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覺的時候。
同學們別看在一起有說有笑,但各有各的心事,近日來特別是東方紅,更是心事重重,這不麼,剛剛躺到鋪位上,就又想起了西門光輝來。說來還是在吃晚飯時,兩人在餐廳門口一走一過曾相互瞅著一眼,東方紅才知道西門沒有回家,但相互誰都沒有說話,說明關係不行了。既然見面連話都不說,那還扯什麼,乾脆分道揚鑣,今後井水不犯河水。那麼明天是星期天,早晨一定要去找他,把自己寫的那封長信要回來。又一想,要不能過急,在要前應該把事情搞準,在他前次那封簡短的回信裡,開始不也寫些動情的話:什麼濃情蜜意呀,什麼讓他好生感動呀,多少也有那麼點意思;儘管後面又寫了“但我對此實在難以接受”的話,好像有些冷冰冰的,但後面緊接著是有刪節號的。誰都明白,刪節號就是省略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一時他不能明說,換句話說就是話裡有話的意思,那西門話裡究竟還有啥話呢?便苦苦思索,思索來思索去覺得沒有別的,只能是因為艾書記點了他,他為了個人入團問題就害怕了,目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暫時迴避一下,暗示千萬別火上澆油!因此才違心地說“實難接受”那句話,也即是說,話是反說著的,一定是這樣的!東方紅在內心中一這麼肯定下來,不由得就好個開心,立即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明天再不能向他索要那封長信了,不但不能要,相反,由於自己帶著一道白光騰空而起把人家嚇個半死,明天該主動登門去看看才對,一來說明自己通情達理,也算明白點事兒,二來還能暖暖他的狗腸子,讓他不再鬧心。對!就這麼辦!主意一定,一高興便有了睡意,就和衣倒在鋪位上。
剛躺下,寢室牆壁上掛著那個縣廣播站小喇叭里正在播送天氣預報,是一個女廣播員細聲細氣的聲音:下面播送天氣預報:今天夜間到明天白天,遼陽東部山區晴,南風二到三級;西部平原地區陰,南風二到三級,有中到大雨。黃泥窪鎮屬於西部平原地區,東方紅一聽有中到大雨,便暗自慶幸自己與英子沒回家,分明是對了。於春花也說,班長曹珍她們明天返校在半路上肯定要挨大雨澆,咱們幾個沒回去,算是便宜了!幾個同學便附和著,個個是的是的大叫,無不高興起來,一個女生像二假小子似的居然還和於春花用枕頭對打,打完又騎在身上對掐,直掐得爹一聲媽一聲尖叫才算拉倒,讓大家好不歡心。
東方紅一高興,便坐起來脫下外衣,只穿著褲頭和背心鑽進被窩裡,看一眼鋪位左側班長曹珍的位置上,一床印有大紅牡丹花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上面還蒙著一塊花枕巾。這時,自己晃晃忽忽覺得外面電閃雷鳴,緊接著就嘩嘩下起雨來,渾身上下自感到一陣清爽,也有幾分清冷與孤獨。頭置上就見於春花穿著乳白色的連衣裙無語地笑著走來,近前指著門口示意東方紅有人進來,東方紅一看,原來是西門光輝披著件白亮亮的雨衣走進了寢室,一聲沒吱,沒用分說就大頭朝下躺在了曹珍的鋪位上,依然笑著無語,還用眼睛看著東方紅。東方紅就不怎麼高興,心在想,你西門不但挑人,竟然還挑被褥,真看曹珍那大紅牡丹花被好了,可你不是和我們一班,你是外班的,你還是個男生,怎麼能一進屋聲不吱地就倒在曹珍的被褥上,那是你西門光輝隨便躺地嗎?!就揭開了自己的被窩,露出了白亮亮的一付身子來,只見西門從曹珍的鋪位上起來,脫去了雨衣,竟然是一絲無掛,赤條條地鑽進東方的被窩裡,讓東方紅感到無比的溫馨與快樂,西門再也不是往常的那般沉靜,伸出了大嘴,親吻著東方紅的櫻桃小口,散發出一股粗獷男人的氣息,並輕輕地用手撫摸著東方的ru房,摸得東方紅渾身顫抖,心醉如麻,自已不由得褪下褲頭,去了背心,用手臂挽起了西門的胳膊,西門便半推半伏在身上,東方紅只覺那物件又粗又大,直進身子之中,既滿滿的,又脹脹的,來回只不幾下,西門就揮汗如雨,近似於一隻怪獸,東方紅又驚又喜,溫順地閉上了眼睛,這時自覺外面雨越下越大,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想叫喊卻是叫喊不出,感到胸中憋悶,並發現於春花還是站在身邊無言嘻嘻笑著,一邊笑一邊還下手推西門的腦袋,西門也不理會,只顧自己動作,東方紅由於胸悶便醒了,原來是個夢。
睜開眼睛後,東方紅環顧左右,寢室裡黑糊糊的,依稀可辯幾個女生輕輕的呼吸聲,外面也並沒有下雨,自己的心如懷揣小兔般還在突突跳著,伸手向下一摸,粘乎乎一片,夢中的情景和西門的種種動作依然縈繞在腦際,便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難道男女到一起真的就是那樣嗎?更讓人奇怪的是,不但夢見了西門光輝,於春花也在夢中出現了?覺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