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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了那裡不對,漂亮的柳眉微顰,嬌聲提醒了一句:“豹叔!”紫衣老者聽到白衣少女的招呼,轉身恭敬的點點頭,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把姑娘的提醒當回事,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段一刀,表情乖張的反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段一刀沒有回答他,而象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事情一樣仰頭狂笑不止。並且聲音愈來愈激昂高亢,波浪一樣一撥壓著一撥向四周盪漾開來。很快的整個房間裡甚至於整個二層樓的走廊裡都回蕩起了段一刀的嘹亮嗓音。
“放肆!也不看看此地是何所在,怎能如此肆意狂笑。”紫衣老者渾身氣勢暴起,須飛揚,鷹目內精光閃爍,倏指段一刀沉聲斷喝。不單是他,所有的人都對段一刀這突然的狂笑表示不滿。而劍叔和靈兒的臉上更多的則是疑惑和不解。
倏然,嘹亮高亢的狂笑聲絲毫沒有預兆的猛然間頓止。早已凝結在眼底深處的精光此刻就象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瞬著冰冷的殺氣,直接刺進了紫衣老人的心神。而他剛聚起來的氣勢就象是被針扎破的氣球一樣,被段一刀眼神裡透射出來的殺氣撕扯的支離破碎。
還不僅是如此。在劍叔臉色泛白、心驚膽戰暗呼糟糕、靈兒姑娘和那個被門撞了腦袋的小丫頭驚叫聲中,段一刀雙目凌厲的精光爆射。臉色陰沉的猶如數九寒冬降下的北天冥雪,身上的黑色衣衫下襬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周圍的氣流也以肉眼可見的度急旋轉,漸漸的範圍擴散到了整個房間,強勁的氣流甚至都出了絲絲異嘯怪響,乒乒乓乓亂響聲中,房間內所有的桌椅擺設連帶著被捲起掉落在地上的碎碟破碗等等被能量氣流籠罩在內的東西。都在以肉眼可見的度龜裂。裂痕變成了裂縫。逐漸擴大,最後砰的一聲碎裂成了幾百上千塊。
碎木、瓷渣、粉塵、土霧交織成一片,在砰砰連續爆響聲中,段一刀能夠緩緩抽出了腰間那把遍體烏黑的天絕刀,猶如猛獸般眼神散著森森寒光,彷彿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的那副魔神形象,
死盯著臉上大汗淋漓,扭曲著鐵青色的面龐,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張著嘴巴,蹬蹬連推數步緊靠到牆根兒、滿臉駭然表情的紫衣老者和其他幾位不比他好哪去的中年人。噫?白衣少女在他的煞氣覆蓋之下,不單是身體動都沒有動,竟然連絲都沒有亂。身體周圍隱隱環繞著一圈圈淡藍色的霧狀氣流。形成了一個人形防護罩將她包裹得嚴絲合縫。段一刀爆出來的煞氣都被隔擋在了淡藍色防護罩的外面。
身體雖然是沒有受到影響但秋水般清澈閃亮的雙眸裡那一抹駭然之色還是被段一刀捕捉到了。冷哼一聲,刀身指向白衣少女的頭部,陰沉著嗓音道:“我只有一個要求,把那天晚上偷襲我的兩個雜碎交出來,如果不?哼!”眼神裡狠辣的神色一閃,出口的聲音愈加的冰冷僵硬,擲地有聲:
“你們的人說過,恩可以報答在你們雲家的整體利益上。同樣的道理,仇也一樣。如果不把人交出來,債主就是你們雲家整體。而你就是第一個接受我報復的人。是把人交出來還是——死?”聲音冷如冰渣,特別是最後這個死字一出口,室內的溫度好象瞬間就驟降了幾十度。
除了白衣少女之外所有人的身體都在瑟瑟抖,牙齒打戰,臉色青。渾身顫慄成一團。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煞氣罩體,催心憾魄。一股股冷流自尾閭直竄到腦門。
房間內一片死靜,針尖落地可聞。壓抑的喘息和紊亂的心跳聲清晰可辯。靈兒姑娘身體軟軟的靠在牆壁上,緩緩的滑下,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絲散亂,幾縷劉海兒被冷汗貼上在潔淨的額頭上,嬌美的面龐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美麗的大眼睛此刻是一片茫然。面容呆滯,雙目無神的看著魔神一般的段一刀。喃喃地自語著:“為什麼?為什麼……”?
………【第三十五章揭穿】………
“交人還是死?”段一刀搶前一步,蘊涵太極真氣的天絕刀借勢前刺;帶著迅猛的力道直抵環繞在白衣少女身上的淡藍色有些透明的防護罩上,在陣陣刀鳴異嘯聲中,兩種能量的接觸點爆起了一圈圈波紋狀的漣漪。但僅僅是引起了膜狀防護罩的震盪,沒有破裂的跡象。
可是有一點很奇怪,現場環境所造成的壓迫似乎只針對了紫衣老者與其在一起那另外三個紫衣同伴,其中以紫衣老者最為嚴重。瞧他那樣子似乎離徹底崩潰只有一線之隔了!而云劍和靈兒姑娘以及另外那個小丫頭與其說是被段一刀氣勢所衝擊,還不如說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來得準確。
這時,眾人耳中忽然傳來一陣沉雷似的暴吼,聲如霹靂:“我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