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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韓遂完全絕望了,哼了一聲。伸手拉開柴門。
門外的曬網場很廣,前緣接近湖水。但遺憾的是現在是冬天,冰河封凍。後路已絕。
他的目光落在寒冰結凍的柳湖上,心裡暗自咒罵,這他媽如果在夏天,只要往水裡一跳,女人再狠,也不敢和衣往水裡跳捉人。
可是。即使在夏天他也沒有機會,因為兩旁的鄰屋前,踱出四個裝束各異,衣衫飄飄,氣概不凡的人。
年輕點的氣勢彪悍,那兩名上了歲數的鬢腳已花,但不怒而威氣概不凡。一個空手肅立,一個肋下所佩的劍古色斑瀾。兩人四道懾人的銳利目光令人不敢逆視。
四個人,在已經冰凍的湖邊一字排開,神態悠閒,似乎已經料定他要打主意從這個方向逃命。
一個白衣白貂絨的白紗蒙面的姑娘站在場中間,看不到長相面容,但那清澈明亮的星眸中,卻閃爍著仇恨的怨毒的光芒。
四位十六七歲,長相甜美的侍女,分堵在小屋兩側,每人的左掌,亮出兩枚小小的銀光閃爍的噬魂羽箭。其中一位臉有酒窩的侍女也用仇恨的目光瞪視著他。
“你過來!”
白衣蒙面女子向他招手,晶亮的眸子裡透出來的目光犀利如刀鋒。
………【第一百七十六章拖走】………
韓遂深吸一口氣,反手自腰後抽出了鑌鐵寒爪戴在了手上,明知道這麼做也沒多大用,但是出於自保,還或者是他明知處在包圍之中,逃生無路,但還有那麼幾分拼命的心思。準備完畢,又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抬腳壯著膽子,舉步接近。
“你願跪下來求饒嗎?”白衣蒙面女子異常和氣地問道。
啊?什麼玩意兒,韓遂心中的怒火上升,這未免太侮辱人了。
“我地鼠韓遂雖然不是什麼一流的大人物,但終歸是雪獅子傭兵團的人,是四當家韓彪的親弟弟,在大陸的傭兵道上有我韓遂的聲望地位。”他身形忽動,踏前半步,鑌鐵寒爪前伸,直指著白衣蒙面女子,憤怒地大叫道:“小女人,你不要太狂,大不了我韓遂拼著一死,也要在你的嫩臉上剮下二兩肉來!”
貌相乖張,神態猙獰,口中話語也說的異常狠毒,但怎麼聽,怎麼看,都有點底氣不足的意思。典型的臨死蹬蹬腿,想抓個墊背的。屬於那種明知必死的陰狠人物臨死前的慣有性思維和動作。
白衣蒙面女子似乎沒有生氣,至少在言語上聽起來是這樣。“好,這就證明你已經自願放棄機會了。對嗎?”
韓遂一愣,不自覺的脫口問道:“什麼機會?”
“活命。”
“哼!韓某頭可斷……”
“那是一定會斷的。”白衣蒙面女子搶先嘲弄地說道。
“在下要求公平決鬥……”
韓遂這句話一出口,包圍他的所有人臉上都為之一變,怒!非常的怒!單用憤怒都不足以形容,而是暴怒,無論男女都是暴怒。靈秀的小臉上長有兩個甜甜的酒窩的那個侍女擎著噬魂羽箭的手氣得直哆嗦,向上揚了好幾揚,作勢欲射。
白衣蒙面女子嬌軀顫抖著,渾身殺氣暴漲,鳳目閃射著噴火似的凌光,嗓音低沉,一字一頓的道:“你們曾經給段大哥公平決鬥的機會嗎?你們這些卑鄙的狗!”
“這……你……你們是……”韓遂聽明白了,身子下意識的蹬蹬連退四五步,打了個趔趄,差點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驚恐的目光四下巡視著,想看看那個嚇得他駭到骨子裡的那個人跟沒跟來。
段!段大哥……
怪不得她們找上了我,原來她們是段小輩的人,難怪,難怪呀……
韓遂臉色灰敗,雙目登時失神,鑌鐵寒爪也耷拉了下去,剛剛鼓起來的拼命心思也像是微火遇到大雨似的,還沒等燒起來,就哧一下熄滅了。
段一刀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到他即使死了,也得纏繞著他的靈魂。那傢伙根本就不是個人,是個鬼,是個魔神。
白衣蒙面女子高挺的**急劇起伏著,深吸了一口涼氣,再一次的壓下心中的怒火,滿腔的恨意,問道:“你為何要提出這種荒謬的要求?”
“我……”
是啊,自己這些人根本就沒給對方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誘引到了地頭,就是悶頭一頓暗器暴雨**,如果不是對方身手夠高,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公平決鬥呢。
罷了,罷了,愛咋咋著吧!韓遂直了直腰板,彷彿剎那間蒼老了幾十歲似的。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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