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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的那種朝氣勃氣息在小姑娘身上顯露十足,特別是鑲嵌在她嬌嫩白淨面龐上的那對秋水似的明眸,好大好圓好亮,顧盼之間靈活閃動,一看就是個不耐寂寞的主兒。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騎馬也不是不可以的啦!但最起碼要換身合適的騎裝一類的衣服吧?可這丫頭卻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紗裙就大咧咧的騎坐在了馬背上。腳踝連帶著半截兒白膩柔滑、膚若凝脂的小腿都暴露在了陽光下面,晃人眼目、撩人之極。大熱的天兒裡,只要那些心火乾燥的大老爺們瞄上那麼一眼,一準兒是眼冒狼光!難道她年齡太小?還不知道她這形象作為是在勾引色狼們的口水大冒嗎?還是說這個社會上的丫頭婦女們沒有矜持這類說法?
心裡怎麼想的連帶著眼睛就無意識的隨著行動了。
騎在馬上的小姑娘,剛聽到劍叔開口保證說能讓車上那個看上去很奇怪的人醒過來,正端坐在馬上,瞪著那雙晶亮亮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段一刀,等待驗證劍叔的說法……呀?他真的醒過來了耶!小姑娘臉似瞬間綻放的百合花,紅豔豔的柔唇微欠,剛要說點什麼,卻忽然現這人剛醒過來,眼光就緊盯著自己身上猛瞧,眼神很奇怪,臉上的神情也很、很……怎麼說呢?有些疑惑還有一種、一種、恩?是曖……曖昧!對就是曖昧那種眼神!小腦袋滿是問號地順著他的眼光低頭向自己的身上一掃,啊?來的時候忘了小姐的囑咐,自己現在這副裝扮是不能騎馬的!完了啦!丟臉了!小臉蛋上登時就蕩起了一圈兒紅暈,羞窘之下,大眼睛裡也滿是羞澀的衝著段一刀大聲嬌嗔:“你看什麼看?再、再看就就……就……”就、就的、就了半天也沒就出來什麼,心裡愈急嘴巴就愈拙,小臉憋得愈加紅潤了,嬌豔欲滴煞是可愛!
看著小姑娘急得手足無措、俏臉兒漲紅的可愛模樣,段一刀心情大好,似乎暫時忘卻了身上的傷痛,嘴裡不禁學著小姑娘的語氣調笑道:“就……就……就什麼呀?哈哈……哎呦!”樂極生悲、樂極生悲啊!他忘了並不代表身上的傷就沒有了呀。他這忘形的一笑不要緊,牽動著身上剛剛癒合的傷口,立馬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臉上抽抽著,表情痛苦的哀叫著呻吟了一聲。
“活該!活該!報應臨頭!咋不疼死你。哼!”就象是佔了什麼天大的便宜一樣,小姑娘的臉上轉眼之間就換上了一副你活該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嬌憨模樣活象一隻愈雌威的小母豹:“哼!不理你了。我不喜歡你……”急切之下又蹦出一句沒經過大腦的話來,臉似火燒心如鼓,雙頰再一次紅若塗朱。也顧不上和始終並行在一旁的劍叔打招呼了,小手猛拽韁繩,撥轉馬頭,嬌吒著就朝來時的方向跑了過去,臨行前還沒忘狠狠得白了老段同志一眼。眼神裡蘊涵的意味明顯就是:你等著,以後再找你算帳!
暈!苦笑不得的段一刀心裡也是相當的鬱悶了,這怎麼話說的這是?無緣無故的就惹了一個“小仇家”划不來的、根本划不來的嘛!
“小兄弟,感覺如何?醒過來了就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段一刀這才有機會打量自己的救命之人,大概是因為躺著的原因,所以用這個姿勢來看著旁邊這位並行在馬上,四十來歲,渾身上下透著精明勁兒的青衣中年漢子的時候,總感覺他的身材特別的高大雄壯,頜下幾縷長鬚更填威嚴風範,形象氣質極為突出。
“謝謝大叔救命之恩,待日後有機會容小可略有所報。”段一刀說得嘴巴打褶、舌頭都快擰勁子了,說這種文縐縐的文字最繞嘴了,可他又不想失了禮數,因為他感覺眼前這人跟他之前接觸過的古叔他們不是一類人,形象氣質都說明了他不是普通人,好象是什麼世家大族那類的,好在在地球上無聊的時候也看過一些古裝戲,所以現在拿出來也有那麼一點意思。
“叫我劍叔就好了。”青衣中年人微微一笑,衝著段一刀擺擺手,忽然,臉上神色一緊,眼神裡迸射出一抹精光,與此同時,一股似有似無的壓力緩緩的罩住了段一刀。眼睛緊盯在他的臉上,試圖等待捕捉他臉上的每一絲變化,語氣嚴肅的詢問:“小夥子,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你這些傷是怎麼來的嗎?”明裡雖說是請求但暗裡要說是要求也不過分,言談話語裡命令的意味明顯。
段一刀眉頭輕輕一皺,臉上也是一緊,但馬上又舒展開了。先不說人家救了自己的性命就是處於安全考慮,也得探明對方的底細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可是要怎麼說,卻使段一刀感到為難了!照實說?恐怕不行。自己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呢?可要是編假話、撒謊欺騙自己的救命恩人,這點他做不到也不屑去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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