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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直喘粗氣。
雖然面相是極其的狼狽一副心有餘悸的神色,但是恐懼害怕的神情消失了,這樣一來,反倒是把段一刀給造愣了。
蹲下身來,對著面前這位呼呼直喘葛衣人奇怪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不怕我了?”
臉色正在逐漸恢復的葛衣人有些埋怨的瞪了段一刀一眼,但語氣當中頗有些自負的意味道:“小哥,我鄭富好歹也在伊蘭帝國這塊地面上跑過二十來年了,對看人這方面,自問還是有一手的。你相正眸清,一臉的正氣,雖氣勢凜人,但絕非是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邪惡之徒。先前是因為小哥你出現的象個鬼一樣,又蒙著面,所以才把你當成虎衛軍的。你要是早點以現在這副面相出現,還能把我嚇得要死?”
“哈哈,大叔你真有一套,來,我扶你起來。”說著一把就將冷汗即將透體的葛衣人給攙了起來,同時對著另外那幾位歉然的一笑,道:“抱歉了幾位,實不相瞞,我也是把你們當成了虎衛軍的探子,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的。冒犯之處,還望幾位不要往心裡去才好。”
大概是見段一刀態度真誠所以也沒怎麼怪罪於他,反而是走了過來跟他熱切的打著招呼。
即便是稍有些不滿也壓在了心裡,因為段一刀先前那副形象在幾人的眼裡心上還沒有完全的消散掉呢。長期以來的行商生涯使他們也懂得了,到任何時候都是裝癟三安全,這雖然是小人物的無奈,但也未嘗不是一種保命的手段。
由陌生到熟悉的過程有時候就這麼簡單,特別是當雙方都有了共同的話題以後,就更近一步的縮短了彼此之間熟悉的過程。
幾個十七八歲的小夥計現在已經快要把段一刀當成偶像來崇拜了,不但是他的幽默的語言和許多沒有聽過的新鮮詞語,而且他身上的那種剛柔並存的矛盾氣質和藹客氣的態度更是象磁石一樣的吸引著他們。
年輕人青澀稚嫩涉世未深,心性淳厚質樸,正是需要正確引導的時候也是崇拜偶像的時候,而段一刀的出現就象是讓這幾個小夥子找到了奮鬥目標一樣,他那高大俊朗的形象和偶爾迸出來的那種凜然氣質都是這個年段的年輕人所要模仿和日後期望達到的目標。
段一刀好說歹說的才擺脫了這些纏人的小夥計,才將談話轉到了正題上,“鄭大叔,你說過隘口的地方設了卡子,還好幾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能和我說說嗎?”
“走,段小哥,咱們邊走邊說……”吩咐幾名小夥計牽馬跟在後面,自己和麻三,也就是另外那位長的一副酒色過度模樣的葛衣人陪著段一刀走在前面,沿著左側的那條岔道走了下去。
隨著老鄭的訴說,段一刀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事情比自己當初料想的要嚴重得多。
從昨天晚上虎衛軍突然出現的那一刻起,段一刀就有種感覺,他們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離落尕村幾百裡外的布尼斯城這一帶,一定是當時村子裡的那些虎衛軍把現林家人和自己突然橫出的訊息報了上去,所以才引得大批的虎衛軍出動。
只是這一來一往傳遞訊息的時間比較長,從這裡傳到京畿,再到虎衛軍出,這一來一往就的將近半個多月,所以直到現在也才趕到寧城隘口,可一到這裡就剛巧碰上了昨天晚上的撕殺,自然而然的就將那些黑衣人和曾經出現過的林家餘黨聯絡在了一起。
因為除了林家餘黨和反抗軍,別人也沒這個膽子去動鐵甲軍,這樣一來,就使各大家族和五花商會的那些人無巧不巧的擺脫了嫌疑,也好,如果真被查出來是本城勢力乾的,那大屠殺是免不了的了。現在也算是替他們卸去了這一場劫難。
反正反抗軍和林家人又不在這附近,即使被扣上了這項無辜的罪名也無關緊要了,本來就是反*政*府的武裝嘛!
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還在“白色恐怖區”裡呢!難道說自己要當地下黨?
段一刀想到這裡的時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腦子裡也奇怪的想道,那自己要不要也創立一個什麼黨組織呢?就想象是那些革命老前輩那樣,在白色恐怖區域裡轟轟烈烈的幹他一番!?
………【第六十九章訊息】………
布尼斯城東二十里處,帽兒山。
因為這裡的白楊樹雖然是長得棵棵挺直繁茂,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每顆白楊樹都是連體雙生,也就是說,是兩棵樹一條根。
寓意就是連肌併骨,生死相隨。生前不能在一起,但死後任何人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所以每年到了七月份的“七夕”節的時候,就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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