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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天檢查那人的衣著,找到一枚放在口袋裡的徽章:“是公會的人。”
“公會的人怎麼會盯上你”艾麗莎問。
澤天確定公會提供的情報中沒有任何暗示新晉永生者仍然存活,透過獵人們的談話也可以斷定沒有人知道艾麗莎依然活著。而他自己則沒什麼被盯上的理由。
“看來,有人將你的存在設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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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
機密情報了。”澤天神情凝重。
設為機密情報,也就是說上頭的人把永生者的存在當真了,所以封鎖了有關她的訊息。而且更嚴重的是,說不定永生者是艾麗莎懷特薩文丁也被他們當真了。
當然這的確是事實,但“魔族神殿新甦醒了一名永生者,竟然是過世不久的殺神艾麗莎”的訊息剛剛出現在各大獵人公會、情報中心的時候,被很多人當做了毫無根據的謠傳。那不是別人可是艾麗莎所以當時有很多澤天的同行們都以為魔族人被失敗的苦果刺激瘋了。
而如今艾麗莎的存在卻被人設為機密情報,甚至放出了假訊息迷惑他人,那這背後的原因不得不令澤天和艾麗莎如臨大敵。
現在不是能專注于思考的時候。這個尾巴只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是個非常不謹慎的菜鳥。艾麗莎和澤天立即動手把他藏到垃圾堆,然後即刻離開。幾乎是前後腳,又有幾人出現在那裡,發現目標不見之後立即四散開來。其中兩個竟然真的追上了來不及拉開距離的澤天,還沒等發出訊號便落得了跟第一個人同樣的下場。
繼續快步穿梭在小巷中,艾麗莎簡短地問:“我們出城”
“那是一定的。”澤天在前面領路。他曾經在這座小鎮裡住過一段時間,“但現在暫時不要。我在瑞絲鎮還算有點人脈,咱們可以先躲過這一波風頭,然後好好查查上頭有多瞭解你。”
想到一旦出城可能會失去知己知彼的機會,艾麗莎默許了澤天這個冒險的計劃。
然而他們沒走出多遠,突如其來的一陣馬蹄聲擊碎了兩人的計劃。澤天叫了一聲不好,拉著艾麗莎飛速跑了起來。
但很快的他們就被包圍了。來人明顯比澤天更瞭解瑞絲鎮,而且人數也遠遠多於他們兩個。
引吭高歌的知更鳥,周圍纏繞著金色的玫瑰,特納家族的家徽。
特納家族是老牌的貴族,早在魔族仍然統治亞薩時便爬到了人類所能企及的最高一級,伯爵,成為了魔族統治人類的高階走狗之一。不過眼前這位顯然不是那個成天到晚齁齁直咳嗽的佝僂老頭。看來伊薩克為了拉攏這個掌握了魔族王國整個東部地區的老傢伙,還真把他最喜歡的私生子封為貴族了。
艾麗莎在心中冷笑一聲,低垂著腦袋,看似恭謹的態度不過是為了讓兜帽把自己的臉完全遮住。
矯揉造作的捲髮,輕佻的笑容,這樣一名年輕的男子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自己和手下堵在巷弄交界處的澤天和艾麗莎。身穿鎮長制服的中年男人正恭恭敬敬地立於他的馬側,自以為機靈實則囉嗦地向這位名為安德烈的貴族青年講述他和他的手下如何果敢能幹,這麼快就把他希望的目標找到了。
“行了行了。”安德烈不厭其煩地打斷鎮長的喋喋不休,饒有興致地盯著那個披著斗篷的小小身影上下打量。“他”安德烈並不確定這是男是女就那麼立在那裡,安靜,肅穆,彷彿一片緘默而又神秘的暗影,讓安德烈既心癢難耐想要一把掀開斗篷,揉捏藏在那下面的臉蛋,又有些自慚形穢地覺得自己不能去破壞這一份神秘的意境。
不過後一種的自慚形穢只是一過的閃念,最終還是奪取的**佔了上風。安德烈揚揚下巴,傲慢地命令道:“把兜帽除去。”
“”
沒有人響應。
最該聽他話的那個人依然站在那兒,對他的命令充耳不聞,對他這個人視而不見。
其實艾麗莎並不是故意要下安德烈的面子。她只是很糾結。雖說對方共有十二人,佔有壓倒性的優勢,但由於他們把戰馬驅趕到只容許一人透過的狹小巷弄中這種愚蠢的行為,艾麗莎完全相信僅澤天一人足夠把他們砍瓜切菜。不過光天化日之下砍死一個貴族她並不在乎安德烈那隻金燦燦粉嫩嫩的腦袋,卻擔心他那個只是看上去沒什麼危險的父親。
她自己倒頗有種蝨子多了不癢的無所謂,但為澤天考慮她不能不謹慎。
然而她的躊躇卻完全被安德烈解讀成對他的褻瀆。從小被父親捧得比嫡子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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