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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來,老夫劍下十戰九勝……”
“你少臭美。把劍拾起來,爺我用刀讓你開開眼界,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玩命的本錢,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青袍人咬牙切齒拾劍,似乎腹部仍感到不好受,俯身慢慢抓住了劍把,慢慢地作勢挺身而起。
“你如果再次突襲,我一定砍掉你的腦袋。”段一刀冷冷地說道:“你既然自認是劍術名家,就不能有剛才突襲的有失風度舉動,我不會原諒你這種人。”
青袍人的確準備創造第二次突襲的機會,知道詭計落空,只好迅地挺身站穩,亮劍立下門戶。
嗡!青芒再次湧現,劍氣再,殺氣迸射,青袍人的內能注入劍身,馭劍之術極具威力。
“你準備好了嗎?”段一刀揚刀問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登門】………
段一刀現在有一百個心思想幹掉這個穿著青色棉袍的傢伙,但是有一個念頭不允許他這麼幹。因為他得從眼前這幾個傢伙身上刨出幕後腦的根底來。而且就目前這情況。
在外人看來,他和青袍人相比,至少在聲勢上,他就差了一大截,刀上沒有唬人的刀芒,更缺乏霸道的懾人氣魄。不論是出刀的氣派,或者駕馭兵刃的功架氣勢,皆平平凡凡毫無過人的表現,比青袍人那種氣勢磅礴的情景完全不同。
青袍人看破好時機,立即起雷霆萬鈞的搶攻,冷哼一聲,哧溜,銀色劍芒射到,身到劍及,沉悶的風雷驟。
他的刀看似隨意的一擺,毫無力道地楔入對方劍芒織成的銀色劍網,可怕的劍氣競然排不開他伸入的緩慢刀影。
青袍人的劍網非常的綿密,但似乎仍有一道幾微的間隙,而他的刀,恰好從這一絲幾微間隙中楔入,然後刀勢突然加,加快了數倍,捨棄了劈砍,而是刀做劍使,直刺,近距離瞬間加,疾射青袍人的右肋。
“錚!”金屬間的鏘鳴震耳,人影乍分。
青袍人反應快絕倫,居然在千鈞一中沉劍自救,險之又險地封住了這神乎其神的一刀,同時疾退八尺脫出險境。人是飛退出去了,可一幅袖樁,卻突然飛出丈外,翩然飄落積雪上。
是青袍人的袖樁,因沉劍自保而觸及段一刀的刀,被不可思議地被削落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但確是生了。段一刀的刀並非是吹毛可斷的神刃,柔韌的袖樁,怎麼可能一觸即斷的?
刀與袖子接觸的方向是平行的,袖子根本不可能與刀鋒相交接觸,除非是在行將接觸的剎那間,刀鋒恰好扭轉,從直點改變為斜拂。如果是扭轉斜拂,這表示段一刀的刀臨時改變目標,也就表示青袍人能逃出刀下。並不是幸運,而是段一刀無意傷人,有充裕的時間改變刀勢走向更易目標。
青袍人駭然穩下馬步,意似不信地瞥了自己的衣袖一眼。
“你馭劍的內功很不錯,劍術也狂野潑辣。”段一刀並指輕拂著刀鋒向青袍人移步接近,道:“但要想在段某面前僥倖,無此可能。閣下,你願意招供嗎?”
一招受挫,青袍人失去信心。
“你……你要……”青袍人眼露駭光,有點驚惶了,語氣也難以控制的哆嗦了起來:“要什麼口……口供?”
“你們的長上是誰?”段一刀沉聲問道。
“這……”
“你不招,段某會……”
“老夫迄今為止,還沒看過長上的廬山真面目。”在段一刀恍如實質的無形壓力下,青袍人急急地分辨道:“與老夫打交道傳口訊的人,全是戴了頭罩的人。咱們這些人中,只認信記不認人。”
“你們的分辨信記是什麼?”
“是……嗯……”
異變突生,那個被擊倒吐血的女人,本來側坐在青袍人的右後方不遠處行功調息,這時突然跳起來,前掠八尺虛空一掌拍向青袍人的背影。
事突然,就算是段一刀想阻止,也已經是無能為力了。被虛空外放的勁道擊中的青袍人身形前衝,向段一刀衝去。
段一刀飛躍而起,從青袍人頂門上空飛越,猛撲女人,不用刀而伸出左手,虛空向下抓。
女人僅退了一步,段一刀已飛越青袍人下降。
“啪!”女人一掌反拍在自己的印堂上,知道跑不了,因而自行了斷。
段一刀的破空抓勁慢了一剎那到達,女人已仰面倒下去了,印堂內陷,顱骨已裂。青袍人也向前栽倒,掙扎了幾下,再也爬不起來了,口中鮮血狂流而出。
段一刀心中一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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