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一瞬間就凍結成碎冰渣子,寒意從眼底冒出來,碎冰渣子飛了班潔滿身,有一塊直接擊中了班潔的胸口。
“呵呵,我早就說過了,我不喜歡你。假如說,你是藉著這個事情想讓我吃醋,放棄小莞和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別異想天開。”那人看不徐不慢的說話,手指慢慢打著節拍。
“很抱歉,我沒有這麼想過。”十九歲之後我就沒有這麼想過,因為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會為我吃醋,因為你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我。
桌子上那隻手指還是在打著節拍,絲毫沒有臉了節奏。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溫柔,高貴,儒雅。
“知道為什麼當初我不肯接受你嗎?因為看著你整日跟在我後面‘哥哥‘哥哥’的喊我,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雖然很多時候我是因為你那公交車一樣的媽媽而討厭你,但是更多的時候我只要你我就覺得噁心,比吃了蒼蠅還覺得噁心。”
明明是那樣美好的一個人,給了她無數溫暖的人。為什麼嘴裡吐出來那樣的字眼,字字誅心。
也許大概是麻木了,這次的自己感覺沒有三年前那麼難受。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淡忘一切,就好像再美麗的油畫整天日曬雨淋,也終究會褪色。
“說完了嗎?那我走了。”班潔站起來,走出了咖啡屋。
咖啡屋裡的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依舊沒有停下,他拿起對面的咖啡,放在鼻尖聞了聞又放了回去。幾分鐘之後,也走出了咖啡屋。只是男子坐的位子上鋪下來的那塊白色桌布,早就已經皺的看不出原型。
Part12好像很愛你
走出咖啡屋的班潔有一種喜憂參半的感覺。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從小依賴的物件,為什麼就在時光當中變成了她都不認識的模樣。又或者說,她,班潔,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從來就沒有走進過那個人的心底。
總是以為那個人可以不計較她的身份,放下心目中的怨恨,就算不和她在一起,哪怕承認自己是他的妹妹也好。只可惜他好像從來沒有過,哪怕是短暫的一刻。
凌晨兩點,b市國際機場,巴黎班機抵達。rose一襲白色立領風衣搭上裸色的及腳踝皮鞋,黑超遮面,遠處推著行李箱款款走來。
看準時機衝上去!班潔抱了抱好幾日未見的好姐妹,激動地快要落淚啊。
“你總算回來了。”好疼啊,鼻子撞到了風衣領子上面的金屬扣,有點酸酸的。
“不要誤導我以為你快要哭了好嗎?”拿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對著班潔甩來一句話。
班潔被推著箱子就往前走的rose扔在後面,迅速反應過來之後小跑跟了上去,“我真的要哭了,rose,你沒有看到我的心在流淚嗎?”
“好啦好啦,看到了。回家啦!”
“嗯嗯,回家。”
出了機場班潔就攔了計程車河西小苑,一路上rose都沒有說話,班潔猜她大概是累了。計程車上很安靜。
“姐,去洗個澡吧。”放下rose的行李箱,看著摘下墨鏡顯得很憔悴的rose,班潔很心疼的對她說,“水溫不錯,去泡個澡吧。”
點了點頭,rose就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看著rose的背影,班潔總覺得這次rose從法國回來有些不對勁。如果說以前rose是在無意中會透露出小小的傷感,那麼這次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好,那種透明的憂傷液體,彷彿打碎了心底的防護玻璃流露出來。大概rose的心,被玻璃碎片扎的很疼吧。
半夜三點半,床上兩個女子還是沒有絲毫睡意。一個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數羊,一個把身子側著,頭埋在枕頭裡,看著另一個人數羊。
“多少隻了?”
“ 第 011 章 葡萄酒,尤其是波爾多紅酒。記得去年她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足足開心了一整天,臉上的笑容很燦爛,發自內心的燦爛。班潔問過她是誰送的,她說只是一個朋友。
雖然這瓶拉菲比較酒櫃裡的紅酒只能算是普通,尤其是櫃子裡還有一瓶法國呂薩呂斯酒堡所產的1847年的“貴腐甜酒”。可是有次班潔問rose可不可以喝這瓶在酒櫃裡看起來很普通的葡萄酒,她很堅決的回答:“除了它,你隨便挑。”
“陪我喝一杯吧。”紅色的葡萄酒在黑夜裡閃著醉人的光,淡淡的紅酒香從高腳杯裡面散發出來。
接過rose遞過來的紅酒,班潔拍了拍床邊的空位,示意她坐過來。兩個女人並排坐在床上,喝著紅酒。班潔盯著高腳杯裡面葡萄酒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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