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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社會脫節的人。秦天放為了找他,也耗時近大半年才找到。這還是在得到了準確訊息的前提下。
跟他坐在同一部車裡的還有四個中年男子,兩個穿著迷彩服,第三個穿著日式的黑色武士服,最後那個一身青衣。四個人面無表情,閉眼抿嘴,但身上全無例外,有著同樣的味道,是血的味道。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絲絲縷縷地散發著極其危險的氣息。猶如猛獸蟄伏。除了他們之外,後面還停著兩輛銀灰色麵包車。裡面坐著的全是一些膀大腰圓,兇悍之氣外露的大漢。有的光頭,有的肩膀或者胳膊上繡著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車裡面很靜,無一人說話,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息。再者,這些人的眼神多多少少都有些呆。
正常人的眼神雖然不能全部都用神采奕奕來形容,但只要是活人,眼神就不會像他們這樣發呆,發木,甚至眼底泛紅斑,還參雜著些許瘋狂在裡面。
控神術,可以操縱控制人的神智,受術者會迷失自我,只聽施術者指令行事。症候就是眼底泛紅斑。
。。。。。。
坐在自己老爹的那輛專屬座駕,內部寬敞的黑色賓利車裡面,秦格格跟身邊的許夢飛,陶芊芊低聲交談著,三個漂亮小姑娘湊在一起,三張如花嬌顏將沉悶的車廂內點綴得亮了起來,美麗的景色不在於天,不在於地,不在於時,而在於人。
成熟女人的美麗誘惑至極,至深。能使男人沉醉,迷失,無可自拔。清純女孩兒仿若晨起露珠,亦如朝陽之花,綻放出來的美麗會淨化洗滌男人的心。她們的美是世間最純淨的寶石,清瑩,無暇,不含雜色。用來欣賞,卻不會沉醉,更不會讓人產生褻瀆心理。
只可惜,眼前這副美不勝收的畫面只有秦長青秦大老闆一人欣賞,但長時間盯著三個小姑娘看,作為長輩來講,也是件很失禮的事情。
車內充滿著淡淡清雅的女兒家清香。秦長青欣賞了會兒這難得的畫面,便轉頭他顧了。秦格格抽空扭頭問了一句:“老爹,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坐在女兒對面,側頭,託著下巴,樣子好像是在欣賞外面街景市容的秦長青聞言嗯了一聲,回過頭來,身子沒動,還保持著手託下巴的姿勢,笑著道:“是去市郊的高科技發展中心。也就是新興科技園。秦氏集團的研發部門設在那裡。我帶你們過去看看。”
秦格格哦了一聲,給了老爹一個眉眼彎彎的甜甜笑臉,便沒再發問。三個女孩兒的腦袋湊在一起,繼續在那裡嘰嘰咕咕,時不時地發出陣陣清脆的笑聲。
耳邊聽著不時響起的笑聲,秦長青眼睛漸漸眯起,該出現了吧?
行駛在頭裡的賓利,後面跟著兩輛賓士,三輛車拐下正街,駛入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左右周圍都是空曠廠區,人跡很少。這條街道即便是發生什麼事情,也得很久才能傳揚出去。
有心人裝作無知的來了。有心人刻意選擇這裡下手。雙方都是有心人。說不上究竟是誰設計誰,人生在世,虛虛假假,真真偽偽,為了財富權勢,不是你設計我,就是我陷害你。各有各的理,各持各的道。無關對錯,只論結果輸贏。一場衝突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斜刺裡,衝出一輛黑色轎車,吱嘎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黑色轎車在行駛的賓利車前十多米的地方打橫攔住了去路。地面上擦蹭出散發著焦糊味的黑色輪胎痕跡。後面又連續響起剎車聲,兩輛銀灰色麵包車堵住了後退的路。
駕駛賓利的中年男子既是秦長青的私人司機,又是他得力保鏢。經驗十分豐富。原為刑滿釋放人員,青年時,因為親妹妹遭**害,怒而殺人,蹲了近二十年苦窯。出獄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有幸得到秦長青賞識,不僅提供了他的工作,其家人也得到了妥善安排照顧。感念其恩,自薦充當司機。其實真正的工作是保鏢。
苦窯的那二十年他沒有白蹲,社會的各個層面都知之甚深,知道富人身邊會發生些什麼,更知道如果欠下了富人恩惠該用什麼去報答。跟在秦長青身邊的七年來,為他當過三次子彈。受過四次重傷。這些他無所謂,因為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家人已經不需要關照,操心,活著,就是為了報恩。直至閉上眼睛沒了呼吸那一天。
其實他自己也清楚,老闆並不需要,但他不能不這麼做。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報答老闆的方式。也因為他叫張重。重情,重義,重恩德。
一個人如果連死亡都可以無視,隨手準備拿自己的命去玩,那麼他的膽量和勇氣會大到什麼程度,無人可以想象。
當他發現前面衝出一輛黑色轎車,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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