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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興起,女孩子的心思有時候玲瓏剔透有時候又像是實心的榆木疙瘩。總是無可捉摸沒有道理而言的。
時間久了,那些不該想的事,沒有道理的事,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會慢慢變淡。最後逐漸逝去,單方面的小女兒心思,也可以徹徹底底畫個句號了。可離開國內之後,在海外的那些日子裡,無數次在夢中見過那個人。
只有他們倆,沒有大班長。
相互依偎,手牽著手在夕陽下的海邊漫步。很浪漫,很溫馨,很令人嚮往。
夢醒的時候,枕邊都是溼的。睡夢中不自覺流下的眼淚。
夢,有時候是把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小秘密無情剝開的一種殘酷,也是心境最真實的體現。一次兩次無數次。。。。。。
柳甜明白了,那個人在自己的心理早已紮下了根,狠狠地砸開了自己的心房。
想裝作不在意,想忘記,太難了。
此次來中國,她的確有身不由己的成分在內,但其實,她自己也想來。不期望能有什麼,更不敢奢望能得到什麼。只希望能遠遠的的看他一眼,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 ;'
怎麼會不好呢?有飛飛大美女在身邊陪著,或許早就忘了曾經的那個叫柳甜的小丫頭吧!
那個時候,她也得到了那個人在京城出事的訊息,可是她沒辦法,無法分身。只能含淚上路。到達了澳洲土地上,淚水還沒有幹,眼淚流了一路。
這次終於有機會回來了。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不談跟他有關的一切。為什麼?是有了什麼察覺在防備她?可再次見面時的激動做不了假啊?難道他們也變得跟自己一樣了?學會偽裝,一天下來,必須有幾張不同的臉隨時調換?
人,是最複雜的生物。善變是本性,但柳甜絕對不希望自己的這些小夥伴有朝一日也變得跟她一樣,失去了最本質最善良最純真的東西。
她是沒辦法,孤單一人在海外,身邊沒有一個真正親近的人,走到現在這一步,她失去很多。她變成現在這樣,是迫不得已,柳甜是聰明的女孩子,如果不這樣,她保護不了自己。
如果早知道在海外等她是那樣一種環境,她當初寧願放棄龐大遺產的繼承,不會捲入蠅營狗苟的爭鬥。當一個無憂無慮快樂天天的小女生。嫁人生子,平平安安地過完一生。可這一切,她已經沒有了後退餘地,更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她一旦放棄,等待她的最終結果不是向西方面孔的宗族親眷們認輸,然後拱手交出手上所掌握的財富權利那麼簡單,而是消失,徹底消失,無聲無息的消失。
在巨大的財富和權力面前,人性醜陋的陰暗面都會暴露在陽光底下,所謂的西方上流社會,其實就是噁心,汙濁,骯髒的代名詞。她從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山區里長大的小姑娘,一頭扎進了那個醜惡的泥潭,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漩渦。
而且她沒有了退路,現在、今後只能堅持下去。
心裡有太多的事,有所牽掛,所以她才會睡不著。半夜起身在那裡坐著,她在想自己,到底該如何開口,該不該開口。她只想知道,那個人現在好不好?
沒想到許大班長能突然醒過來,一時衝動才問出那番話,而且情緒有些失控,用了那樣的眼神和語氣。
許大班長若有所思,微笑道:“你不是也一樣嗎?我感覺你在國外沒有你說的那麼好,你。。。。。。跟我們撒謊了,對嗎?”
許大班長冰雪聰明,小團體成員裡面,如果單論智商,她是最高的。有天生的因素在內,也跟出身的家庭以及後天環境有關。
之前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柳甜說話遮遮掩掩,不盡不實,盡往好的方面說。可她對柳甜太瞭解了。這丫頭向來是心直口快的性子,即便長大了,成熟了,但三歲看到老的性子不是說變就能變的。偽裝只是表面,骨子裡的東西會伴隨一生,很難偽裝。
政治和財富不分家,她是政治家族出身,可以說是紅色背/景,爺爺是老革命了。這種家庭裡面出來的孩子天生就善於各種爭鬥,即便不參與,但很多事情真的是很難逃得過她們這種人的雙眼。
看出來但是沒說沒問,當做沒看見,什麼也沒察覺。如果今夜柳甜不問出那句話,她也不會用“撒謊”這種傷人的字眼。尤其對方還是個跟她一樣的小姑娘。
既然說出來,就不準備收回。索性大家把話攤開了講。她知道柳甜在期待什麼,所以才會用那種質問的口氣。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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