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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好整以暇,連頭髮都沒被馬修吹亂一根:“哦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如此激動”
“我正在被誣陷殺了我最寶貴的同伴和朋友也就只有你這種沒血沒淚的人才可能無動於衷”
“是麼,那伯格王朗還有凱利,他們都哪去了”
“都被艾麗莎和澤天殺了”
“那他們為什麼單獨放過你”
“因為我當時暈倒在地,他們都以為我死了”
“哈哈哈”
孤狼仰頭暢快地大笑。
“連個磕絆都不打,馬修啊馬修,你可真是準備充分。這也難怪,如果你的心粗到連慌都編不圓,也不會在我沒察覺到的情況下也溜進建築廢墟里看了那一眼。昨天晚上選你做警哨實在是個錯誤。”
忽然孤狼斂容,只留笑聲在空蕩的營地中兀自迴盪。
“既想獨吞整座寶藏,又想要讓別人稱讚你的品德。馬修,太貪得無厭小心噎著自己”他俯視臉色蒼白的馬修,輕蔑與鄙夷暴露無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愚蠢的謊言麼別的不說,你竟然以為自己能靠暈倒在地讓艾麗莎放過你別忘了,我曾經可是人類軍的一員,也一度接受殺神艾麗莎的直接指揮。那個女人不戰則已,一旦行動便雷厲風行毫不留情。你躲進地洞,她會挖地三尺,你藏在山裡,她會把山夷為平地,你化作一尾魚,她會把整座湖抽乾,你變成一棵樹,她能將整座原始森林燒成一片灰燼就算你的屍體躺在她面前已經斷氣兒整整一天了,她也會把你拖到火堆上把你燒成灰來永絕後患只要你跟那女人動了手,讓她對你起了殺心,你還想指望她斬草忘了除根哼,做夢吧”
“嗯。確實是做夢。”
突然出現了第三個聲音。
在馬修和孤狼錯愕萬分甚至於驚恐的目光注視下,艾麗莎還有沉默地跟在她身後的澤天從樓梯口走了出來。
孤狼首先反應過來,轉頭對馬修怒目相向:“你們果然沒能除掉她。”
“是啊。不過孤狼先生,你不也下意識地認為,馬修他們完不成你佈置的任務麼”
不然馬修一個人回來完全可以解釋成其他人都跟我和澤天同歸於盡了。
艾麗莎說著,打量孤狼,臉上因為疲憊而沒有笑意:“原來你還在我麾下戰鬥過。可惜我沒印象了。不過還真是意外,原來你已經意識到我的確是殺神艾麗莎了,卻依然一直稱呼我為伊迪希爾。”
孤狼沒有回答。他努力讓自己的臉繼續保持堅如磐石的狀態,以此來保護自己。
艾麗莎也懶得理他,甚至懶得表現出自己對他的鄙視。
“馬修還有,隊長。”
澤天沉沉地說道。
冰涼的空氣混合雨水的溼氣,被抽入他的肺中,在透過他雙齒之間時發出嘶嘶的聲音:“你們我真的沒想到。”
孤狼的自言自語艾麗莎和澤天沒有聽全,但後面他和馬修之間的對話則全部鑽進了他們的耳朵,就算不想聽也不行。不是他們想聽,更不是他們想露面。大雨傾盆,只有營地能躲雨。營地的下水道系統還壞了,一樓已被水淹沒。
雨聲澎湃。
四個人相顧無言。
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孤狼猝然出擊。相較於馬修他距離艾麗莎和澤天更近。軍刀瞬間貼近艾麗莎,以其勢如破竹的勁頭刺向艾麗莎的眼球,速度快得好像世界靜止了,只有孤狼和他的刀在迅速移動。
然後他被擋下了。
澤天的備用劍在握在艾麗莎的手中,穩穩托住了孤狼的鋼刀。
軟金長刀從艾麗莎的頭頂揮過,切削孤狼的腦袋。孤狼沒有被逼退只是縮到比艾麗莎還矮的高度躲了過去,軍刀再次揚起。
一柄匕首飛向澤天的後心。後者用手中的武器擋下。
可這樣的話澤天就失去幫助艾麗莎的時機。孤狼的軍刀兇狠地劈向艾麗莎的腦袋,就算罩在斗篷裡也能把她的腦袋瓜劈成兩半。
然後被打飛了
艾麗莎雙手握劍,以棒球手擊球的姿態猛力揮動長劍,用盡全力打出了個本壘打
兩柄兵器相擊的巨大力量震得孤狼門戶大開。艾麗莎順勢回身前刺,直指孤狼胸膛。
然而卻失敗了。艾麗莎揮擊的動作太大導致她迴轉不利,直刺向孤狼時後者已收縮身體做好了防禦。
四個人,暫時的兩個陣營,短暫地拉開了距離相持。艾麗莎和澤天背靠背,分別面對孤狼和馬修。
“艾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