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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奏琴身後的宮女們照慣例看得瞠目結舌:心醉不已,紛紛臉紅的臉紅,低頭的低頭,還有幾個比較大膽的就摸摸鬢髮、順順裙襬,希冀能夠給太子爺一個好印象。
自古以來,“美色”就是如此威力強大啊!
奏琴沒有注意到身後宮女們花樣百出,微蹙著眉頭憂慮地問著哥哥:“皇兄,樂樂在哪裡?我想看她。”
“她剛剛睡下了。”他低頭微笑,“皇妹,你不用著急,她已經沒事了,只是現在身子還很虛,實在不宜栘動她,所以就讓她在我這兒養幾天病,等身子骨大好了就讓她回去了。”
奏琴心急如焚,全然察覺不出異狀來,只是攀著他的手央求道:“我已經一天一夜都沒瞧見她了,真的很心急她,她雖是我的貼身侍女,卻與我有姐妹情誼,我不能就這樣丟下她不管,你讓我瞧瞧她,把她帶回去好嗎?”
他輕輕一笑,溫柔地牽起小妹的手往鈿花椅上帶,“來,先坐下來慢慢說。你最近不是在忙著某件事嗎?”
奏琴臉一紅,隨即黯然地道:“沒、沒有哇。”
“傻妹妹,”他笑嘆了一口氣,抬頭對熱熱鬧鬧塞滿了大片屋子的宮女們道:“你們先退下吧,我和皇妹有話要說,統統都到花園休息去。”
“可是……”宮女們誰也捨不得移動腳步。
“去吧,”他吩咐自家宮婢,“宛兒、蟠兒、蟈兒,帶她們到外頭園子裡逛逛,準備些果子、點心招呼著,別怠慢了。”
“是,太子爺。”
三個越然宮的大宮女像母雞趕小雞似地把一群小宮女們催促了出去,然後細心關好了門扉。
奏琴茫然地看著皇兄,有些遲疑地問:“皇兄,你這是……”
“和傳君約最近不好了嗎?”他笑咪咪。
她驚喘了一聲,小臉倏然嬌紅如五月榴火,“我……我……”
皇兄怎麼會知道這回事?
這……羞死人了!
奏越看著小妹的表情一陣變化,忍不住笑彎了腰。
嘿,真好玩。
不過他還是裝作有模有樣的大哥風範,輕咳了咳道:“這種感情的事嘛……當然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啦,不過我做哥哥的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苦惱還裝作沒看見吧!”
“你……什麼都知道了嗎?”她畏畏縮縮地問,臉頰又紅又燙,可是一想起了這些日子來的愁腸百轉,小臉又微微蒼白了。
奏越故作神秘地摩挲著下巴,“嗯……這個嘛……”
“皇兄,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好嗎?”她咬了咬唇,毅然決然地道。
什麼?
他差點從椅子上跌了下來。不給他插手?那不就是叫他別玩了嗎?
“不不不,我是你的皇兄,怎麼能不關心這件事呢?”他說得振振有詞。
其實說穿了,還不是怕沒逮著機會好好戲耍妹子和那個京城第一美公子傳君約嗎?
正所謂“能玩不玩,早晚玩完”、“玩光要光,為國爭光”——他堂堂天朝太子爺,怎麼可以違背這個國訓呢?
奏琴懷疑地瞅著他,“皇兄,這不像你的性格。”
“耶?”他眨巴著無辜的大眼,“這是什麼話?你質疑我的人格。”
“老實講,皇兄的人格不太可信。”她一本正經,扳著手指頭道:“比如上次你口口聲聲說要把苗苗弄進宮來玩,後來又拐個彎兒把人家認作了義妹,害父皇和母后高興了老半天又希望落空,還有苗疆公主東笙幼幼的那一次,你也讓人家誤以為你對她滿意得很,正興高采烈準備著要釀五毒婚酒來大肆慶祝時,你又——”
“哎喲!”奏越更是無辜了,哀聲嘆氣地道:“為什麼每次你們總誤解人家這個純情小郎君?”
“你是純情小郎君?”奏琴險些嗆到。
“那可不?”他哀哀怨怨地道:“要不你倒是說說,我有哪一次對女孩兒不規矩或始亂終棄過?”
這個嘛……
善良的奏琴無法泯滅良心信口雌黃,想了一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既然如此,幹嘛這樣玷汙我的清白呢?”他很不服氣,“好歹我隨隨便便也是個不隨便的男人,這樣說我實在太不公道了。”
奏琴慚愧地低下頭來,“對不起。”
老實說,皇兄是愛玩、愛逗人了些,也不至於到那種很惡劣的地步啦,什麼仗勢欺人、欺騙感情的事更是從來沒有過,她這樣懷疑皇兄的確很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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