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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再生的‘阿衍’,我有多愛阿衍,自然就有多在意她!”
他抬起頭,認真地注視著慕容離,眸色一片深沉,“你雖貴為離王,但在我心裡,你只是那個和我從小玩鬧,一起長大的慕容離!我不希望因為她,而讓我們之間這份難得的情分有所改變!我曾對自己說過,這輩子我都要護著你,幫著你達成心願!我不想食言!”
他有預感,日後拜倒在她裙下的仰慕者一定會多如過江之鯽,他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來應付這些人。哪怕有一兩個出色者,讓她的心思有所動搖,他也會不惜任何手段,讓她對他心如磐石。但他實在不希望,那個人是慕容離!實在不想和今生唯一認定的摯友為敵!
許久沒有聽公孫邈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也許久沒有認真聆聽過他的心聲。
慕容離寬厚的手掌又再次在公孫邈的肩頭重重一按,像是承諾又像是保證:“邈!我知道了,往後我自有分寸!”
低垂下眼眸是怕管不住自己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她,怕眼中流露出的不捨,又引起公孫邈的猜忌,乾脆轉過身對著公孫邈淡淡一笑。
公孫邈亦勾了勾唇角,真心道謝:“謝謝!”
“夜深了,我先回房了!”慕容離生生嚥下了將要溜出嘴邊的這句“你好好照顧她!”,走了兩步,故作輕鬆地丟下句:“明日,我要雲賓樓的招牌菜——日出**!”就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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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受不親?
“啊——”一聲淒厲的叫喊從翩然院別院的某間廂房內傳出。
“你……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一雙素白的小手緊緊地揪住了公孫邈的衣襟厲聲質問,烏黑的眼眸中蓄著氤氳的水霧。
“我……”公孫邈想拿下她緊緊抓住衣襟的手,但想到男女有別,只能無奈地垂下了手,任由她抓著,“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放開手!”
“授受不親?你念過書?”她更為憤恨地咬著牙,淚水就這樣順著眼角流淌而下,“你既念過聖賢書,通曉事理,怎地還能做出這種違背禮法,禽獸不如的事!嗚嗚嗚……”
忘了關電視了?哪個臺上演的惡俗苦情戲啊?做都做了,趕緊揪著他的衣領,讓他負責啊!光哭管毛用啊!
落年年皺了皺眉,拉過被子矇住了頭,想繼續香甜的睡眠,豈料悽楚的哭聲斷斷續續地鑽入耳內,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她無奈地睜開了眼,掀開被子準備起身關電視。
剛坐了起來,跳入眼簾的真人版的劇情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在愣了二分之一秒後,神思立時清晰。
“小香?!”
她輕喚了一聲揪著公孫邈衣領泣淚聲討的女子,那女子立即鬆開了手,向她飛撲而來,激動地抱著她,“小姐,您終於醒了!”
小香翻著她的衣領,撩著她的衣袖檢查著,“那個混蛋有沒有對您做什麼!”
“混蛋?”她循著小香憤恨的眸光望去,正巧看著那個‘混蛋’急急向她走來。
公孫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年年,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她輕輕搖了搖頭,快速環視了下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所躺的床榻,終於明白剛剛那個苦情戲正經的女主是自己!
“是啊!小姐!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小香也一臉擔憂地詢問道。
“小香!我沒事!”她給了小香一個安慰的笑,撩被下床,小香乖巧地俯下身,替她穿上了繡鞋。
“邈邈,昨天我……”她記得在阿離的房裡和他喝酒來著,怎麼現在躺在邈邈的床上?!
公孫邈順手把擱置在床榻旁的邊桌上的溫熱茶水遞給她,她感激地接了過來,剛喝了幾口,公孫邈溫吞的責備就在耳畔響起。
“你呀……知不知道自己昨晚高熱不退的樣子多讓我擔心!你不知道自己的體質不宜飲酒嗎?”
“啊?不宜飲酒的體質?”難怪昨晚才喝了幾杯就熱成那樣,走兩步就暈了!原來是因為這個落年年根本就不能喝酒!
“就是說以後都不能喝酒了!”她不悅地撇了撇嘴,遺憾地感嘆:“那人生……豈不是少了一大樂趣?!”
“樂趣?”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容很柔和,語氣卻有些嚴厲:“再大的樂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答應我!往後不能再飲酒了!!”
公子,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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