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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格拉桑太太的表妹安娜就坐在他的另一邊,此刻正在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阿道爾夫是個有些靦腆的青年,他見到媽媽的表妹這個樣子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往邊上靠了靠,他坐的位置靠門,因此往裡靠一靠也擠不到別人。
“歐也妮,和你弟弟換個位置,他們三個坐在一起實在是太擠了。”葛朗臺先生對歐也妮說道。原本楊逸坐的那個位置是安排給歐也妮的,不過歐也妮上馬車的時候卻沒有坐那裡,而是坐到了夏爾的邊上,那原本該是楊逸的位置。
“爸爸,馬車正行駛著呢,我站不穩。”歐也妮說道,一邊扭過頭去和葛朗臺太說話,完全沒有要讓位的意思。
其實歐也妮是想要和夏爾聊天的,可是夏爾今天一直怪怪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板著臉似乎在思考什麼嚴肅的問題。歐也妮心裡有些擔憂,因為夏爾早上明明說是要出去找理髮師理髮,結果中午回來的時候他根本沒有理髮,歐也妮問他去做什麼的時候,他就磕磕巴巴說自己是去散步了,歐也妮想要打聽的清楚一些,他的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害的歐也妮還以為他是生病了。
歐也妮能輕易的看出夏爾的不正常來,楊逸自然也發現了,因為他掩飾的實在是太差了,在歐也妮追問他的時候他的臉色簡直比他在聽到他的父親去世的訊息是還要差勁上幾分。楊逸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古怪,只是他想不出來除了失去富足的生活這件事還有什麼會更讓夏爾看起來如此的難過。
十分鐘之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站在安茹府的大鐵門外,隔著非常大的花園他們就能聽到裡面的人群發出的歡笑聲。
“哦,這屋子裡起碼點了幾百根蠟燭,簡直把這裡照的和白天一樣了。”德。格拉桑太太誇張的吸口氣說道。
葛朗臺先生看她一眼,他真覺得德。格拉桑一家不是做生意的料,難怪他們一家一年能花去幾萬法郎。那古堡可是整個一樓都亮著的,二樓也有幾間房間是亮著的,葛朗臺先生估計這裡至少點了幾千根的蠟燭,要知道上次他來的時候發現樓下每間接待客人的屋子裡都有一盞很大的水晶燈,光那麼一盞燈就需要上百根蠟燭呢!
“表姐,你看這裡的門口竟然還站著兩個男僕,裡面屋子的門口也有,我想公爵殿下他一定有很多的僕人,你覺得他有多少個傭人?”安娜小姐問道。
“我想他肯定有至少五十個的傭人。”德;格拉桑太太說道,他們現在已經走進花園裡了,四周的景象簡直讓德。格拉桑太太目不暇接了,以往每年她也有一兩次機會來這裡參加舞會,當時她已經覺得這座花園算得上是這世間最好看的了,現在這花園裡種滿了名貴的花草,雕像也換上了各種栩栩如生的動物,鳥澡盆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個漂亮的石柱,這裡無疑比之前好看上許多倍。
“這裡簡直大變樣了。”葛朗臺先生說道,一邊在心裡默默計算著改造這個花園需要花費的法郎是多少。
楊逸覺得這個花園實在是太符合路易斯公爵的性格了,這裡不會再有鳥過來了,那些可愛的小天使雕像全都被他換成兇猛的野獸雕像,雖然那些野獸的形象都是溫順的,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些雕像的本尊是怎樣血腥的動物。正如路易斯公爵這個男人刻意表現出來的外在一樣,一切邪惡可怕的習性都被他隱藏在完美表象之下。
“今天來的人可真多。”葛朗臺太太說道,她有些膽怯,除了每年難得幾次去廣場走走,以及每週去教堂做禮拜之外,她基本沒有見過這麼多的人。
“太太,你怎麼了,你看起來臉色可不太好,難道這裡的排場嚇壞你了嗎?”葛朗臺先生問道。
“是的,有一點。”葛朗臺太太小聲說道,實際上她是覺得有點頭暈,她現在不能激動一點,一旦激動點她就覺得心跳快的不得了,呼吸困難,然後就開始頭暈。
大家走進屋子,管家站在邊上迎接客人,路易斯公爵則坐在屋子裡面對著壁爐的沙發上和一位先生聊天。
“多麼俊俏的年輕人啊,我以為公爵殿下是這世上最好看的青年了,現在又來了一位。”德。格拉桑太太說道,她看到了坐在路易斯公爵邊上的亨利。德。富瓦先生。
“我們來問問就知道了。”德。格拉桑先生拉住一個端著酒杯的男僕,問道:“請問一下坐在公爵殿下邊上的那位褐色頭髮的先生是誰?”
“那是亨利。德。富瓦先生,他是詹姆斯。德。富瓦公爵的次子。”
“既然這位先生是一位公爵的次子,為什麼他沒什麼職位呢?”葛朗臺先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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