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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瞬間,夜子寒身形前撲,貼地急**,化不可能為可能,眨眼間就從他正前面的師自在和站在師自在身側的金哲之間的空隙躥了過去,而且躥走間,單掌一招,就將之前**在地面的龍骨劍擎在了手裡,同時以全衝向了紅綢姑娘,在衝出三丈時,才現擒住紅綢姑娘的侍衛身後多出一個人。是沈落!
這瞬間,就聽沈落眼色焦急,急促的叫聲震耳,“趴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夜子寒是七段高手,金哲也是七段高手,同一級別之間,細微的差距就產生了天地之別,也是生死之差。
夜子寒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聽到熟悉的急促叫聲,立即心生警兆,但身後人的招度太快了,快得好似他夜子寒的身手跟不上了心念,人剛向前一僕,就覺得脊樑骨猛然地一震,劇痛襲臨,奇痛徹骨,身不由已向前衝出兩步向前仆倒。
同一剎那,金哲已怒吼如雷,急衝而來。師自在也飛躍而進,奇快絕倫。
救紅綢姑娘的正是沈落,他來晚了一步,將姑娘向後一推,低叫:“東南,走……”話來完,他已閃電似地衝進,雙手齊揚,四段樹枝**向快衝來的金哲,身形一挫一扭,倒下的夜子寒恰好仆倒在他的背上。他抱住夜子寒的**背,一躍三丈,三兩起落便追上了紅綢姑娘,伸手帶住姑娘的手肘,用上了平生所學。
如飛而遁。
後面緊追而上的金哲不知道眼前**來的樹枝是啥玩藝,樹枝來勢空前快捷,大白天也不易看清。
善用暗器的人,對不知名的暗器都懷有戒心,何況他一個術師了,更是對暗器心存戒心,迎面而來的暗器直**五官,怎敢不躲?百忙中身形斜飄,雙掌泛起金光,斜拍,樹技應掌粉碎,但也因此而略有停頓,被沈落拉開了十二三米的距離,追之不及了。
沈落的馬藏在百步外的矮林中,金哲太過自信,過早撤走埋伏的暗樁,樹上沒有人監視,沈落才能無聲無息地潛入救人。到了坐騎旁,他將紅綢姑娘拋上馬鞍,拉韁丟給姑娘,急聲催促道:“往南,全力驅趕,快!”
姑娘牙關被拉開,說不出話,瞥了他背上的夜子寒一眼,策馬狂奔,沈落則是跟在馬的旁邊跑,別看他背上背了一個人,跑起來的度竟然與馬的度相等。
半個時辰後,他們在一條小溪旁的樹林內止步。沈落將夜子寒伏臥在一塊沒有積雪的草地上,急急捏碎一顆丹九塞入他的口中,焦急的叫道:“快取水來……”或許是見到好友受傷,急糊塗了,大冬天的,又是在野外,哪裡來的水喲!
“啊……啊……啊?”紅綢姑娘跳下馬背,大眼含淚的看著沈落,可憐兮兮的指著身旁的積雪直啊啊。
這個時候,沈落才緩過味兒來,更/新//快急忙點頭:“行,行,雪也行!”
紅綢姑娘抹了一把淚,俯身在旁邊,以手捧雪,捏開夜子寒的牙關,將一把雪全塞進了夜子寒的嘴裡。
這個時候的紅綢姑娘急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滿臉淚水的哇哇尖叫,猛搖夜子寒的手和肩。
“不要動他。”他抬頭看到了姑娘張開的口,自恨的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是豬!同時,在姑娘的下巴部位,順手一拉一託,牙關復原“姑娘,抱歉,我忘了你被他們……”
“沈大哥,夜哥哥他……”驚慌失措的姑娘哭叫著搖晃著夜子寒的身體道。
沈落神色沉重的指了指夜子寒的背腰,那兒墳起一座小丘般的肉瘤,雙肩外張,腿向上反收。
“他中了金系術法中的化形金針,雖然在路上我已餵了他一顆護心丹護住心脈。但是如果不在三天內驅散侵入他體內的金系能量的話,情況就會非常的嚴重。”
“那沈大哥,你……”
“抱歉,我無能為力,我……”
紅綢當即目光呆滯,癱坐在了雪堆裡,無神的大眼睛直視著沈落,“那就是說夜哥哥他……會死?他會死,對嗎?”
沈落自責的心都要碎了,現在的他見到紅綢的樣子,自責的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忽然之間,他眼光一亮,俯身抱起人事不知的夜子寒,同時招呼著紅綢:“走,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救他!”
沈落的這句話就像是靈丹妙藥一樣,當即就把失神的紅綢姑娘情緒拽了回來,眼含淚珠兒,驚喜交加的追問道:“去哪兒?哪兒有人能救夜哥哥?”
沈落一邊催促姑娘上馬,一邊解釋道:“阿斯蘭城外的雲家紫藤蘿山莊。你聽說過奪命鬼醫吧?他目下就在紫藤蘿山莊,只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