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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瑞託的克拉蘇斯,”他說,是的,“我還知道他是……紅龍。”
“其他人,有誰知道嗎?”
“沒有,我們會保守秘密,我發誓。”
溫蕾薩皺了皺眉。“你的言行看上去有些不同了,羅姆。我不明白這些變化。”
“如果你指的是我的嗓音,跟你的手下還有別的人類交流了這麼長時間,我學了不少他們的言談方式,現在很久不用了,所以我的語調可能隔三差五的來回變化。有時候我會懷念那份工作,儘管它很瘋狂。”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如果你指的是我的外貌。我只能詛咒格瑞姆巴託了,我這麼多次的在這該死的山嶺中穿行,被它所汙染。我沒跟其他人說,但是大部分參與從獸人的奴役中解放她的戰鬥的人都早逝了,他們衰老的比正常更快。或許我是個頑強的傢伙,可是邪惡依然慢慢的侵蝕著我。”
“你本可以不回來的。”
“我不會讓任何其他人置於我的境地……”他揮舞著憤怒的拳頭。“但是不管此地還是彼方,只要克拉蘇斯——克萊奧斯特——克拉蘇斯在這附近,我們就一定能最終把再次挑起格瑞姆巴託事端的傢伙做個了結,不管它是什麼!”
伊莉迪一言不發,更多的是因為她的腦袋開始暈暈乎乎。她用自己的技能驅散這疼痛,總算能開口說她早想說的話了。
“克拉蘇斯和卡雷克正處於危險中!這裡到處都是黑顎怪和龍人——”
“沒錯,龍人拉斯克和護卵者,肯定是他們……”
“可是還有一些克拉蘇斯稱之為法師殺手的東西……”
溫蕾薩似乎並不擔心:“法師殺手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麻煩。”
女祭司回憶起克拉蘇斯的焦慮:“還有一些其他的情況……而且克拉蘇斯似乎遭受著某種與生俱來的疾病或者是傷痛。”現在她調起了他們的全部注意力。“他好像在懷疑這一切背後的力量,他好像對此很熟悉,從他的反應上來看。”
“加瑪的血仇……”羅姆突然說。他的眼神與溫蕾薩交會,“你們也許沒料到……”他補充說,口音又變回了他說話的慣常方式。
“不可能!”她的回答帶著同樣的驚異,“儘管,也許……不!”
“什麼?”德萊尼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
矮人用獨臂摩擦著自己的臉龐,說:“那就對了,你不屬於這裡或者艾澤拉斯的任何地方,你不會知道這黑色的猛獸。”
“黑色的野獸?龍人身上生有黑色的鱗片……”
“是的,他們被創造出來是為了服侍他們的主人,它們的存在證明他還活著,並且在這幕後操縱。”
“一條黑龍?”在艾澤拉斯的日子裡,女祭司從未見過或者聽過這一切。但是它顯然確實存在。“他是如此的致命?”
“不僅僅是致命,”溫蕾薩糾正道,“他就是死亡。”
“沒錯。”羅姆總結道,開始追尋他最黑暗的記憶。“嗯……可能是死亡之翼還活著,並且回到了格瑞姆巴託……”(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八章 足夠狡猾
噩夢侵擾著克拉蘇斯,其中大部分是他不想擁有的記憶的重現。他深愛的女王和伴侶,以及族群中的年輕人,是怎樣被獸人所奴役。克拉蘇斯看到紅龍在戰鬥中喪生,像獵犬一樣被奴役他們的獸人所使用。
另一番景象摻雜了進來:一個邪惡而英俊的貴族,燃燒軍團的惡魔們,一場宏大的集會……
這些記憶中的一部分並未曾發生在格瑞姆巴託,卻以各種方式和它聯絡在了一起。克拉蘇斯試圖醒來而未能成功,他感到如此虛弱。這些噩夢和記憶以它們自己的方式進行下去,而無視他的感受。
然後,這痛苦的幻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他不是孑然一人的感覺。……不管他現在躺在哪裡。
“你看上去跟大多數人都不一樣,”這帶著嘲弄的聲音最終讓克拉蘇斯醒了過來。“我測不出你到底屬於我們精靈的哪一個分支。”
突如其來的震驚傳遍了這個紅龍法師,他怒吼一聲,猛地睜開雙眼。
不幸的是,克拉蘇斯首先看到的僅僅是模糊了自己雙眼的淚水。
他試著動了動胳膊和腿,發現它們被捆住了,僅僅依靠鐵鏈本不能束縛住他,但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虛弱感充斥著俘虜全身。
“啊哈,你醒了。”靠近他的身影是一個血精靈,帶著虐待狂般的笑容。“好多了,我儘量試著禮貌一些,畢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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