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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咳什麼咳……咦?你們是……”鐵力木拳翻著佈滿血絲的大牛眼:“好象是……”
“馴狼爪!”大漢舉起右手,五指伸張,指的第一節半屈,真像是獨角馴狼的腳爪,有力的線條,表現出潛在的勁道。
鐵力木猛勁子的搖晃了幾下腦袋,待看清楚眼前人之後,神智也似乎清醒了些,頗感驚訝:“哦!巡緝營六隊的人,馴狼爪古傑古隊長。你老兄今兒怎麼也有空出來吃酒了?兄弟記得你們的巡視片區好像是在西城區,不在這一帶呀?不是抽空溜出來的吧?”
古傑並沒有理會滿是醉態的鐵力木,而是將狼樣的目光盯在了段一刀身上,陰沉的道:“閣下是病殺手楊宗?”
“你老兄有何見教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吧?”段一刀沒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反問著道:“我是什麼人跟你老兄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兄弟我觀察閣下好長時間了,覺得閣下你似乎對軍方的事情相當感興趣,能問問為什麼嗎?”
“可以不回答嗎?”段一刀瞳孔一縮,針一樣的凝視著古傑等四人
“抱歉,不可以,閣下你必須回答。”古傑也是寸步不讓。場面的氣氛漸緊。
酒喝多了,但不代表著人糊塗。
臉孔醬紫色的鐵力木搖晃著大身板子,趔趄著,幾步邁到了古傑身前,牛眼一瞪,氣呼呼的道:“我說老古,這是我朋友,你他孃的什麼意思嘛你?”
古傑眼光轉到了他的身上,小臂一抬,揮了揮手,朝身後人示意了一下,馬上就有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金色巴掌大的牌子,衝著氣呼呼的鐵力木一亮,傲然的道:“巡緝營四方巡使,有權力查問任何人等,忤逆者,殺!”
鐵力木渾身一激靈,酒勁登時就醒了大半,回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段一刀,稍微遲疑了一下,就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壓著滿腹的火氣,道:“楊大哥,對不住了,兄弟我……”話沒說完,隨手端起自己的酒碗,轉身又來到古傑面前,當胸一舉,在酒水四蕩之下,哼聲道:“來,我敬你一杯,慶祝你攀上了高枝,找到了衣食父母,幹!”
鐵力木這句話裡很明顯就帶著刺兒,直腸直肚的人就是這副德性,一言不投機,就在嘴皮子上報復。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多事!”古傑似乎不介意他嘴上損人:“在下領情,乾杯。”
“幹!”仰脖喝完之後,將手中的酒碗狠狠的往地面上一摔,但聞“啪”地一聲,酒碗被摔的四分五裂,“我不多事,但楊大哥是我鐵力木的救命恩人,如果他有什麼好歹,我……我還會來找你的!哼!夥計,算賬!”
猛地一轉身,就朝著十幾米外的櫃檯走了過去,臨走時彷彿撒氣似的,一腳就把古傑身後的長條凳子給卷飛了。
古傑就跟沒看見一樣,絲毫沒有理會。而是放下酒碗,衝著段一刀陰陰一笑。
“閣下,現在可以說了嗎?”?
………【第一百二十一章等待】………
以滿面陰笑的馴狼爪古傑為,推桌而起的四個人真像是四頭眼冒幽光的餓狼,衝向一待宰的小綿羊。半圓形包抄的陣勢一圍,氣氛也愈加的緊張。樓上的食客紛紛會帳下樓,遠處躲在櫃檯後的幾個店夥心中叫苦。這都是惹不得的人王,一旦要打起來,他們是爽了,可造成的損失誰來賠呀?
段一刀毫不在乎,泰然自若旁若無人,自斟自酌自得其樂,喝一碗酒,來口肉汁四溢的八寶箱籠肉,吃得十分寫意,對三面包圍的四個暴客視若無睹,似乎這四個身上暗藏要命傢伙的暴客並不存在。
“叮叮叮……”段一刀一口喝乾了大半碗酒,用筷子輕敲酒碗,碗出有節拍的清鳴,相當悅耳。
“咳咳咳!”他輕咳了三聲,裝模作樣清清喉嚨,搖頭開始配合擊碗聲,煞有介事開始吟詩。
“胸中磊落藏五兵,欲試無路空崢嶸;酒為旗鼓筆刀槊,勢從天落銀河傾。”他吟的是陸放翁詩《題醉中所作草畫卷後》,“端溪石池濃作墨,燭光相射飛縱橫;須臾收卷復把酒,如見萬里煙塵清……”
“你再鬼嚎鬼叫。”被段一刀無視的古傑登時就孽火直竄頂門,氣急敗壞的抓起手邊的酒罈,聲如狼嗥打斷他的吟詠:“我潑你一身酒。”
“咦!你怎麼了?”段一刀的筷子停在碗邊,笑呵呵的問道:“我衝犯了你嗎?”
“閣下你是明知故問還是不把我們巡緝營放在眼裡?”古傑沉聲問道,
“錯了。”段一刀雖然膚色難看,但是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