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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野獸也紛紛受到了驚嚇,一時間怒吼之聲,狂奔之聲響徹整個山脈。
遠方還在往山脈上攀爬的杜母的骨架,昂然聽著山谷中的動靜,心中一時激動不已,這戰爭,顯然已經打響了。
正攀爬間,忽有幾隻受到驚嚇的山蟒從路邊竄出來,一時間將這整具骨架撞了個粉碎。杜母的鬼影只得又蹲伏下來,念起咒語,重新將自己的屍骨恢復過來。重新掙扎著往前走。
莽莽山道上,一具孤白色的影子,顯得如此羸弱。
轟然間,吳恨道法大作,沃森聚集出來的數百匹火狼之影盡數肝膽碎裂,化為碎光破散在天穹之上。
“再上吧!”吳恨此時忽然覺得胸中極有舒展之感,轟然間道光如同炎炎烈日,灼亮了身邊的黑雲。
沃森雖然敗了這一擊,但目光仍然堅定,氣勢大凜,黑雷陣轟然而起,無數惡蛇如同閃電一般帶著有毒的光斑激射而出,從四面八方湧向了吳恨。
吳恨的護身結界早已經精光大亮,見萬千惡蛇衝向了他,他的腦中忽然浮現出西湖的雷峰塔,這種寶塔卻有著鎮蛇之力。
吳恨猛然結起“陣”字法印,腦海中的思念剛過,周身的雲氣便騰然而起,旋升之間,立刻化為浮屠寶塔一座,塔雲旋轉之間,巨大的吸引力瞬間便將那些飛舞的蛇類盡數吸了進去。
“這是什麼道法?”沃森不覺說出話來。
吳恨自己也覺得頗為奇怪,自在那炎父境界中自己的道力飛提升之後,自此便覺得世間好象沒有什麼道法似的,偶爾在戰鬥的時候,腦海中常常會產生一些奇異的想法。
那就是將自己所聞的《營造法式》之中的道理融在自己的法力之中。
以道力築成迴音壁,瞬間便讓那“四面狼歌”的攻勢被消解。
而現在,悠然間便下意識營造出雲塔雷鋒鎮住了這些蛇類。
這莫非就是天道,以法力為基,以自身所長為輔,天下間,所有的亭臺樓閣,宮囿牆垣,都可以為我所用!
吳恨的想法在這惡戰之中也是一瞬即過。心思落定,立刻便以法力結成寶瓶之印。轟然間巨大的法光迎面朝著沃森激出去。
此時地面上的杜懷越戰越勇,忽而咆哮著,狼血沸騰,面紅如火,嘶啞著吼道:“殺你一個片甲不留,片甲不留!”
所有的恨意都化為了銀劍之上淋漓的鮮血,都化作了青銅巨斧之上的白色肉漿。
修羅場中,無人是人,皆是瘋狂的獸,那手中的利器,皆是獸類的牙。
………【第七十三章 為伏魔再用黑巫杖,無嫌隙狼人共向前】………
吳恨宏大的道光形成的光照湧向了沃森,沃森赫然揮動雙臂,祭起黑暗雲氣競相抵擋。這吳恨的道光本也算是無上之法,只是如今在這黑惡的妖脈中,勁力不能全部凸現出來,勢弱了三分之後,便被沃森的黑暗雲氣給擊破了。
吳恨冷哼一聲,忽而覺得後頸一陣涼。心道不好,旋即猛然撤身。那邪氣瀰漫的黑雲瞬化為無數魚鱗狀的層雲,一層層漫過去,儼然如雲中出海,浪濤奔湧。
吳恨祭起結界拼力阻擋,只覺得脖子的那陣冰涼越來越重,甚而胸腹皆如寒冰一般。
轟然一聲,吳恨的結界竟然被那魚鱗黑雲所摧毀,吳恨狂然嘶吼一聲,跌落雲下。
那沃森如何肯放過吳恨,轟然收了魔力,直奔吳恨所跌落的地方,懵然棲身而下,卻只見到密密麻麻的樹林,一時不見了吳恨的身影。
就在沃森逡巡於密林之上的時候,忽而沃森只感覺身後一片鋪天蓋地的陰影籠罩過來。
沃森心驚一下,迴轉頭!
一根驚天黑杖,祭著幽暗的力量,轟然劈空而下!沃森死前所說的最後兩個字是:“真魔!”
沃森的血肉消散於瘴氣沉沉的半空之中。
“我們現在去狼穴吧!”吳恨看著微微有些喘息的杜懷,說道。
此時杜懷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拭掉了,只有脖頸處還略微有些緋色印記,只是身上的血腥氣,一時半會兒怕是散不掉了。
杜懷一個人殺掉了幾十頭巨狼,但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些空蕩,那些如同瘋子的狼卒奮力殺向自己的畫面儼然歷歷在目。
而自己的血在這一刻像是忽然冷卻了。
吳恨手中託著那隻黑巫杖,緩步走著,不覺微微咳嗽了一下,那後頸中的冰寒,似乎還沒有散去。
“師傅,你沒事吧?”杜懷在後面輕輕問道。
吳恨搖了搖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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