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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跟他屁的關係沒有,也不操心那份閒事兒。每天只要有錢賺,晚上能摟著女人睡覺就比什麼都強。
今天剛好顯得無所事事。抬眼間,就見從不遠處駛來一輛頗為華麗的雙頭輕車,隨行著四匹健馬,馬上的四位騎士很岔眼,都是三十來歲的漢子,很精壯,風塵僕僕樣子可以看出來,他們應該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特別是那位趕車的雄壯車伕,趕車的技術好得不能再好了。
馬車華麗,雙軌輕轅,僅坐了一個旅客。從敞開的車窗,就可以看清這位旅客是個英俊的年輕公子爺,儘管月白色的綢長衫沾滿了塵埃,頭上的結與臉膛,也有一層塵土,但風華與氣度依然出眾群。
但當車停妥,精壯的騎士下馬上前開啟車門,公子爺下車的一剎那,麻五臉上一喜,心道,財神臨門!
“小心伺侯他們。”他抓住一個匆匆迎出招呼旅客的店夥低聲交代。
“東主,他們是……”店夥忍不住追問。
“別管,記住小心就是。這是一位財神爺!”他不多解釋,目光若有所思的轉身走了出去。
公子爺六個人進店去了,由一位健壯的騎士辦理住店手續。公子爺則站在門口,室內室外的打量,英俊的面龐有和藹的笑意,一雙晶亮的星目,似乎眼前的一切讓他看得津津有味。
麻五在街上走了一圈,甚至遠走北關南關,傍晚返店時,查了一查旅客流水簿,起初還是長掛在臉上那副難看的笑意,可是忽然間他的眉頭一凜,皺得幾乎連在一起了。
他是本地的地頭龍,訊息靈通所以煩惱。心跳似乎加快了一倍,因為他感到緊張,感到憂慮不安,平空生出大禍臨頭的感覺在心頭。
城內城外,客店中與及可以暫住的地方,來了許多七七八八形形式式的人。
布尼斯城真是四通八達的交通樞紐,南過寧城隘口可達至京師,西下落尕山,東出碾子口,北有至諾頓城的唯一大道。
他現年輕公子是唯一從西面來的人,其它絕大部分神秘人物,是從南面來的,少數則從西邊過來的。似乎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在近期動身離境的打算。除了年輕公子之外,他店裡陸續住進一些人,一些令人耽心的神秘人物。
店裡共有五座食廳,供應不在房內用膳的旅客進膳。另設有一座酒樓,供旅客與及本城的人宴客聚會。
他真不希望店中出事,有些人他是無可奈何的,以他在本城的地位、聲望和官府的關係,吃得住一些二流人物,一旦真的遇上了等人物,那他的份量就顯得太輕了。
此時。正值晚膳的時候,樓上鬧哄哄,酒香汗臭形成一種不調和的刺鼻怪味。好在天氣逐漸的涼爽了起來,否則這樓子裡就更熱了,但即使這樣也趕不走廳內的熱浪。雖則四面大窗全啟。
廿餘副座頭大半滿座,生意不錯。
午後落店的那位公子爺換了一襲淡翠色的長衫,腰間懸了垂飾結和繡雲雷圖案精緻荷包,輕搖摺扇邁著斯文步,真像一位學舍中大戶人家的學子生員,帶了隨從僕人上酒樓,人生得英俊,穿得神氣,難怪令人側目。幾十個酒客的目光,全被吸引過來了。
店夥卑謙地領著公子,在近北窗的一副座頭入席。公子相貌和善但是不怎麼愛說話,一切都有身旁的隨從打點,向店夥吩咐準備些什麼酒菜,顯然對主人的愛好一清二楚,任何事都不需主人煩心。?
………【第一百零二章席間】………
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註定要惹上的麻煩,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公子爺的鄰桌是五位粗胳膊大拳頭的壯漢,有三個在桌旁斜靠著雙手大劍,有兩個是在腰間佩著單手劍,他們坦胸露腹,形象氣質全無,一看便知是不怎麼入流的傭兵。
先是一個大漢哼了一聲,再輕咳一聲清了清嗓門。然後另一個大漢啪一聲放下酒杯,怪眼一翻。
“兄弟們,你看看這小怪物。”大漢怪笑著用手向公子一指:“像不像京畿的兔二爺?”
本地人喜歡罵人為兔崽子,兔二爺的意思是指有斷袖之癖,也就是龍陽君。在京畿,好男風的人不少,而且蔚成風氣。
公子一抖摺扇,合上了,淡淡一笑。沒有搭理他們,也制止了眼帶殺機推桌而起的幾名隨從,
躲在賬房後看風色的麻五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幾個雜碎,大概是酒喝多了,所以什麼人都招惹。心裡暗叫了一聲苦,生怕那位公子爺會炸起火,腦袋上頓時就冒汗了,心一急,急步搶出。
但來不及了,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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