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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許夢飛輕柔地點頭,勉強笑笑。道:“也只能這樣了。哦,對了,學校那邊?”
“請假了。讓猴子他們幫忙請了一天假。”唐寧動作蠻橫地抬手把周宇那張臭臉按到一邊,回頭笑著補充道:“石頭大壯或許嘴笨點兒,但猴子那傢伙舌翻蓮花本事厲害得很,我現在就擔心那傢伙千萬別把藉口編得太離譜了。到時候咱們圓不回去就糟了。”
“呵呵,這事兒還真難說啊!”周宇暗中跟唐寧手來手往地較勁,嘴上也沒閒著。
回去的途中,江濤車子開得不快,所以在路上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才進入市內,開到花園小區。時下已經接近晚上六點了。在許夢飛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唐寧把腦袋探出車窗,提醒道:“我們回去洗洗就招呼你們出去吃飯,哦,對了,還有,昨晚你沒在,我跟芊芊她們說是你小姨來了。你在酒店陪她住了一宿。記住嘍,待會兒可別說漏嘴。”
“嗯,知道了,你們回去時候慢點開。”
“行了,回去吧。”
唐寧在車裡擺擺手,看著許夢飛進入花園小區的身影消失,才讓江濤發動車子,匯入車流,駛向了四合院,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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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飛,你說什麼?那個叫藍青的女人不見了?受了那麼重的傷,她居然不見了。在咱們總部,在咱家老巢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不見了。哈!你們到底都他媽的是一群幹什麼吃的?”
和尚不發火。發火yu殺人。那個先前被白胖子發火拍碎桌子的位置,換了張新的辦公桌,可眼下,這張新換才沒多久辦公桌又被一個氣得暴跳如雷的黑臉和尚拍碎了。
姚一飛滿臉的委屈。面對發火暴怒的黑臉大和尚,他是真心害怕。也不敢碎嘴子了。只能把真實情況告知。
“。。。。。。就這樣,她被緊急救治以後,沒有生命危險了。送到了普通的看護病房。也是兄弟們大意,只把她看成了傷者,都忘記了她是千面妖狐。千變萬化,有變裝易容的逆天本事。當時,出出進進的人那麼多,她可以輕易的假扮成任何人。”
姚一飛感嘆著搖搖頭,隨後抬頭挺胸,大義凜然地說道:“這事是我在負責,現在重要人犯逃脫,責任在我。和尚,不管什麼處分我都接了。”
“處分?現在處分你有個屁用?你能把人給我抓回來?”和尚有口戒,不能罵人。可這黑臉和尚現在是滿口粗話,可見心中實在是氣急了。也不管什麼修行不修行了。
姚一飛有自知之明,沒很爺們地受激接令,那個女人抓一次容易,可要想抓她第二次,比登天都難。現在滿大街可能隨便逮住一個人就是她,也可能能把整個京城翻遍了也找不著她。燦燦地笑了笑,剛剛積累起來的凜然氣勢立即煙消雲散,來回搓手,樣子扭捏,低頭塌腰地小聲道:“說實話,放跑她是我大意,但和尚你想要我在抓住他,嘿嘿,我確實辦不到。要不,那個,和尚,不如你親自出。。。。。。”
“滾!”一聲厲喝,暴如響雷。
姚一飛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那間看似倉庫,實為辦公室的房間。
“你們也都滾滾滾,都出去,讓我靜一靜。”
室內所有人都出去,有人咣噹,反手帶上門。鐵棒和尚怒氣稍懈,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摸著自己的那顆大光頭。心裡慚愧地暗想:“阿彌陀佛,如果大和尚能抓住那個女人,還有得著你們?真他孃的是一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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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說猴子啊,剛我還誇你聰明呢,可現在一見,你小子簡直跟豬有得一比了。還傷風感冒?會有這麼巧?我們四個一起傷風?一起感冒?還一天就好,頭一天病歪歪,第二天就能屁事兒沒有的來上學啦?”
一家酒樓的包間內,唐寧的手指都快把猴子腦袋戳成釋迦摩尼頭了。
“大哥,俺那不是臨時沒想到別的藉口嗎?再說了,你們四個有啥事都瞞著大夥兒,搞得咱們這幫人現在跟兩個小團體似的。能幫你請個假就不錯了。還埋怨這埋怨那的,下次啊,猴爺不伺候了。哼!”
猴子臉一歪,不搭理唐寧了。感情,這小子心裡有意見了。
“就是。”兩杯酒,喝得有點上臉的石頭安慰地拍拍猴子肩膀,掃了眼唐寧,周宇,江濤他們三人,仰頭將杯中酒乾掉,道:“跟你們比,我知道我們都是那種擺不上臺面的小角sè,但有事說開了,大忙幫不上,出出主意總行吧?別的不敢說,大壯的力氣,猴子的腦袋瓜子,不比你們三個差多少吧?”
大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