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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不服氣的話,擺下道來,與本大爺公平了斷。假使貴組合再鬼鬼祟祟,再派你們這些下三濫明攻暗襲,本大爺將以牙還牙直接找你們的主子結算。郝老大,記住了沒有?”
“在……在下記住了。”
“好,你可以走了。”段一刀揮手趕人,一腳踢在對方的腰眼上。
鐵臂人熊恢復了活動能力,爬起來踉蹌奔向房門。
“閣下,你……你將死……死無葬身之地……”鐵臂人熊扶著門框扭頭厲叫:“我們大當家……必定將你化……化骨揚灰……”“你嘴硬是不是?”段一刀嘴帶邪笑,長身而起,作勢欲撲。
鐵臂人熊象是見了鬼,扭頭狂奔。
此時,在對面客房的屋脊上,站著一個修長身影,寒冬臘月天裡卻只穿著微揚的青衫,像個朦朧的幽靈。
這人已經來了許久,一直就冷眼旁觀客院所生的事故,既不干涉,也不加入,站在屋脊上屹立不動,似乎對下面所生的暴亂頗感興趣。
兩女功力悉敵的惡鬥,這人固然看得真切,房中八大漢所生的變故,也可以隱約地看出一些眉目,雖則事實上並沒生激烈的搏殺。鐵臂人熊孤零零地溜走,客房重新沉寂,幽暗的燭光從未掩上的房門透出,透過房門,可看到房內的一小段模糊景物,隱約可以分辯出躺在地下的兩個不清楚死活的人體。
這位冷眼旁觀的青衫客吃驚了,八個高手氣勢洶洶入侵,怎麼沒看到激烈的搏殺,片刻間就結束了?
只走了一個,顯然是房中的那位有意放走的,看鐵臂人熊逃走的狼狽相便知道大概了。
“喂!你兩個婆娘還打些什麼?你們要的人,恐怕已經被烈火鳳凰的人帶走啦!”
青衫客終於放棄旁觀的立場,在屋脊上大叫:“這叫做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你們怎麼這樣蠢?”
兩女當然知道生了意外,但雙方皆志在必勝,劍術同樣凌厲,險象業生,生死關頭,誰也不敢分心留意其它的事,無法撤招自陷死境,難解難分。
身後,突然出現段一刀的身影。
“你知道房中的結局,為何要騙她們?”段一刀冷聲地問道。
“其實還無法瞭然。”青衫人也冷冷地答,並未轉身察看,鎮靜的工夫到家。
“應該猜想得到。”段一刀直接點破。
“也許。”
“那又何必分她們的心?”
“心中存疑,所以希望她們進房察看結果。”
“你自已為何不下去看看?”
“在下沒有冒險下去察看的必要。”
“那你來幹什麼?”
“看熱鬧。”
“閣下倒是怪冷靜的。”
“坐山觀虎鬥,看群魔亂舞,不冷靜就會自陷死境,成為眾矢之的。我是很聰明的。”
“今晚來的人,都不夠聰明,看熱鬧尤其愚蠢。”(手機閱讀“不見得。”
“現在,你可以準備自保了。”
青衫客冷然徐徐轉身,手落在脅下所佩戴的造型怪異、顏色異常搶眼的長劍上。那是一柄通體到下的金色劍,劍柄,雲吞卡口,劍鞘都是金色的,即使在夜色裡也十分搶眼。
穗飾也是金色的,金絲流蘇不像是絲制,長有八寸以上,與傳統的六寸長一半,長了就礙手礙腳。
“咦!是你?”青衫客訝然輕呼。
“我該在房裡等死,是嗎?”段一刀邪笑著道:“那位什麼唐大姑娘放九葉**香時,你就來了片刻了,看得一清二楚,我還以為你是她一夥的呢。”
“雖然不是一夥,但目的相同,殊途同歸,我不想操之過急。”
“哦!你也想帶我走?”
“對。”
“道理何在?”
“以後你就明白了。”
“你最好先說明白,我姓段的雖然到現在都未曾開殺戒,但不代表著在下不敢殺人,一旦開了殺戒,那下手絕不留情,如果失手宰了你,豈不是永遠不知道閣下的來意了嗎?”
“你還宰得了在下嗎?”
“不久**分曉,亮名號。”
單掌唰在胸前劃過一個半弧形,五指間倏地一張,猛地外翻,立即湧出一道渾雄的勁流,風雷隱隱,遠在丈外的青衫客袖揚袂飄,抖張時似乎並沒用勁,竟然有如許強勁的氣流湧。
星光下,金芒隱隱,金劍出鞘,雖在黑夜中,依然可以感到迫人的磅礡氣勢,象浪潮般洶湧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