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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龐,她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以及灼人的情慾,清楚地意識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錯了,我錯了!”大事不妙,趕緊認錯。
“來不及了。”桑佑辰暗啞著口吻。
對於沒有感情的性愛,前戲是沒有必要的。而他的行為無關乎愛,只是男人對女人單純的征服,所以他應該直接就佔有她。
若溪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明明他的慾望炙熱到吞了她都不足以平息,她都開始想各種對策應付了,為何下一刻像是洩了氣般不再猖獗。
面對突然而至的一吻,她的頭腦在一開始是處於罷工狀態的,才會給他的舌頭有了可乘之機。恢復理智後,怎能再讓它在自己的領地裡橫行霸道。
看著她奸計得逞的快活樣,他竟捨不得與她計較,這個虧他願獨自悶吞。
桑佑辰的表情是扭曲的,但心裡卻有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自從遇見這個女人之後,很多事情都偏離了原本的軌道,自己的行為已經不是可以控制的了,那麼他便忽略理性的思考,遵從感性的召喚。
第六章 針鋒相對
一晚上總算有驚無險地度過了。若溪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在她咬了桑佑辰的舌頭之後,他就這麼放她去睡覺了。姑且認為他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好了。
藉著室內微微閃爍的燭火,她看清了聲音的主人。不,只能說聲音的主人在其中,至於是哪一個她就不知道了。眼前的兩個人,正是為她沐浴的侍女。昨晚東斯把她帶到這裡的時候,她們已經睡下了,都錯過了自我介紹的最佳時期。
以比翻書還快的速度換上甜甜的笑容,“早上好,我叫堇若溪,你們呢?”說話間開始穿衣服,她想起自己已淪為奴隸,已經沒有睡懶覺的權利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自稱為歌兒的人接著說:“我們可以叫你若溪嗎?”她是她所見過最美麗的女子,陛下怎麼只讓她做貼身侍女呢?不過,她可是第一個在陛下的浴池裡沐浴的人,或許對陛下來說她是不一般的吧。
與他形影不離也有一個好處,就是能正大光明又不動聲色地勘察王宮的地形,以利於日後可能有的逃跑,幾天下來終於有了個基本的瞭解。
宮裡等級制度森嚴,沒有王的召見,西王宮的人是不能擅自出入東王宮的,所以住在東王宮的女人有了驕傲的資本,連帶著她們的侍女都有面子。
“那樣多沒挑戰性呀,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出來。”
不肯給就直說嘛,非要拐著彎把責任推到她身上,真夠心胸狹窄的。若溪忿忿地想,懶得再去理會他。
這是一個人工建成的湖,隨性的線條勾勒出它廣闊的胸襟,岸邊妝點的是風姿綽約的垂柳,在微風吹拂下恣意地扭動著它纖細的腰肢。湖中央矗立著一座飛亭,名為‘碧落亭’,由大小不一的荷葉狀汀步與岸相連,修飾得美輪美奐。
憑欄眺望,天空把湖水染成了蔚藍,調皮的雲朵也不甘寂寞,跳入水中和魚兒自在地嬉戲耍玩。這份和諧的美麗令她想到,這不就是所謂的‘天光雲影共徘徊’麼。
又停頓了一會,見對方望著湖水不發言。
再停了一會兒,見對方盯著自己的手指鑑賞。
卻見他的笑顏瞬間斂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混合著悲痛、怨恨、決絕以及隱藏不住的無助,最後全化為無謂的一笑,卻夾雜著濃濃的哀愁。
“哦,原來如此呀。”信你才怪呢,若溪在心裡默加一句。他的那些表情可不是她的幻覺,不過他的事情她也沒興趣知道。
“陛下,安月小姐來了,在外頭候著呢。”一個侍衛上前稟報。
她在桑佑辰的身邊站定,隨即看到了一旁的若溪,不可否認地震驚了一下。那種驚心動魄的美任誰都無法忽視,自己的美貌是眾所周知的,但在她面前卻顯得如此蒼白。她有聽說過陛下的身邊多了一個侍女,當時也沒在意,難道就是她?
霎時聞到了危險的氣息,不悅地針鋒相對:“你好大的膽子,竟不懂得行禮嗎?”自己可是整個王宮裡炙手可熱的人物,陛下萬分寵信,雖然還沒有名分,但那些達官貴族都得敬她三分。本來就看她不順眼,還敢如此無禮。
“啊!”一聲驚呼伴隨著她跌落在青石板地面的姿勢。
茶杯應聲而落,在安月漂亮的褶裙上翻滾而下,渲染出一副醜陋的潑墨畫,然後落地而碎,發出清脆的聲響。水漬沿著裙邊嘀嗒下落,浸透了下襬。
若溪學著她的口吻,慢條斯理道,“呀,您可真夠孱弱的,連杯茶都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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