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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的?”
“咱們用她用錯人了!我看這樣吧,縣委最近有一個新的布暑,對出身不好或本人歷史有問題的老師要下放鍛鍊一批,本著這一精神,我意見先把這個邱老師放下去,讓她先去學校食堂洗洗碗,你看如何?”
“我看行!讓她好好改造改造,這也是組織上對她的一個關懷!多長時間呢?”
“至少也要一年!”
“那麼長時間?!”
“這還長?!”
“可也不算短!”
“那便這樣定了,你去落實一下!”
55妻子沉痾因何故 孩兒復生為哪般
55妻子沉痾因何故 ;孩兒復生為哪般
孫嘯天在外面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回到家裡便和老伴兒一聲不吱。而開除夏玉玲和張玉英,可以說讓他栽了個不大不小的跟斗,所以一進家門,一頭便瓦在了炕上。
老伴兒瞭解他的脾氣,所以大氣不敢出,說話的話頭也不願往上引,恨怕讓他不高興。心裡沒底便去外邊側面打聽打聽,也能瞭解個七老八,做到心中有數。而說話儘量不衝他的肺管子,此刻便是這樣,專挑與他不相干的說:“孩子他爹呀!你說我這身上這些日子是怎麼的了?……”
孫嘯天依然沒有吱聲,只是將閉著的眼睛懶懶地睜開來,直直地看著老伴兒。
老伴說:“頭兩天我不說我小肚子總疼嗎,現在不疼了;可這下邊卻又絲絲拉拉地開始見紅了,我就納悶兒,是不是月經又來了?”
孫書記終於開了腔:“你說你又懷上了好不好?!竟尋思那好事兒,也不問問你自個都多大歲數了?!坐瓜地竟說葫蘆話呢!”
“我可說呢,所以我尋思你如能有空兒,明個領我到遼陽城裡大醫院一趟,看看到底是什麼病,心裡也能有點兒底呀?!”
“哎呀,學校那邊靈棚還沒拆呢,我都鬧心死了,領你去哪醫院?!不行!”
“我聽學校不少老師和學生講,靈棚就立昨個一天,今天上午便撤了!”
“是嗎?”
“肯定是!我上午到街上買兩塊臭豆腐,借腳也進那院子裡看一眼,啥也沒有了,撤溜光溜光的。”
“如果真撤了,我明天就領你去一趟遼陽看看;因為後一半天縣委文教部韓部長要來,明個領你去看能和她來措開,以免碰車。”
老伴兒一看男人提了頭,便說:“我也是多嘴。當初張玉英的事兒,你要是能聽我一句話,也不至於有今天,你說是不是?”
老伴兒一句話讓孫書記真是慚悔無比。如果當時自已能將老伴兒的話往心裡去一點兒,也不會捅出今天這麼大的婁子來!更可笑的是在談話的那些日子裡,自已在於芳和邱老師面前,竟然想入非非,以至渾身燥熱,連下邊的老二都蠢蠢欲動,這要讓韓部長知道,她豈能答應自已?!幸好沒有露餡,只是夏玉玲出了問題,竟然投河死了。讓自已好不高興,抱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思想說:“現在張玉英已不是主要的了,讓我最頭疼的是夏玉玲了,人死連屍首都沒撈上來!”
“那也沒法子,人一旦死了。我也好,你也好,還是別人也好,可以說誰也不能救活她;但過日子誰家都有兒女,咱們也是一樣,拿人心比自心,一比咱們在心裡就感到特對不住人家!對不住怎麼辦。有時我就想,咱家這幾年還積攢幾個現錢,不行便給老夏家拿去個三百五百的,誰花不是花呢?!”
“我也曾這樣想過,但我沒敢對你說,怕你不同意;解放前那陣子。你拿錢多麼著意呀!”
“解放前是解放前,解放前我跟你過日子也從未見過錢呀!我尋思給他們就拿三百去。”
“三百行倒是行,所差的是,就怕去遼陽城給你看病錢不夠花呀?!”
“那倒夠,去下看病。三百五百還能剩!”
孫書記也不問老伴手中究竟存下多錢說:“提起看病,我就不明白,你說你底下怎麼又稀稀拉拉地來了?”
“誰知道了?!”
“我尋思你肯定是不講衛生,一年到頭,我從沒看你張羅城裡洗洗澡,你還特愛幹,我一回來你就讓我快往上上,完事你也從不用水洗洗涮涮,裡邊存下的都是埋汰東西,一進你被窩裡,那味可大了,我腦袋雖然在上頭還露在被外面,但總能聞著你下面往上咕嘟咕嘟冒出的味來,可嗆人了。”
“你還說我?!你那老鍬子不也不洗?!每回出來的song都嘎巴那大疙瘩郎子上頭了,一擱進去都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