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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牽連的可是整座宰相府的人命,哪敢對陛下大不敬,哪敢這樣隨心所欲呀。這些話在桑佑辰面前她沒敢說出來,卻是俏皮道,“這才是真正的我,以前那個是假的。”
“才怪!你就裝吧!”
氣氛總算不再沉悶,開始好轉。
“嗯……這個好好吃,比我以前吃過的任何小吃都好吃,叫什麼名字啊?”希吟指著她面前的那道甜品,嘴裡嚷嚷著。
若溪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頓時得意極了,“它叫楊枝甘露,我做的。”但凡甜品都是她的拿手絕活,自己愛吃得緊,便鑽研得異常精通了。
希吟頓覺失言,陛下可是當眾宣佈過要立若溪為後的,她怎麼就一時口快說了那麼句假設出來呢?可是如果現在改口,那也是大不敬之罪,誰讓她話中帶了個君王十分忌諱的‘死’字呢。一張小臉立刻變得煞白煞白的。
桑佑辰卻是拉過若溪的手,臉上沒有一絲不悅,反而掛著無比滿足的笑容,“看來那個有福氣的人是我啊。”
第十七章 不要愛上他
午飯過後,希吟便帶著灰灰回去了。
桑佑辰攬過她的肩,眉頭微微蹙起,一臉肅然,“那也不行,我想每時每刻都能看到你。”的確是怕她溜走,但最主要的是自己受不了與她的分離,哪怕只是一天兩天。
桑佑辰被推搡著往外走,心裡一計較,不對呀,他什麼時候答應了要回去的,可是經過剛才那一番討價還價,不就代表他預設了麼。
“不要騙我,永遠都不要,代價是你付不起的。”說實話,他真的不放心就這麼走掉了,可是他願意相信她,如果她欺騙了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等等,我去和秋姨告個別。”
她有預感,秋姨要對她說些什麼,這些話是不能讓桑佑辰聽了去的。讓他走,一半是因為秋姨的拘泥,另一半則是想有個安心的說話環境。
“溪兒……”正思索間,秋姨便出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溪兒,你喜歡他麼?”問這話的時候,她心裡有點虛,怕聽到肯定的答案。不知溪兒自己發現了沒有,在談及他的時候,她總是神采飛揚的。
“整日鎖在深宮中,會是你要的生活麼?”溪兒最受不了的就是沒有自由了,那樣煩悶的日子她豈能適應得來。
聽聞,若溪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她知道啊,她們曾在那兒住過一段日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見她不為所動,秋姨更急了,“溪兒,我們離開這裡,去哪都好,明天就走好不好?”
不捨得走麼?真的喜歡上了麼?秋姨黯然神傷,這怎麼可以,不可以啊,“答應我,不要愛上他,他不值得你愛啊。秋姨從沒求過你什麼,這一次我給你跪下了。”說著離開了石凳,‘撲通’一下跪在了若溪面前。
“好,我答應你,我們離開!”慷慨就義般的,終是妥協了。將秋姨扶起,輕柔地拍掉她膝蓋上的灰塵。
“說什麼原諒不原諒呢,我也不是很想留在這裡啊。說實在的,這個城池我也呆膩了,是該換個地兒玩玩了。”若溪一派輕鬆,“不過,我想先回王宮一趟,我答應了他會回去的,這一次我不想食言。”
第十八章 三色堇
“才不是呢,”若溪故意裝出一副鄙夷的神情,“是想我的歌兒了。”
“她都沒出來接你,所以還是我對你比較好。”那語氣就像沒得到孃親表揚的孩子。
“那是因為沒人通知她呀。”一邊說一邊往前走著,“本來我想帶秋姨一起過來的,你歡不歡迎啊?”
“不過秋姨嫌宮裡規矩太多,怕適應不來,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人。”此話純屬虛構,既然決定了離去,便先混淆對方的視聽令其放鬆警惕吧。
“真的?!她真這麼說?!”說他是好男人,是不是就代表她放心把溪兒交給他了呢?
這下,桑佑辰就放心了,突然神秘地一笑,“對了,我有個驚喜要給你。”他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呢。
他卻依然保持著那笑容,拉起她的手,“跟我來!”
若溪一路都在猜想他究竟會帶她去什麼地方,怎麼都沒有想到目的地會是她的寢宮——甘泉宮。
若溪頓時傻了眼,直直地望著前方,本來那一片綠油油的結縷草地已被一株株矮小的植物所取代。它的莖有點粗,稍稍傾斜著,披針形葉片如羽毛般裂開,邊緣有稀疏的鈍鋸齒。雖還未開花,但她一眼便認了出來,那不正是她最喜愛的三色堇麼。
桑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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