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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家。”許嵩很輕鬆地道。
姚一飛沉吟了會兒,道:“要說後悔麼。。。。。。這倒是談不上,但是要說一點彆扭的感覺沒有,那也不對。許嵩和致安你們兩個是後來進的組。所以不知道。我跟你們倆,跟咱組裡大多數兄弟都不同。你們要麼是自己願意,一路挑戰過來的。要麼是奉師門的命令,加入行動組。我呢,嘿嘿,是被咱白頭兒親自動手拿下的。當時只給了我兩條路走,一是準備準備,把牢底坐穿,二一個就是加入特勤局,為國效力。起初,我也就是應付應付,等過了眼前,找機會再溜走。可後來,在組裡呆的時間長了。感受到了許多,學到了許多。在江湖上被人稱為邪公子的時候,確實很拉風。rì子過的也不錯。可總有點紙醉金迷的意思。有時候孤單一個人時候,總感覺自己這心裡空嘮嘮的。可跟兄弟們在一起執行了幾次任務之後,才真正認識到,這人吶,一輩子要是沒幾個放心的夥伴,兄弟,那他到死的那一天都合不上眼。因為他這輩子過的不全乎。是殘缺的。從那以後我就想,算了,或許我邪公子姚一飛這輩子就是替官家賣命的運數。現在掰掰手指頭算算,已經過去整整四年了。這四年或許我失去了很多,但得到的更多。所以,一句話,白頭兒,我姚一飛這輩子就把命賣給特勤局,賣給行動組,賣給你白頭兒了。”
聽了手下發自肺腑的這些話。白胖子再一次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只是隨意招呼了一聲。“走吧。”
幾人跟在白胖子身後,間隔大概六七米遠,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們說,咱白頭兒這是怎麼了?”
“一飛,白頭兒平時最照顧你,你能看出點啥來不?”
姚一飛皺眉看著白胖子的背影。疑惑地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頭一次見白頭這個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打擊到了。”
“嗯,我覺得也是。可憑白頭兒的實力,為人,有什麼能打擊到他呢?難道是冷。。。。。。”
“閉嘴,找死啊你?”姚一飛和許嵩同時厲聲喝斥。現年剛二十三四歲的喬致安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抱歉,抱歉。一時疏忽,一時疏忽。嘿嘿。”
“我估計可能是那位公孫老先生。那老傢伙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你們倆還記得嗎?”
“你是說?”
“嗯,沒錯,肯定是這樣,他說咱們不行,不是說咱們特勤局的實力不行,更不是存心侮辱咱們,而是在暗指咱們的身份。”
“官方身份?”
“沒錯。”
“可是。。。。。。官方身份挺好的呀!辦事方便。京津塘,黃河以北,長江三角洲,橫跨六省三大直轄市,但凡是咱特勤局負責的區域內,那些個世家門派什麼的,誰見到咱們不是客客氣氣的?白頭兒在特勤局也是呆了幾十年老人了。這個時候在意起自己的身份來,是不是晚了點兒啊?”
“小喬啊小喬,要不說你嫩呢?你小子看問題整個就是一榆木腦袋。”沒等喬致安漲紅著臉出言爭辯,姚一飛一把摟過他,邊走邊道:“聽哥哥來給你分心分析。咱們這些人雖然頂著官帽子,但說到底,還是江湖人。江湖人是什麼?江湖人講究什麼?江湖人其實說白了。就是草莽,講究的是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敵人捅我一刀,我他孃的就削掉他腦袋。喝酒吃肉泡妞,玩得就是個逍遙,圖得就是自在。可這陣子,你再看看咱行動組都憋屈成什麼樣了?就拿泰山這件事兒來說,不知道對手是誰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對手是誰,而且還是在咱家門口犯的案子。到了呢,還得外人去處理。特勤局也好,其他部門也好,只要有官方身份的人,在國境線那裡就是一道死坎!可那位老先生他們不一樣,他們沒有官方身份,是私人尋仇,就算是出事而言扯不到國家層面上來。那才是江湖人該有的辦事風格。雷厲風行,千里追殺。咱白頭兒啊,他老人家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他在意的是無形的束縛和許許多多這不行,那也不行的狗屁規矩。”
走在前面的白胖子臉上泛出淡淡的苦笑和無奈。瞧見沒?自己的手下就沒有一個孬種,笨蛋,看問題看得那叫一個透!可看得透又怎麼樣?還不是得忍著?受著?這就是集體,是個國家,絕對不允許肆意妄為,否則,沒了規矩,豈不是要翻天?
還是zì ;yóu自在的好啊!沒人管著,沒人壓著,沒有規矩限制束縛著,本著一顆向善不為邪不為惡的良心,想幹什就幹什麼。哪兒還用得著像現在這麼憋屈?唉!
。。。。。。
唐寧他們到達京城北站下車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