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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定覺得此人乏味無聊,不然為何遲至三十二歲的年紀才結婚?在南部來說是晚婚了。
想必今晚的初夜是窮極單調吧。不過,她本來就不期待,若當初想要調情高手的丈夫,就不會嫁給這個人了,只要他對自己忠心,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在意。
漫長的喜宴一直持續到晚上,送走了最後一批鬧洞房的客人,終於——只剩下他們兩人了。“洗澡水放好了。”她輕輕在他身旁說著,剛出浴的她穿了件棉質的睡衣,雖然樣式保守,不過仍是展現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果不其然又見到羞澀的他不自在地推著眼鏡。
“謝謝。”他靦腆的點個頭,匆匆躲進浴室去。
伊蝶亂沒氣質地笑躺在床上,這是什麼世界!新郎比新娘還害羞,只看到她穿睡衣的樣子就羞紅了臉,若是看到裸體不噴鼻血才怪!看他待會兒如何與她圓房!
伊蝶很“盡責”地在床上扮演羞怯的新嫁婦,乖巧地等著在浴室洗浴的老公,雖然婚宴折騰得她好累,但這出新婚戲還沒落幕,可不能半途而廢。
不過……一小時過去了,久久不見新郎倌出來,她等得直打呵欠,新房昏黃的燈光讓眼皮益加沉重。搞什麼飛機嘛!就算便秘也不該這麼久,她好想睡覺……
不行!她不能睡!要忍耐,不可以閉眼睛,不可以……躺下,不可以……
當顧家仁從霧茫茫的浴室走出來,第一眼見到的景象正是妻子大字張開、沒規沒矩的睡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伊蝶,完全沒有新婚夜的警覺。
他悄悄移近,細看那張宛若嬰兒的純真睡相,嘴角不禁揚起俊朗的線條,憨厚老實的臉上展現一雙不該有的湛眸。
酣睡中的她是那麼可愛,他終於如願娶到她,從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就愛上了她。
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他的人,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履行夫妻義務、碰觸那柔滑似水的肌膚,以及行使丈夫專屬的權利,他的眼眸變深了……
什麼東西呀!伊蝶呻吟了下,睡意興濃的她被頸部的麻癢擾得無法安睡,而麻癢逐漸擴散到耳垂,這感覺很熟悉有人在吻她,麻酸的感覺侵擾著睡意。
是哪個男人在吻她?朦朧的意識想不起這次同床的男人是誰,而對方似乎意圖喚起她的熱情,但她實在太困了,因此——
“我沒力氣,你自己進來吧。”兩腿開開,打算叫對方速戰速決敷衍了事。
顧家仁霎時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做”還是“不做”。
咦?伊蝶倏然驚醒,猛然記起這是她的新婚之夜,老天!她剛才說了什麼!望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瞬時四目相瞪。
“呀——”她嚇得將對方推開,氣得開口大罵。“你、你是哪個無賴!”
不料被自己的妻子推開,且因力道太大而不慎滾下床的顧家仁,緩緩由地上爬起,呆愣地指著自己。“我……我是你老公呀……”
“老公?”驚魂稍緩的她,仔細瞧著他的臉龐。
不、會、吧!摘下眼鏡的他竟然是這麼的好看!而那半裸的身子,顯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這哪是相親資料上寫的“普通身材”!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
“沒、沒有啦!人家只是、只是……害羞嘛。”她趕緊做了個害臊的表情,用棉被逮住半邊臉!暗自吐了吐舌頭。媽媽咪呀!萬一他起疑就糟了!她竟然如此大意!一不小心露了以前的壞習性。
顧家仁緩緩移近,審視她的神色,關心的問:“今天的婚禮把你累壞了吧。”
“還好,人家是因為太緊張了,才不小心把你推下去,我不是故意的……”這會兒伊蝶完全像個乖順的小女人,擺出一張無辜的臉欲圖粉飾太平,但願這老實的男人不會太難應付。
原來不是排斥他,顧家仁鬆了口氣,看著嬌豔欲滴的妻子,忍不住再次移近,拉過柔軟的身軀,小心翼翼溫柔地問:“那麼……可以嗎?”意思很明白!他要她。
伊蝶不由得心口怦動,摘下眼鏡的他有張出人意表的俊貌,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盯著她。以前男歡女愛,想做就做,誰還會正經八百多此一問,見他突然那麼認真的求愛,害她也莫名的不好意思起來,只得羞赧的低下頭。怎麼搞的?她的臉真的紅了!
“可以嗎?”他又問了一次,似乎得不到她的首肯便不願罷休。
她輕輕點頭,目光仍是低著。
顧家仁執起她的臉,親吻她的小嘴,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唇瓣間輕啜流連,而後由淺轉深,啟開貝齒探索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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