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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呀?你們家的事我都管完了,咱們的交易也結束了,我似乎沒必要再蹚渾水了吧?段一刀回望著姑娘,眼裡把話裡的意思也傳了過去。
不行,還沒有結束,誰知道這人是不是藉由子來找你的呀?萬一是的話,那我們家的事情就還沒完,你的責任也就還沒了。
我……
你怎麼樣……
眼神交流幾乎在瞬間就完成了,段一刀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現,原來人的眼睛可以表達這麼多的東西呀!
苦笑著搖搖頭,轉而對蔡玉言道:“來人都是客,做生意最忌諱客人上門之後,還往外推,我看這樁生意如果貴府有暇的話還是接了的好,少東?少東……”
“啊?哦,接……接……”猛然間回過神來的蔡玉連連點頭:“三伯,帶客人直接到鑄劍坊,我們先行一步。”
“不用了,既然大家都在,就一起吧!”
聲到人到,蔡玉的話剛剛吩咐完,管家三伯還沒等動身呢,來人已經出現在了段一刀等人的面前。
天氣雖然寒冷,凍人徹骨,滴水成冰,但眼前這兩人皆穿單衣,一灰一白,一中一青。說話的是那位身著灰色長袍的中年人。
雖然來客在禮貌方面欠妥,但既然人已經到了,也就不再追究了,何況,蔡玉即使想追究也欠缺幾分膽量。而蔡婷婷雖然大是不忿,但身為女孩子家有些事情是不便出頭的,而且還要在某個人面前扮演淑女呢,所以只是拿眼睛狠狠的瞪了那兩個人一眼。
“也好,既然到了那就一起吧。”蔡玉強笑著踏前幾步打著招呼,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那位灰袍中年人只是衝著主人家蔡玉象徵性的點點頭,擺手示意他等等。目標卻指向了段一刀,“我找你!”
“找我?”段一刀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詫的問道,同時,另外一隻手在背後示意冷謙不要妄動。
“是的。”中年人回答的簡單明瞭,似乎是不想再浪費唇舌。
“為什麼?”段一刀神情未變,淡淡的反問道。
“戰!”
鏘啷一聲清脆的劍鳴,人影一閃,冷謙擋在段一刀身前,劍身直指灰袍中年人,不言不語,但眼神中迸射出的殺機和身上冷森森的殺氣都明白的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思。
可中年人彷彿沒看到似的,依舊對著段一刀說道:“你替蔡家出過頭,如果今天閣下不應戰或者是找人代戰的話,以後蔡家會麻煩不斷,我梟龍的人說到做到。”
“我雲……”“好!那就是說我必須得應戰嘍。”段一刀抬手拍了拍冷謙的肩膀,截住了他的話頭,使了個眼色,是不容拒絕的眼神。同時踱步走到他的神身前,姿勢也沒擺,就那麼很是隨意的說道“來吧!”
出來就好,中年人眼神中精光乍閃乍射,凝視著段一刀,“你沒帶兵刃嗎?”
“你就不必客氣啦!我這種人手中有沒有兵刃.無關宏旨。”
“我希望你我公平地決鬥。”
“也好。”他解下腰帶綽在手中,八尺長的腰帶疊了三折:“腰帶就是我的兵刃,你拔劍吧!”
中年人示意同行的伴當靠後,冷哼一聲,徐徐拔劍。
劍出鞘冷氣森森,光可鑑人,是一把吹毛可斷的寶劍。
“閣下,請。”段一刀拉開馬步,行禮立下門戶,手中的軟綿綿腰帶向前一拂,便繃得筆直成了一條硬棒,虛空斜指不再軟垂,但在神色上和握帶的大手形狀,卻看不出運勁馭帶的情景,似乎腰帶本來就是硬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冷謙和另外那位白衣青年人都是行家,看得心頭一震。
這可不是玩障眼*,而是不折不扣的,已修至化境的內能外放,屬於鬥能術中極為難練的一種技能,即使是一根棉線.也可以變成小鐵枝般堅硬,這是一般修行者極難辦到的事。
中年人也持劍行禮,一拉馬步,劍訣一引,劍向前一伸,龍吟乍起,森森劍氣徹體生寒,內勁馭劍的火候精純,劍的龍吟聲已代表鬥能的造詣極為精深。
“唔!厲害呀!”段一刀點頭讚歎道:“閣下能練到如此境界,令人肅然起敬,沒有大恆心大毅力。決難有此成就。會這種至陽功*,難怪閣下會隨便找陌生人動手,看來性情有些剛愎自用,實在可惜!”
大敵當前。依然談笑自若,在氣勢上,他已經穩佔上風,就看他是否真有真才實學以保持氣勢了。
一聲冷叱.劍如電光**,排山倒海似的向他強攻猛壓。中年人無畏地搶制機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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