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1/4 頁)
由於接近帝都皇城,所以這方圓幾百裡,管制甚嚴,到處都可以看到整盔戴甲的衛兵,一些不三不四或者是來歷不明的人,大都以城外的霍家集為落腳處免得惹麻煩,所以城外的大多數城鎮就成了闖道的玩命好漢們混跡的地方。
沈落前腳剛踏入店堂,後面便跟入一位手長腳長的大漢,肌膚赤紅,呵著白氣,高亮著大嗓門打招呼:“喂!大個兒,你佩了劍,小心招惹是非。”
“這年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臭味和是非。”沈落在靠窗的一桌落坐微笑著說道:“在下是下鄉販貨的,四鄉兵匪不分,盜賊如毛,不帶劍就活不到現在啦!老兄。”
大漢在他右鄰的食桌拖出一張長凳,一腳踏上凳面,扭頭向跟來的一位:“滾到那邊去,鄉野食店不歡迎書蟲。”
那是一位丰神絕世,年約十六七的學舍小書生,一雙大眼睛明亮得有如午夜明星,瓜子臉眉目如畫,小嘴旁隱約可看到笑渦,似笑非笑地瞥了大漢一眼,大袖微扔,一把玉骨折扇徐徐伸出袖口。
沈落呵呵笑了笑,向小書生微伸右手向身側虛引,道:“小秀才,過來坐,天大地大,食比天大,生氣自己會吃虧,咱們共一桌,我作東,意下如何?”
小書生笑了,這一笑,笑得沈落心中一怔,這笑容嫵媚,分明不是男子漢嘛!
“恭敬不如從命,小生這兒謝過。”小:“兄臺在寒冬臘月裡依舊是青衣小帽,不畏寒冷的同時,也掩不住絕世風標,為何以小賈自命?小生準備帝都天羅城一遊,兄臺是否有興結伴?”
沈落回手召來店夥點了幾樣酒菜,向小:“在下姓沈,尊駕可是姓蘇?”
“咦!兄臺難道可未卜先知……”
“幽香陣陣,凝香墨玉在下不陌生。”他放低聲音:“兩月前,在布尼斯,姑娘的援手之德,在下至今不敢或忘……”“厲害。”小書生打斷他的話:“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那晚走得匆忙,行事有始無終,小生深感慚愧。哦!沈兄,創口是否痊癒了?”
“託福託福,小小皮肉之傷,微不足道。”
“沈兄還是對那樣東西志在必得嗎?”蘇姑娘問道。
“目前,除此之外,還沒有其他的打算。”他點點頭,道:“大事未成,在下不能虎頭蛇尾一走了之。”
之前的那位大漢突然離桌,在他左拖凳坐下說道:“沈兄膽氣之豪,委實令人心折。”
“哦!尊駕是……”
“沈兄,不要問在下的來歷。”大漢口中這麼說著,卻在抬手在桌子上比劃了個“虎”字,“那位事主和我們關係匪淺,我們陸陸續續已經有不少的兄弟過來了,都是來對付他的,當然了,這其中也包括沈兄你。”
“呵呵!你老兄快人快語,真不簡單。”他毫不激動,笑意甚濃:“這麼說來,咱們以後有可能就成為敵人了,不過,有一事,沈某很不理解,你們也知道沈某的目的為何,難道你們的統領呲牙豹子,改弦易轍,打算與沈某和平解決?”
“不可能的。”大漢搖搖頭,道:“不過,他確是另有主意,放棄無望的奔東逐北笨策略,採取以靜制動的妙著全力對付你。”
“哦!如何以靜制動?”他追問道。
“如果我說出來,就休想在混啦!”
“你又能混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局面來?”他拍拍大漢的肩膀,誠懇地說道:“老兄,就憑你與在下打交道的膽識與豪氣,就不配在那群草菅人命的畜生手下做奴顏婢膝的奴才。天下間吃飯的地方多的是,你閣下為何不挺起脊樑,找一處令你心安,可以光明正大做人的地方過日子?”
“哦!你的話很有道理。”大漢挺起**膛道:“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沈兄,早些天他們在沁水現你的行蹤,因此大統領接受歐公子的建議,改變策略對付你。”
“能進一步說明嗎?”
“歐公子的話不無道理,他說你活動的地方遠至七八十里以外,飄忽如鬼魅,想四出追索談何容易?因此已下令四處追緝站,不許出面和你拼命,只加強眼線,稟報你的行蹤,其他不許過問,嚴禁任何人逞英雄與你動手。沈兄,這幾天你的一舉一動,皆在眼線的監視下,眼線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將你的行動呈報至緝捕站,再報至督衛府。至於大統領如何處理報來的訊息更/新//快,就不是在下所能知道的了。”
“我想,高手必定集中在某一處候命,等完全偵悉在下的行蹤,再出其不意用坐騎代步,行有效的致命一擊。這麼說來,在十天半月之內,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