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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財產隨著卡洛琳的出嫁拱手送給夫家,那無論特納家族的家主多麼“不情願”,也必須扶持安德烈這位唯一的男性後嗣。
你們瞧,這位後嗣多麼紳士有禮,恭謹謙遜,和那個卡洛琳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要是他不是私生子,換做是我,也會更喜歡他一些呢。嘖嘖。
這話安德烈最是受用不過,於是他更加努力做出一副“紳士有禮,恭謹謙遜”的樣子。只是他畢竟沒有修煉到家,得意和後快還是從臉上露了出來。
別人可能看不到卡洛琳離他這麼近當然看得一清二楚,見他這麼得意,登時火起,揚手要打他耳光。
“卡洛琳”
休息室的門突然開啟了。弗朗索瓦公爵怒斥道:“快住手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卡洛琳立馬蔫了:“外外祖父”
弗朗索瓦公爵狠狠剜了她一眼,心裡暗罵自己唯一的女兒怎麼生了這麼個蠢東西:“這沒你的事兒。趕緊走。”
卡洛琳垂著頭,狠狠瞪了安德烈一眼,悻悻地走了。
弗朗索瓦公爵恨恨地搖頭。這孩子,太不成器了。要不是為了助她當上王后,他還用得著和特納伯爵聯手早把那老頭子一腳踹飛了。
看眼兒的人見公爵出面了,紛紛偷跑或者作出一副“我正在看風景”的模樣。畢竟人家那可是公爵,卡洛琳又是人家唯一的孫輩。為了看笑話得罪人實在不值得。
弗朗索瓦公爵見其他貴族還算給他這張老臉,心裡的煩躁多少平復了一些,看安德烈也稍微有點兒順眼了。再加上安德烈的臉被卡洛琳的指甲刺破,正在流血,弗朗索瓦公爵的語氣多少能更柔和些:“卡洛琳這孩子不懂事,你別往心裡去。你父親叫你進去。”
“您言重了。”安德烈恭謹地說道,心裡給弗朗索瓦公爵又記上一筆。明明在屋裡從頭到尾聽得一清二楚,卻非等到卡洛琳罵他的親生母親罵到夠才出來裝好人。還指望我對你感激涕零麼
等著吧,總有一天,卡洛琳也好,弗朗索瓦公爵也好,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心中暗暗發誓,安德烈走進了休息室,乖乖地對天鵝絨躺椅上的老者打招呼:“父親。”
回答他的是一連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安德烈慌忙上前照顧。
好一陣忙活,特納伯爵終於能說話了:“孩子啊,你和卡洛琳到底怎麼回事”
安德烈低下頭。父親暗中教導過他,遇到這種時候要說自己的不是,把和卡洛琳衝突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這樣才符合他私生子的身份,讓那些眼高於頂的大貴族們心情順暢,不會把他當成威脅。但是安德烈做不到。
“唉。”特納伯爵嘆了一聲,拉起絨毯蓋在自己瘦小佝僂的身體上,安德烈趕緊幫忙。
特納伯爵又咳嗽一聲,輕聲細語地對安德烈說:“卡洛琳是咱們特納家族和弗朗索瓦家族的希望。咱們日後的榮華富貴都指著她了。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財富。明白麼”
“是的。父親。”
絕對不能讓別人察覺到我們想踩著卡洛琳上位。
弗朗索瓦公爵的神情表示,特納伯爵父子的交談讓他很是受用。
特納伯爵又咳嗽了幾聲,轉頭面向弗朗索瓦公爵:“學士來了沒有”
一個漆黑的暗影滑入休息室。
“嗯”
瓦瑞斯奇怪地看了過去。
“嗨,奧爾德里奇”有人招呼他,“快過來,上烤乳豬了。”
“哦,這可是人間至尊的美味。”瓦瑞斯快步走過來,用精緻的銀質餐刀切下一塊乳豬香酥的皮,連帶一點晶瑩剔透的脂肪,忙不迭地放入口中細細品嚐,“薄如脆雪,入口即化,太棒了。果然是國王的御廚。若是能天天享用到這等美味,我甘願留在王宮擦地板。”
“哈哈,用你這身肥肉當抹布嗎”對方哈哈大笑,“知道你是個美食家,卻沒想到為了吃,你竟然能連爵位都放棄了。”
“我只是個芝麻綠豆的男爵,這乳豬可是人間極品。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瓦瑞斯笑道。
又吃了一陣,瓦瑞斯忽然想起來似的問道:“對了,咱們的好國王呢”
對方抻頭看了一圈。王宮大廳很大,他們的位置比較偏,看不到剛才貴族少女們聚集在陽臺門前。至於卡洛琳和安德烈的衝突,吃貨表示光顧著對烤乳豬魂牽夢繫了,沒注意。
“唉,你說咱們國王,好不容易舉辦次宴會,不到一半他就退席了。次次如此,多可惜。”瓦瑞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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