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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努力……”
他一臉痛苦且懊惱的表情,繼而鬆開她的雙手,頹然的垂下頭,彷彿是在自責也在沉思。
若婕驚訝不已,他居然能將虛假的謊言編纂得如此真實,這會她也見識到三人成虎的可怕。
“柳慕帆,你究竟要演戲到什麼時候?”她必須制止他的謊言繼續蔓延。
“若婕,你怎麼會如此絕情呢?居然認為我是在說謊,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私定終身、許下山盟海誓嗎?你怎能如此對待我?”
柳慕帆瞟見趙仲凱一臉呆滯的神情,顯然是被自己卓越的演技所征服,他愈來愈祟拜自己,若是自己真喪失柳氏企業的總裁資格,也許可以考慮往好萊塢發展,拿下幾座金像獎肯定自己的演技。
“你根本是在胡說八道,含血噴人。”若婕氣急敗壞的低吼。
“既是事實何須抹滅,時間將會印證一切。”柳慕帆無限吸籲,輕輕地嘆口氣。
“柳慕帆,你究竟想要搗蛋到什麼時候?”她實在沒有勇氣再聽他胡扯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若婕,我無意破壞這一切,我是想讓趙先生了解你的過去,我不要我們曾共有的回憶毀了你日後的幸福。趙先生,你會接受若婕的過去吧?”
柳慕帆的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哀愁,但內心卻是狂喜,報復的快感正隨著血液的流動,傳送至他全身上下每個細胞,他極力剋制想發出狂笑的衝動。
“這需要很大的勇氣。”趙仲凱沉默已久,終於有開口的機會,他實在受不了這場荒謬的鬧劇。
“你會願意接受若婕的過去吧?”柳慕帆再次追問。
“對不起,我先告退了。”趙仲凱突然站起身。
“趙先生,這是一個誤會……”若婕慌了手腳,急忙拉住他,想為這一切作解釋。
“趙先生,”柳慕帆打斷她的話,“其實若婕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女孩,若是撇開她曾經玩世不恭、愛抽菸、喝酒、打牌、墮胎、淪為情婦之外,她實在沒有什麼重大的缺點。”
“對不起,我受夠了。”趙仲凱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
若婕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她實在沒有勇氣回去面對母親的疲勞轟炸。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沮喪的垂下頭,自己又再一次創下紀錄,而這次她得準備收拾行李浪跡天涯了。
“什麼完了?”柳慕帆好奇的打量她失望的表情,她該不會真的對那個書呆子暗許芳心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若婕忿忿不平的瞪視著他。
這一切都該怪眼前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不僅搞砸了這次的相親,更讓她離嫁不出去的事實又更靠近一步,而且還有可能被逐出家門。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費盡幹辛萬苦才替你趕走那隻癩蛤蟆,你居然對我怒眼相視。”他展現好人難為的委屈。
“謝謝你說我是隻天鵝,但是對於你今天所有的行為,我敬謝不敏。”
“我說過好人難當。”柳慕帆優閒的輕啜一口咖啡。
若婕看他一派輕鬆的態度,開始怒火中燒。
“就算我和你有深仇大恨,你也不該搞砸這一切。”
“他不適合你。”他輕描淡寫的帶過。
“適不適合我,與你無關。”她巴不得將他一手掐死,可惜她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和力氣。
“我是在救你脫離苦海,你跟那種男人結婚一定得不到幸福,他根本無法保護你。”
“你把我形容得有如臺北神女,這叫解救我?”
“臺北神女?你還不夠格呢。”他忍不住挪揄道。
“那你大可不必把我形容成人盡可夫的女人。”
“很貼切不是嗎?”
“當然不是。”她立即為自己辯解,“我可沒有玩世不恭,也不會抽菸、喝酒、打牌,更遑論淪為情婦。”
“哦!”他恍然大悟的說:“也許我應該說你只是和我一度春宵,這樣更為正確。”
“你……”若婕為之氣結,她真是倒楣,遇到他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我是怕這些話不能讓他死心,才會紓尊降貴犧牲自我的形象,這是你於大美人才有的殊榮,而你居然不領情。”他振振有辭的說道。
“誰不知道你是想報仇,還替自己找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藉口。現在你搞砸了這一切,你報仇了,開心了,要不要拿串鞭炮來放啊?”
“我是在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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