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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後琵琶骨,人也跟著向前一栽。
與此同時,馬到了,躍起的雙蹄當胸踹到。
就在這千鈞一之際,無心卯足全身的力氣,暴吼一聲,揮動手臂,長劍猛勁的一絞,錚錚金屬糾纏的摩擦聲中,絞住了鏈子索,噴出一口鮮血,拼全力向下一帶,身軀向左略偏。由於對方鐵鏈上的勁道傳至,將他向下栽的身軀反向上拉,沒倒下。
噗!馬的右前蹄,狠狠的踹在他的右胯骨上,踹得他身軀立時向外摜倒。
在他向外摔倒的同一瞬間,也將馬上的黑衣人給拽了下來,左耳一動,聽聲辨位,在對方驚叫聲中,閃電般的一劍揮出。
被無心拽落下馬的黑衣人,手中的鐵鏈一頭被絞,另一頭則環扣在臂膀上,無心的劍太快,快的他已經沒有了機會解開鐵鏈釦環,惶急的向一側栽倒。可是,太晚了,藍色的電光閃過之下,他的腦袋脫體而飛,斷頭的脖子上噴起了一腔子熱血,場面駭人,恐怖之極。
被血跡濺了半邊臉的無心並沒有因為殺掉對手而停止,而是順勢將劍尖向下一帶。將馬的肋骨也削斷了三根,馬肚扣帶立斷,背墊也隨之裂開。
慘叫、馬嘶、驚吼、亂成一片。
“砰”地一聲。兩人全倒了,在雪地上一陣翻滾。騰起一片片雪霧。
馬衝出三丈外,也“轟”一聲,撲到在地,雪沫飛揚,像倒下一座山,響聲似乎讓大地都為之顫了一顫。
無心琵琶骨裂開,鮮血直冒,沾染著雪沫子從坡上一直滾到了坡下。最後被掉了腦袋的黑衣人屍體壓在身下。
也許是迴光返照,他竟然在這時產生了神蹟。眼前重放光明,似乎有股子力量突然在體內暴漲,單手扣著黑衣人屍體肩胛,猛地一力,將壓在身上的屍體掀飛,用劍支地踉蹌站起,頭散亂,滿臉的血跡,貌相猙獰的厲吼道:“本大爺已經夠本,誰再來?”說話時,口中鮮血急湧,他猛勁的吞下一口逆血,但仍有一些殷紅的血漬逆出了嘴角,只見他厲笑道:“哈哈!前後手刃四十七人,本小利大,無心盟已經在我的手中瓦解,嘿!誰是第四十八人!”
看著這位無心盟的創者,盟主,亦是席的金牌殺手,剩餘的十四個黑衣人眼中都有驚怖的駭光閃爍,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有膽量起新一輪的攻擊。
因為現在的無心就是一匹等待著臨死前,拼著最後一口氣反噬的狼,而且是那種準備與敵同歸於盡的孤狼。這個時候,如果有那個傻袍子膽敢上前去的話,那一定是腦袋被雷劈了。
不能上前,但,更不能退後。事情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無心或者是這些無心盟的元老們可以控制得了的了。
如果不趁現在幹掉無心,一旦日後等他緩過勁頭來,那在場的人都沒有好結果,況且,就算是逃脫此劫的無心不殺他們,京畿裡那位主子也繞不了他們。
唯一可行的就是拖,等無心的銳氣散盡,就是殺掉他的良機,這點黑衣人知道,無心也知道,但是無心只能等待**的降臨,因為他已經沒有了移動腳步的力量,換句話說,就是他已經失去了主動起攻擊的資格。唯一可做的只有心有不甘而又滿腔怒火的等待。
雙方相持了片刻,人群中一位身材高瘦的黑衣人悄悄的對著身邊人做了一個手勢,然後踏前一步,對著無心說道:“無心,今日你是逃不掉了,都是昔日你的手下,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成全了我們呢?或者,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我想,左相大人他老人家,一定會既往不咎的……”
無心喉結抖動,再一次的嚥下了要竄出喉嚨的逆血,看著對面十幾米外的那位脫眾而出的黑衣人人,渾身直哆嗦,當然不是激動,而是恨的,氣的,被鮮血糊住的眼睛雖然射著難以抑制的殺機,但語氣卻出奇的平靜,淡淡的說道:“葉寒,我知道是你,把你臉上那勞什子東西摘下去吧,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嘴臉,省得我記不住你的狗樣子,在黃泉路上的時候,錯過你這位好朋友、好兄弟。”
“好朋友,好兄弟。”這六個字幾乎是從牙根緊咬的無心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硬生生的擠出來的。(一路看;。“好說,既然無心大哥話了,那麼我做兄弟的也只能遵從,誰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覆面的黑巾摘下,露出了一張俊秀帥氣的臉孔,只是面色白的有些嚇人,眉宇間的狠戾之色,顯示出這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定是個心機陰狠,手段毒辣的人物。
呸!無心恨恨的呸了一口含著血色的唾沫,鄙視的道:“你還有臉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麼報恩的?把我的妻子,孩子,部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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