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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誇獎。”笑容可掬。
“陛下,您看她……”邊說邊把扭捏的身體靠向旁邊的男子。
“你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侍女,竟敢如此放肆。”聽得出說此話的人已然氣極。
“我……”安月頓時語塞,“我是……是……”始終憋不出下文,說穿了她也只是個沒有任何名分的侍妾,但這是暫時的啊,自己以後說不準會是王后呢。但陛下在旁邊,她豈可如此不知好歹呢。
“月兒,你先下去。”久久沒有說話的桑佑辰一開口就是逐客令。
待她離開後,桑佑辰走到若溪跟前,將呆愣地看著他走近的她打橫抱起,然後返回石凳,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快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啦。”若溪又開始了掙扎,粉拳不停地捶打著他厚實的胸膛。
她的小動作卻讓桑佑辰一陣竊喜,心裡氾濫的是無比的興奮以及充實的滿足。
第七章 火中情誼
約莫是亥時的樣子,本是夢正酣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來到一扇緊閉的窗前,手裡拿著一根迷香和一支燃著的蠟燭,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明晃的燭光映照出的赫然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只見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窗戶紙上戳了個洞,然後將迷香就著蠟燭點燃,伸進窗戶,一段時間過後,又將蠟燭扔進屋內的紗幔處,冷眼看著燭火將紗幔引燃接著一點點地吞噬。最後望了眼屋裡睡得死沉沉的三人,滿意地離去。
麓陽宮裡,一片燈火通明。
而是什麼?當他繼續想下去的時候,渾身頓時僵住。他突然意識到,這些天來,他所挑選的侍女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某個地方長得像堇若溪,或眼睛,或嘴巴,或鼻子等。
多可笑,原來他一直在找替代品來滿足得不到她的空虛,原來在他的內心,是那麼那麼的想要佔有她。
他無法解釋這種情緒說明了什麼,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不管用什麼手段。
迷亂的思緒被打斷,東斯的聲音清楚地傳過來,夾雜著急匆匆的步伐,敲擊著他的聽覺也攫緊了他的神經,他的心底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終於,許是她的叫喚起了作用,歌兒睜開了眼睛,緊接著曲兒也醒了過來。
然後,非常應聲的,一根又粗又長的圓柱吱呀著傾倒下來,就在若溪為歌兒、曲兒的清醒而放鬆的時刻,直直地向她而來。
侍女統一的短裙服裝使得膝蓋以下沒有任何布帛的遮蔽,火苗開始灼傷她柔嫩的肌膚。更糟糕的是,膝蓋處那原本跌破的傷口還沒好,裹著一層紗布。本來按照她的意思,塗點藥酒就好了,用不著紗布,是桑佑辰非要親手幫她包紮上去的,說這樣不容易感染。而此刻,紗布輕易就被引燃,然後灼燒起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禁慘叫一聲,接著皺緊了眉頭,齜牙咧嘴,扭曲的表情形象地訴說著她的痛苦。
炙熱的大火已經席捲了所過之處,看不到出路,只有火,漫天的火。三人如困獸般處在屋子的最裡面,臉色慘白慘白,在猩紅的火光中尤顯突兀。後面是堅實的牆壁,其餘地方都是火。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們就會與火融為一體了。
“你們快走。”若溪雙手推過她們,虛弱地催促到,她的腳暫時動不了,要走是不可能了。可她們不一樣,衝一下或許還有生的希望,繼續待著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好!”兩人重重地點頭。
就在她已然絕望的時候,一聲強有力的急喚拉回了她的意志,這個聲音給了她無比的堅強以及希望。彷彿只要聲音的主人出現,就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所以當桑佑辰奔至她面前時,她是那樣安心地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第八章 心意
富麗堂皇的寢殿,華美的大床邊,桑佑辰眉頭緊鎖,一臉的疲憊。他已經兩天兩夜沒合過眼了,但望向床上女子的眼神卻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與憐惜。
這時候,東斯出現了。
“查清楚了?”人還未到跟前,桑佑辰先開了口。問話的同時,眼睛始終未曾離開床上的人兒。
“啟稟陛下,是安月小姐指使其婢女琴兒做的。”
元敏是桑佑辰的另一個寵妾,與安月的盛氣凌人截然相反,她是屬於孤芳自賞那一型的,冷豔而清高。不過,在元敏的當場對峙下,琴兒所謂的買通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後語。最後終於指出是安月指使的,還是在大刑的伺候下才道出了真相,安月也是承認了的。
“賜雪上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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