還是以於老師為主?”
“當然是於老師了!但艾書記特意個別和我交待過,於老師沒什麼水平,在她談時要我從側面注意把握一下。”
“艾書記真就是這樣說的,說於老師沒什麼水平,還說讓你注意把握一下呀?”
“那可不?!艾書記真就是這麼說的,我撒謊都不是人!”
室內寂靜。
若有所思的東方紅才說:“西門!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我認為,你對張玉英這件事兒,不必過分認真,就讓於老師她一個人談好了。你就在旁邊聽著,儘量不要多插言;你要多插言,於老師一旦談不好,她肯定要往你身上推,你想到這一點沒有?”
“這一點我倒是沒想到。但我曾想過,張玉英一旦我們找她談時,她能認的只能是她當夏玉玲說的那句話還差不多;別的……”西門晃頭,再無下言。
“你說的那句話是哪句話?”
西門臉紅說:“那句話我當你怎麼好說出口?”
東方直言說:“咱倆方才都到那個份上了,你還有啥不能明說的呀?”
“就是張玉英告訴夏玉玲要她摸自己的那句話……”
“那也不一定張玉英就會承認;我再問你,方才你說的‘別的’,你又指的是什麼?”
西門笑了說:“我才發現,你這個人真厲害,迂著一件什麼事兒,都是要打破沙鍋問(紋)到底,那我也直說好了,就是要問張玉英到底摸沒摸她自己,就指這個說的。”
“那能好問嗎?”
“於芳主談,她問怕啥?!再說了,這一點是艾書記他們最關注的事情,作艾書記話說,這是所有問題的起因,艾書記要求我們一定要搞清楚!”
“你真好意思能說出口?!我倒要奉勸你一句,最好你們不要這樣去問張玉英!”
“怎的? ;這是組織上安排的,你懂嗎?”
東方紅激動起來說:“什麼組織?!難道組織就問這樣的話?再說了,張玉英是不是真的就那樣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得去問她;但既使張玉英真有那回事兒,也算不了什麼,因為那是張玉英個人的私事兒,是人家的自由,你懂嗎?”
“什麼自由?!那叫階級鬥爭!”西門很自信地說。
“階級鬥爭?!怎麼一個人能叫階級鬥爭?”
“只少是階級鬥爭在校園裡的反映!”
東方紅溫和地說:“這是咱倆關上門說,你說叫反映也好,叫階級鬥爭也好,那好!假設說她摸了她自己叫階級鬥爭,那你剛才還要摸我叫不叫階級鬥爭?!”
儘管東方紅態度溫和,但一句話說得西門光輝頓時啞口無言並有些許慍怒。
室內沉寂片刻。
西門才勉強說:“你扯到哪裡去了?!我們之間是又一回事兒,我是因為你說我說話不柔和,我才要那麼的,這你是完全明白的,和張玉英怎能相提並論?!”
“你說的不對!既然咱們兩人不叫階級鬥爭,那張玉英一個人怎麼能叫階級鬥爭?!難道她自己和她自己鬥嗎?!這豈不奇談怪論?!”
“東方紅!你可要知道,說是階級鬥爭這個話,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艾書記說的。甚至黨支部孫書記說的,這可不個小事情!”
“我不管是誰說的,誰說的也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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