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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安全域性依舊是燈火通明的,西風首長穩坐在會議室的首席的位置,與會的各位頭頭腦腦都齊聚一堂,大家都沒說什麼,防彈紅旗爆炸的事情新聞媒體已經封鎖了訊息,只是說天氣炎熱引起自燃,也沒有透露自燃的車型是防彈的紅旗轎車,是國家安全域性局長的座駕。
所以現在大家開會在商量怎麼讓成書記和井上翔太在臺面上得瑟,時機一到就收網抓人,現在的罪名完全夠給成書記定罪的了,但是定罪不等於死刑,成書記最後還是可以到最後抱著那個喜歡作秀的丞相的大腿,最後安然脫罪,只有他和井上翔太一起落網才可能確切的定罪,當然現在朝廷可不是明朝的錦衣衛或者東廠,要不埋伏好了一網成擒了井上翔太和成書記的話,屈打成招了直接菜市口凌遲就完了。
商量了大概快到凌晨的時候,辦公室裡煙霧瀰漫,最後一直沒有個定論,大概是平時的西風首長的能力太出眾了,此時強勢習慣了的西風首長想要民主一下的時候大家卻都害怕被和諧了,現在雖然民主,誰知道啥時候秋後算賬啊!
西風首長端著茶杯,看見了民主不了,咬咬牙,說道:“那就按照剛才大家商量的定下來,明兒暗哨開始行動,密切關注成書記和成公子的一舉一動,如果他要外逃的話,允許執行特別行動,包括調動武警和直升飛機,而井上翔太這邊暫時沒有動靜,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允許對成書記進行竊聽監控……”
會議終於結束了,西風首長在自己辦公室後面的套間裡和衣而眠,而小南瓜就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隨便的拼了兩張椅子就睡在那裡。好在小南瓜現在沒有變身,只是不足一米七的平日的狀態,否則的話,兩張椅子真睡不下。
西風首長翻來覆去的在那張小小的單人床上此起彼伏的睡不著,誰知道將來的事情能發展到什麼情況?如果自己此時整垮了成書記就把上面的那個愛作秀的丞相大人得罪的死死的,但是為了不得罪他的勢力就任由成書記打著和諧的旗號瞎折騰嗎?如果自己被閒置的雪藏了的話,這些年的苦熬就是為了這個嗎?但是如果不得罪呢?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對得起自己年輕時就疾惡如仇的信仰嗎?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但是祖國需要我,我的血仍未冷,那麼我就要去做出選擇……
終於天邊濛濛的亮了,大概早上三四點鐘的模樣,雙眼佈滿了血絲的西風首長就這樣的沉沉的睡去,窗外遠方已經傳來了早上起來晨練的票友的唱京劇的吊嗓子的聲音……
西風首長的不眠之夜同樣是成書記父子的不眠之夜,成書記是忙碌著指定各種的計劃和猜想,如果真的上報到組織上的話,自己一定是先隔離審查,然後是查抄財產,最後是相關的頂頭上司怕牽連到他們,滅口封嘴,最後安排個什麼個名義搞的自己身敗名裂的,死得其所,這是中國幾千年流傳下來的政治模式,自己的案子就怕牽連到上面的靠山,靠山的靠山就是現在當朝的丞相,那廝可是個愛裝好人愛作秀的傢伙,一定會犧牲掉自己保住他的名譽,然後上演一出大義滅親的好戲給全國的觀眾看,如果成名元不瞎咧咧的話,頂多判幾年,然後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
但是成名元是那種不瞎咧咧的人嗎?他若是不瞎咧咧的話那地球該倒著轉了。他瞎咧咧的話,如果有實力的話也許十年以後能為自己平反,但是他有實力嗎?他就是一個白痴,百分之百牽連的被滅口,到時候自己家就只能指望自己情婦腹中的孩子,而那個孩子連生都沒生出來呢!把希望寄託在一個未出世的嬰兒身上的話,是不是有些無稽?
現在的第一套方案就是尋找出龍脈,確定了情婦腹中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如果能確定的話正好就可以活葬,然後就寄希望於這個孩子吧!等成名元被滅口,興許二十年後孩子就能登上龍庭,也許……
而萬一是個女孩呢?自己還執著於尋找龍脈嗎?看來到時候就只剩下外逃一條路可以走了,可是去哪呢?去美國的話能政、治、避、難嗎?去加拿大呢?剩下的國家就都不怎麼安全了。可憐自己到最後還是要客死他鄉啊!
不行,必須整理一下思路,先確定了逃亡路線和逃亡的一切再說,萬一有什麼變數的話自己隨時可以逃亡,而逃亡的路線和準備工作必須要小心謹慎一點,千萬不能露出馬腳,省的還沒跑就被抓住了……
而現在離哈爾濱最近的國外就是俄國那邊,而俄羅斯那邊明顯不是能政、治、避、難的地方,那就只有想辦法先去韓國,然後去美國,完事了想辦法再從美國輾轉到寶島臺灣,這樣才是最穩妥的,而錢現在全兌換成美元的話明顯的目標太大,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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