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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這暮國最大的青樓樂坊,讓媽媽您如願以償!”
“你呀!就吹牛最行!你都半個月沒開張了,翩然院交給你,不如直接關門大吉算了!”
“就是!真要交給你,還不如交給我杏花呢!”
“……”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這一屋子的女人,製造出恐怖的噪音刺得耳朵生疼。
她一時忍耐不住,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身份,大喝一聲:“別吵了!”
悲傷!眼淚!她才不要!
落年年此話一出,威懾力果然不同凡響!
方才還吵鬧混亂的屋內,霎時鴉雀無聲,眾人都像看怪物般,睜大著眼睛看著她。
呃……這個落年年是傻子!傻子應該不會呵斥眾人吧!算了!反正假裝也不是她的性格!那個心靈美的落年年被糯米丸子弄掛了!現在這具身軀是她的,她可不傻!想從她手中奪權,只有兩個字:沒門!
“夠了!母親說了由我繼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翩然院的主人!”
自古的權力之爭,講究的就是快準狠!她知道,這裡的每一人肯定訝異於為何曾經痴痴呆呆、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的落年年,突然口齒伶俐了。她絕對不會給這些人從震驚中清醒的機會!
“母親還在病中,需要靜養!你們都各自回房!不許在這裡吵鬧!”
上任後的第一個姿態,尤為重要!
她想,她把握得很好!
因為她的話音剛落,氣焰最盛的牡丹就閉上了猩紅的口,甩了甩手中的羅帕,跺了跺腳,走出了房門。一個帶了頭,剩下也紛紛效仿,不出片刻,這屋內就只剩下落年年母女二人。
“年兒!你方才叫我什麼?”
“母親!”這個詞很陌生,剛說了幾次,居然就能如此順口了!
“年兒……你終於認得我了!那個道長沒有騙我,他說你的病等過完十四歲的生辰就會痊癒,你果真好了……”
握住手腕的手又緊了緊,她吃痛的咬了咬唇,眸光再轉向床上的人時,那人已經氣若游絲,半垂的眼眸彷彿隨時都會閉上,一開一合的口中喃喃著:“我……終究……沒……有……沒有……辜……負……辜負……”
她屏息凝神認真傾聽著,越來越輕的話音卻在‘辜負’二字後戛然而止,手腕處驟然一鬆,那隻枯瘦的手頹然落在床榻上。
那一刻,落年年忽然有些傷感,自己的母親,是不是在離世之前也希望自己這樣陪著她,這樣喚她一聲。
夜風吹打著敞開的房門,木門微搖,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像極了老人沉重的嘆息。
屋內不知何時又擠滿了人,方才還在這裡劍拔弩張的女人們,個個神色悽然,就像失去了至親的親人。第一聲哭聲一起,眾人臉上的淚水如雨珠般墜墜而落。
落年年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從那間滿載著悲傷哀泣的廂房內落荒而逃……
悲傷!眼淚!她才不要!
翩然院的哀傷之氣隨著院主冰涼的軀體一起埋入土中。強顏賣笑、迎來送往的生意,在七日之後又重新開張。
而她——翩然院新任院主、十四歲的落年年,站在可一觀院內景緻的高閣上,看著那紛紛繞門而過的客人們,面紗覆蓋下的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36D的迴歸
空有其表的華麗青樓,和內在美的落年年是有多互補,多相襯!
呃……也不對!不光是內在美!身材也很美!
這是落年年那夜獨自回到房中脫衣就寢前,意外發現的驚喜。解開了層層裹在胸前的白布條的過程,就像見證奇蹟般讓人期待。胸前36d的起伏以王者的姿態傲然迴歸,讓她的心潮不由得澎湃了半宿。
半宿之後,心潮回落,意識到此刻身處何地,她又理智地把白布條裹回原處。與此同時,她對原本處於痴呆狀態的落年年能做出如此睿智自保的舉動,很是佩服!
眼風一掃,一樓的廳內丫頭們正在桌上擺放碗筷,散佈著即將開飯的好訊息。她摸了摸叫囂已久的肚子,撩起裙襬,轉身快速下了高閣。
興沖沖地步入廳內,高漲的興致被滿桌的翠色瞬間沖淡。用腳勾了勾椅凳,懨懨地坐了下來,拖著腮,對著桌面上擺放位置頗為講究的菜餚發呆。那由淺至深的綠色,看著眼球甚是舒緩。
一旁隨侍的小香見主子落座,乖巧地呈上盛放著主食的白瓷碗。瓷碗在眼前一過,換回了她飄散的神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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