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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為什麼設陷阱圍殺他。而且想“照顧”他的還不止一撥人。
從虛脫的狀態中醒來,他就知道完了,大難臨頭,一雙腳已經踏入鬼門關啦!
身上所中的暗器之毒不知道解沒解,反正現在是全身脹、僵,稍一移動,便已感到全身脫力。應該是有高明的制人專家,在他身上施了禁制,不知道是施展的哪一種手法,他現在感覺到自己體內不但是經脈受制,就連氣血方面都受到了有效的管制。
他是行家,不過是地球修行界的行家,這裡不是地球,而是另外一個古代世界,所修行的是鬥能術一類的東西,媽的,天知道這些天殺的混蛋雜碎們,在自己身上施下了什麼卑鄙的手段。
而且,腳上有二十來斤重的腳鐐,手上有十幾斤重的手枷,他插翅難飛。
眼前有朦朧的幽光,一盞死氣沉沉的暗黃色燈籠吊在外面的角落上。
勉強的左右轉頭,打量了下四周,嗯,這裡大概是間囚室,也可能是地底的囚牢。
血腥味、屎尿臭、黴氣……沒錯,這味道,的確是地牢!
試著活動了下身體,嗯,還可以艱難的活動,但範圍極小,而且相當吃力。本來就全身虛脫僵,手腳又加了合計三十幾斤重量,當然辛苦。段一刀咬緊牙關,試著掙扎坐起,一動之下,鏈環之間相互碰撞,響起一陣怪異的響動,一陣頭暈目眩,他又重新躺下了。
好餓,好渴。他被擒至今,有多長時間了,他不知道,有兩天?還或許是三天,反正現在可能已經是下半夜了。像他這種長成龍虎似的彪壯漢子,要是放在平時,或許能堅持,可眼下身體受傷不說,還被人施展了禁止,所以少了幾頓飯,感到飢渴是極為正常的事。
這時,段一刀突然覺自己身上除了貼身衣褲之外,什麼都沒有了,連鞋襪都被剝光除淨,***,搜得真他媽夠徹底的了。
段一刀全身放鬆,看似頹廢的往後一躺,不過,他雖然身陷絕境,卻一點也不激動,也不再試圖掙扎站起,而是冷靜地思索自救之道。
先,他檢查自己到底還留有多少精力,到底能否增加揮的能量。很不妙,氣機被制,氣海失去作用。丹田有異物阻截,精氣神完全不能凝聚。
許久許久,他全身直冒冷汗,眼神百變。但最後,他臉上湧起怨毒無比的陰笑。
踏踏……腳步聲入耳,有人來了!他鬆散地躺得平平穩穩,冷汗徐斂,臉上的神色顯得絕望痛苦。
囚室一亮,有人舉著兩盞明亮的大燈籠走了進來。段一刀藉著燈光轉臉向外望去,身軀下意識的扯動了幾下。
四名黑衣大漢,擁簇著三個黑袍蒙面人,高舉著燈籠,站在柵外向他觀望。
“還沒問口供?”為的蒙面人,用怪異的腔調詢問身邊的人。
“還沒有。”右側的黑袍蒙面人欠身恭順地答道:“這小輩一直就昏迷不醒,現在才有移動的跡象。”
“嗯!現在好像已經醒來了。”
“是的,這小輩的體質極為強韌,提早四個時辰甦醒,是不可多見的天生練武奇才。”
“好好問口供。”為的蒙面人下令:“弄清他的底細之後,如果證明他確是初闖道,與任何方面無關的人,務必盡最大可能收服他,我要用這個人。”
“是的,屬下將全力以赴。”
“那就好。假使的確不能用,處置掉,免留後患。本座先走一步,這裡你要多費些心思了。”
“屬下遵命。”
踏踏……腳步聲漸遠,囚室中重新轉為黑暗。沒過多大一會兒,來了三名黑衣大漢,把他像拖死狗似的拖入隔壁房間。
這裡是一間刑房,牆邊的木架子上擺放有各式各樣的刑具,金木水火土全備,血腥味更濃。
上面長案後,共坐著五個蒙面人,但由於燈火加了聚光罩,光線聚中向下照,看不到案後人的面孔。兩側,共有六名戴了只露雙目的黑頭罩、又粗又壯叉腰而立,打扮的像劊子手的人。
段一刀半躺在冰涼徹骨的石板地面上,出間歇性的痛苦呻吟。
“你姓段,是從布尼斯城來的,為何偽造身份證明,滯留在阿斯蘭城有何圖謀?”坐在中間的蒙面人先開聲問道。那感覺就像是官府在審問疑犯。
“世道太亂,為圖自保兒偽造身份證明的多了,也不多我一個,而且看諸位的德行,也不像是官府中人,你們***無權查證我……”他說話雖然吃力,但咬字清晰,而且一點也沒有身為被審查疑犯的自覺,“我要知道你們把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