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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誰不需要進一步解釋就能明白的。他只看見有幾個臉上表現出理解的神情,而其他人則還是一臉疑惑和憤怒。
“就因為他在溫和派中的知名度,”古爾丹繼續說。他不得不給議會中的有些人明說箇中理由。對此他感到有些失望。“如果我們最終爭取到他。那些心存疑慮的人都會追隨他的。他代表著很多不憚表達自己思想的人。如果杜隆坦也接受了,那就表示他們都接受了,那就解決問題了。就像卡加斯提到的,霜狼氏族並不是唯一一個對此保留意見的氏族。”
“但…如果他不同意呢?如果有些界限他不願意越過呢?”
古爾丹冷冷地笑了。“那我們就用對我們最有利的方式處理掉他,正如我們一貫所做的那樣。”古爾丹覺得是時候換個話題了,他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上。“說起那些保留意見的人,我聽說還有人在試圖和元素之靈或者先祖之魂交流。”
一個議會成員看起來有點不安。“我試過勸阻他們。但我不知道為此我能怎麼懲戒他們。畢竟是對先祖的信仰才讓他們相信是先祖之魂叫我們攻擊德萊尼的,否則這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聲音裡有一些挑釁的意味。古爾丹笑笑,“是的,確實是。這個魚餌把他們鉤得太深了。”他掃了一眼耐奧祖,老薩滿看到他的目光,迅速垂下眼睛。這也是釣起耐奧祖的誘餌——而在古爾丹眼中則是完全不一樣的誘餌。
“但這魚餌已經不再有必要留著了,”古爾丹繼續說。“我們必須保證不再回到老路上。這場戰役到現在為止我們確實都是很幸運的,而聯合了食人魔,我們的成功很可能仍在繼續。但如果出現任何挫折,任何挫敗的戰鬥。那些仍把心靈緊貼薩滿之道的人就會找到聽眾去繼續宣揚的。絕不能讓這些發生。”他思索著敲著自己的下巴。“我們不僅要促進術士訓練,我們必須主動地阻止薩滿教義的傳播。如果先祖之魂真的與他們的後代聯絡上。那將會很糟糕。”
他又一次掃了耐奧祖一眼,耐奧祖只是自己去到聖山,才能夠和先祖之魂交流,並且發現事實。在那之前,即使像他那樣強大的薩滿也被幻象所欺騙。因此,他們要做的看起來並不複雜。
由光組成的靈魂深深地在脫離實體的夢境裡漂浮。他們記得那些逝去的事,他們也能夠看到將來。他們徘徊在這裡很久了,依靠那個存在而存在,那個既像他們又不像他們的存在,那個他們感覺到正深陷於緩慢的死亡中的存在。長久以來他們都在以這種若有若無的狀態和平而寧靜地存在著。但現在,汙穢、仇恨和危險來臨了。他們再無法聯絡到熟睡的摯愛的生者。而他們摯愛的生者也不像以前那樣前來造訪,帶著水來補充聖水池,並以此無意中延續那個存在的生命。只有那個被嚴重欺騙了的獸人來過,哭泣著乞求著,但他在騙局中迷失得太深,已經挽回不了什麼了。
突然地,他們深深的夢境被侵擾了。一種震顫從他們身上傳過,痛苦侵蝕著他們,他們大叫著向那個存在請求幫助,但那個存在幫不了他們,也幫不了自己。那些曾經美好而現在黑暗邪惡的生物來了,先祖之魂感覺到了它們的靠近。它們冷冷地到來,匯聚著它們力量,形成一個黑暗的圓圈,劃在山腳把山和周圍隔開。極度的黑暗在舞蹈,來自追隨薩格拉斯的扭曲生物,它們被力量所誘惑,現在又渴望毀滅一切。先祖之魂感覺到這熾烈的仇恨聚整合墨綠色的能量,像幾根可怕的觸手一般在周圍揮舞,試圖聚合在一起。慢慢地,不可阻止地,它們聚合起來並不斷增強束縛,直到形成一個暗影能量的屏障封閉起整座山,不讓任何迷失的獸人進入,也不讓任何怨憤的靈魂出去。
而屏障閉合的時候,那個存在也發出悲鳴。再沒有薩滿給它帶來水,它甚至都無法繼續嘗試自我治療。而沒有了那個存在,最終先祖之魂也會消失掉。
而在遠處,那僅有的仍秘密地把自己當薩滿看的獸人在他們的睡夢中顫抖哭泣,他們的夢境腐化成夢魘,充滿了無盡的折磨和無可逃避的毀滅的詛咒。(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四章 禁令
“我不明白。”古恩說。他是氏族術士中最小的一個,而且仍然是——杜隆坦悲哀地想到——一個理想主義者。他看到古恩在對抗德萊尼的戰鬥中,被迫利用那些奇怪的召喚生物時,鼻頭眉間的皺紋。他也看到這個年輕人看著敵人在他面前痛苦地翻滾時,臉上充滿了懊惱。古爾丹頒佈完公告後德雷克塔爾就把這個男孩帶到杜隆坦跟前。“希望有朝一日元素之靈能再度與我們合作有什麼錯?還有為什麼不讓我去沃舒古?”
杜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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