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段一刀也抱膀斜靠在了一顆黑松上,臉帶詭秘的神色,眼中殺機一閃,朝著早已尋摸好的目標慢慢靠了過去。
嘴裡操著脫力後那種沙啞疲憊的聲音,一邊緩慢的靠近一邊打招呼:“兄弟,你是那家的呀?貴姓?”
“哦,兄弟我是蒲家的,自然是姓蒲了,兄弟你呢?”這個倒黴的漢子還不知道已經厄運罩體了呢,見黑暗中有人打招呼也就很自然的回答道。
蒲家人!好,那就怪你倒黴了,沒辦法,就衝你這姓今兒也得該你上路,況且哥們兒還得借你這身衣服脫身呢!
已經可以聞到那身汗液的味道了,段一刀慢慢的俯身靠著他坐下,才啞著嗓子湊到這個看不清面容的漢子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哥們兒我姓……段!”話落的同時,單手倏伸閃電般的扣住了他的咽喉,“我就是段一刀,抱歉了哥們兒,好走!”
手指一用力,咔一聲細不可聞的脆響,“呃……你……”漢子出了人世間的最後一聲不甘的聲音。
咽喉碎裂,腦袋一歪,整個身體也隨著生命的消失,順勢癱倒在了段一刀的懷裡……?
………【第六十三章脫身(十一)】………
段一刀緊皺著眉頭,強忍著順著鼻孔竄進來的汗液味道,在漆黑的夜色裡窸窸窣窣的完成了“扒衣”到“換衣”的大業。但他這動作即使在輕微也難免會傳出來那麼一兩聲異響。
段一刀紮緊腰帶上最後一根鎖釦,聞聲敷衍道:“哦,我方便方便,媽的,跑的老子連屙尿的時間都沒有……哇喔!這下爽了。”
“我日他娘,虎衛軍這幫雜碎真他媽陰狠到家了,好在老子命大,只被他們帶走了一條臂膀。唉!這次行動我們許家可是賠大了,把整個布尼斯附近的人手幾乎都賠進去了。到現在也不知道乾沒幹掉那個姓段的傢伙,還神器呢,老子連根毛都沒見到,損失了這麼多兄弟,還真他***不值啊!”
好傢伙,真可以呀!被人擼斷了一條膀子還能跑這麼遠,還有力氣羅嗦這麼一大堆埋怨,真不是一般爺們啊!段一刀搞怪的想道。
“唉,也是啊,我們家也損失了很多的兄弟,哦,對了,這位大哥,你的傷勢不要緊吧?”段一刀語作關心地問了了嘴,為接下來這句話做了一個鋪墊。
“謝謝小兄弟的關心,老子還挺得住……”可是這話還沒等說完呢就出了一連串的痛苦呻吟:“噝……真***疼啊!我說你們大夥誰有傷藥一類的貢獻出來的點兒,讓老子先頂一會兒!”
四周一邊沉靜,除了竄在林子間的冷風就是周遭人的粗重喘息和壓抑的呻吟聲。
“你們真***是一堆雜種,看在同夥的份上連最起碼的同情心都沒有,我呸。”這人顯然是被失落和傷心充斥了整個胸膛,情緒估計也鬱悶到了極點,說話的語氣也是愈加的粗野了。大有那麼一點藉機撒潑的趨勢。
“滾你孃的蛋,老子是雜碎你又是什麼玩意兒?狗屁的同夥,這次的行動根本就是送死來了,即使沒有後來的虎衛軍,就我們這些人也討不了多大的好處,你***還有命在,就燒高香吧!看看那些死去的兄弟,他們死的更他孃的不值,我他媽肋骨斷了七八根也沒象你個衰種似的在那兒唧唧歪歪。整個一娘們兒……呃……嘔……”
話落,就聽見在漆黑的空間裡傳出來了一聲嘔血的聲音,因為這瞬間加重瀰漫起來的是血腥味兒!
這位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顯然是很有力度,雖然彼此之間只是因為利益而暫時組合在一起的,也沒什麼感情存在,但人的天性仍在,兔死狐悲的心理還是有的。所以這位的話音一落,先前要傷藥的那位也消停沒動靜了,四周圍除了喘息聲也隨之陷入了沉寂。
這不行,沒人說話哪兒成啊?自己想問的話沒沒說出來呢!段一刀趕緊在自己的身上上下來回的一頓摸索,恩?這裡好象是有東西。
在圍纏在腰間的類似於儲物袋一樣的長條布囊裡,段一刀摸到了一些東西,有硬有軟,將他從腰上解了下來,坐在地上溼漉漉散著潮氣的雜草叢裡,雙腿盤靠在一起,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了布囊,在黑暗中逐個摸索試探,用手指間的觸感和鼻端的嗅覺來檢驗到底都是些個什麼東西,看看有沒有傷藥一類的東西,好拿上他去跟人家搭話。
裡面零零碎碎的東西似乎很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幾個入手冰涼細膩潤滑的瓷瓶,心裡一動,拔開瓶塞,在鼻端聞了聞,味道很是辛辣刺鼻,但是沒有甜腥味,應該不是毒藥,因為大凡毒藥都會有一股子甜膩膩的香氣,這個東西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