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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音，意中所指。
    “不錯。喜歡用這種手法殺人的絕大多數都是女巫，我建議你立即排查出入案發地的外國女性，應該可以縮小嫌疑人範圍。”
    姚啟鳳來回走了兩圈，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嫌疑目標倒是有，但沒有證據表明她在案發地點出現過。”她想到了在案發地撿到的那部相機裡面沖洗出來的照片。那位跟祥瑞物流集團老闆林天倫在一起的金髮女郎。
    姚一飛摘下手上的橡膠手套，隨手扔到一旁。一邊脫白大褂一邊冷笑著說道：“世上沒有任何手段能把存在於世的證據銷燬乾淨。走，帶我去案發地。”
    姚啟鳳深深地看了眼姚一飛，一直以來，冰封的心有些鬆動。這樣子的哥哥是她一直以來都想看到的……
    二十分鐘後，在案發賓館房間內，姚一飛到處仔細檢查。沒發現可疑線索。接著開始詢問當天值班的樓層服務員和大堂接待。給這些人看了林天倫和金髮女郎的照片。都紛紛表示，從未見過這兩個人。詢問是由姚啟鳳來進行，姚一飛在一旁用靈識觀察，他發現接受詢問的這些人的眼神，表情，心跳，脈速都很正常，也就是說，他們說得是實話，沒撒謊。
    同樣的詢問已經反覆進行了多次，服務員們都被問煩了，但不敢拒絕。因為這起案子在市內非常轟動，街頭巷尾的老百姓都在談論。作為涉事賓館，她們希望儘快查清真想。否則，這家賓館都快黃攤子了。不僅這幾日沒人入住，就連包月的客人也紛紛退房轉移到別家。
    “情況就是這樣，問幾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樣，從未見過照片上的人。”
    賓館門口的警車裡，姚啟鳳白嫩的俏臉有些疲憊。後座的姚一飛忽然說道：“把那幾張照片給我看看。”
    姚啟鳳從扔在旁邊座位上的皮包裡拿出照片，反手遞給姚一飛。
    姚一飛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的仔細看。他直覺認定，金髮女郎一定就是兇手。只是苦無證據。不可能啊，到底哪裡出錯了呢……他眉頭鎖死，苦思冥想……
    忽然，他猛地抬頭，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神情懊悔。
    拍拍駕駛位椅背，招呼姚啟鳳，語氣促急地說道：“下車，走。”
    “去哪兒？”
    “再回去，重新詢問。”姚一飛斬釘截鐵地說道。
    “再問一百次也一樣，他們沒來過這裡。”姚啟鳳不耐煩的大聲說道。
    姚一飛啪地推開車門，湊近姚啟鳳的耳旁，低聲說道：“我懷疑她們被人篡改了記憶。”
    “什麼？這不可能！”姚啟鳳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也不敢信，這太天方夜譚了。怎麼可能？
    “可不可能咱們用證據說話。”
    坐在駕駛位上姚啟鳳回頭看著姚一飛，後者神情淡定，但眼神異常明亮，這是篤定自信的神采。
    “去不去在你，現在讓我聽聽你的決定。”
    姚啟鳳咬咬牙，神情決然地點頭，“好，再信你一次。”
    賓館裡的服務員們見剛離開的兩位警官，一轉身的工夫，又回來了。哎呦喂，這還真是沒玩了沒了啊！
    找到那位案發當日的樓層值班服務員，是個挺清秀的小姑娘，只不過沒啥精神。見姚一飛兄妹二人再次折返回來，小臉蛋明顯帶有怨氣和不耐煩的神情，跟著他們二人進了房間後，便首先開口說道：“兩位警官，你們已經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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